在的,中原人到底在这方面赶不上西凉人!”

刘启道:“公明也别太在意!那些人只要能练到在马上跟上就行了!倒也不至于太苛刻!三才之阵,大不了前排散骑换用西凉人便是!”徐晃苦笑一声道:“关键是那些人确实进度很慢,晃都有些焦急了!”刘启眨了眨眼,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那些人,再说了,刘启回想起学骑驴的痛苦日子,不自觉的苦笑一声,那个标准还降了不少,但他也吃了不少苦头……

刘协静悄悄的来,静悄悄地走了,似乎他们这一行仅仅是一个过客,不过说起来,这支军队也有了些军队的样子,至少这一行人在高台的时候,没发出什么异样的举措。

李儒请了旨意,小皇帝有些红着脸的点了头,这门亲事算是初步订下了,李儒朝着刘启眨了两下眼睛,刘启点了点头,这对未来翁婿算是对了“暗号”。这所谓的暗号自然不是什么有藏着不能见人的东西,只不过是说“我有事,你这个竖子来一趟……”好吧,自打貂蝉越发的出落之后,李儒的度量似乎越来越小了……

这算不算是吃不着葡萄羡慕葡萄酸?刘启可不晓得,反正貌似李儒除了李董氏之外,仅有两个陪嫁的媵,因久无子嗣前些年又纳了两门妾,只不过那女子的颜色么,真心是放在人堆里就“泯然众人矣”了……家中有猛虎,刘启可不会念叨岳父家中的芝麻事,不过想想那可爱的婉儿似乎没有像母亲那样发展的趋势,反而带着父亲的优雅气,心中不自觉的起了一股兴奋……

又是一天匆匆过去,刘启骑着绝影悠闲地溜达着,身后跟着一辆马车,胡车儿和韩德悠闲地看着长安的街道。今儿是领薪水的日子,当然依着贾诩的意思,自然是要粮食,这才是真正的硬通货!不得不说,刘启和贾诩的俸禄还算说得过去,刘启一个月七十斛,贾诩这个老不修,李儒拿他没法,只得迁了官职成了谒者仆射,但一个月也有八十斛(谒者仆射,郎中令直属官员,比千石),只不过某人毫无节操的只领俸禄不干事儿……

刘启将马儿系在花园中,某匹无良的马儿看着挂在架子上的低矮的藤类植物,张开了大嘴,仆人虽然有些不忿,但看到自家府中小娘子兴奋的摸着绝影的脖子,只能将这股气咽了下去。可怜的藤类植物,尽管刚刚挂上几串果实,就被绝影的大口吞了下去,刘启却不知,某人在屋内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场景,心中在滴血——上好的葡萄,我的葡萄酒啊……

不过刘启知道了也会哼上一声,再好的葡萄能和绝影相比么,这才是用金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没发家之前的吕布,看着绝影也得暴起……

刘启推进了门,看着李儒站在窗旁,不禁脸上微微一动,不过有些厚脸皮的他随后就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道:“启见过叔父!”李儒哼了一声,道:“竖子的马也不是好东西!”李儒看着刘启面不改色的跪坐在案几前的坐垫上,隐隐的流露了一丝欣赏之色,虽然厚面皮令人可憎,不过比起刚订亲的时候,这小子成长了不少……

刘启道:“叔父唤启,有何要事?”李儒道:“没事儿就不能使唤你这个竖子?”刘启苦笑一声道:“如今朝中这么乱,想来叔父还没闲心挂念启吧!”李儒点了点头道:“嗯!这话倒也不错!你回去跟你义父说声,休息的时间差不多了!”刘启苦着脸道:“叔父!貌似这话这一旬我已经替您传了三次!”

李儒道:“该说的还是要说!说真的,你义父的态度我也拿不准?究竟是真的喜爱吉利,还是……”刘启自然能猜得出下半句是什么,不过李儒又道:“陛下的亲事既然订了,启,你算是陛下的师傅!陛下的武艺怎么样?”

刘启一愣,这亲事和武艺有什么关系,随后醒悟道:“莫非叔父想要陛下亲自射雁?这还是太勉强了!陛下这段时间仅仅是在练剑术,弓箭之道,王越认为身骨尚未养好,还是再晚一点时间为好!”

李儒叹道:“罢了!本以为让陛下亲自射雁,更能显示勇武!”刘启笑道:“反正西苑当初留的动物够多,也不差几只卖相好的雁!”李儒笑骂道:“竖子!惦记西苑遗物很久了吧!”刘启充作傻愣状,似乎没有听到,我能说很想来个左牵黄右擎苍,过一过古代大少的奢侈生活么?

没错,骏马有了,忠犬暂时没有看上眼的,当初天柱山的忠犬毕竟离得时间太长指望不上了,不过那些灵帝的遗宝中定然有发育很好的苍鹰,熬一熬倒也不错。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道家的好处,因为感悟天地使得全身的气息更接近自然,想来那熬鹰的痛苦自然能少了不少……

李儒道:“明儿,你自己请示陛下!”刘启赶忙点头随后又道:“叔父?司空之位既然空了,为何不争一争?”李儒笑道:“三公的位子仅仅是清贵,糊弄那些士族的!更不用说,这位子看似眼红,实际上是最容易下台的!你别忘了,种司空因何下台?”

刘启随后道:“莫非,叔父是在等?”李儒笑道:“竖子!你关心的过了线啊!”刘启做了个鬼脸随后跑出房,和李婉说了些话,就公然的跨着人家后院进了自家府门……

李儒的等事实上就是换一个官职,虽然都是九卿之一,不过同为三公门下的少府却是此时的政治中心,其下的尚书台更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小号“朝堂”,几乎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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