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在年代,新闻还是相对自由的,王占奎选择了二十多家报社的记者,总共进来六七十人,弄得像是一场新闻发布会。
华皇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之前在西班牙都已经说过了,不过,还是很耐心的接受了各国在巴黎记者的访问。
“别着急,大家一个个提问。”伍廷芳临时充当了主持人,“每家至少有问三个问题的机会。入乡随俗,让法国的记者先来吧。”
“好,我是巴黎时报的记者,华皇陛下,请问你如何看待俄波德法四国之间的关系。”一名法国男记者率先提问。
萌总裁微微一笑,这个记者有点本事,居然没有先问华国的事情,萌总裁还以为记者们最关心的会是华国和英国现在在日本问题和中东问题上的纠纷呢。
“北欧大平原上的俄波德法四国之间由于自然屏障的缺乏,永久地处在一种互相构成致命威胁的囚徒困境中,法国和德国的关系,将关系到世界政治军事格局的发展,法国和德国在历史上的冲突多到数不清。一般,在一场战争中失败的一方总能更为深刻地吸取经验,并在下一场战争中打赢对手。在这个长达两千年的地缘冲突中,选择性地摘取法国表现得不好的地方,忽略法国的胜利与成就,以及普法战争中失败背后的技术因素(战术思想的落后,左右争斗对战略布置的影响,以及法国人口的长期低迷),一味地强调民族性,就很容易得出幼稚不可取的结论。”华皇沉稳的用英语回答道:“不过,我看好法国能很快恢复成欧洲第一大国。”
各家报社的记者们听闻华皇的发言,一片哗然,没有想到华皇对欧洲事务这么熟悉,对欧洲历史看的这么深入,因为华皇年轻,还能掌握这么熟练的英语,这些都是不可思议的地方,最关键的还是,他们没有想到华皇居然会帮助法国说话。
这一点,连卡特丽娜卡芙公主也感到很是意外。
其实,这就是华皇在政治和军事眼光中,比较超常的部分了,在现代诚然是吊丝,那也只是因为没有机会,真的做到了一国领袖,大国皇帝的位置,华皇,不比华夏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君主做的差,尤其现在的华国已经完成了废除封建制度,全面开启了资本主义国家制度,并且,正在飞速的完成工业基础建设当中,华国的一年,能抵得上英国最初开始工业革命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所取得的成绩,毕竟开放的国家,能更快的跟发达国家同轨道。
现在华国面临的是怎么拉近同列强之间的距离,这是相对轻松的,如果是华皇穿越到大明,甚至是宋元时期,率先于全世界开启资本主义改造的道路,将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工业基础建设,更是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没有一两百年的自然发展,也是不可能见成效的。
“华皇陛下您好,请问华国取得飞速的发展速度,是不是意味着华国已经是一个完全区别于清政府统治的国家。”发问的仍然是一名法国记者。
萌总裁点点头,愈发的决定法国人的思想,的确先进的可以,他们问问题的角度,和东方人的思维观点似乎差别很大,都是跳跃式的思维方式。
“中国王朝中,历史进程的必然性和偶然性更替的著名论断:必然性只有一条:就是社会要发展,要前进;其间可能出现短期的逆转和曲折。至于统治王朝的建立和统治者的更替大抵都属于偶然因素。只不过人们太习惯于把既成事实当作历史必然,就本质而言,这同封建史籍中的天命眷顾没有多大区别。把这个原理稍微改一下,把中国换成欧洲,把时间轴上的中国王朝替换成空间轴上欧洲列强的兴衰,就可以得出一个比较贴近现实的结论,也就是在欧洲历史上:必然性只有一条:就是社会要发展,要前进;各民族可能出现快慢高低的不同。至于民族国家在某一个特定历史阶段的崛起与衰落大抵属于偶然因素。只不过人们太喜欢把既成事实当作历史的必然,就本质而言,这同欧洲种族主义者根据“颅相学”或者“地理决定论”轻率地论断一个民族的民族性没有多大区别。”
一帮记者一致点头,都从最初对华皇的陌生,转而变成了敬佩,似乎不管如何刁钻古怪的问题,华皇都能够轻轻松松的回答,而且不会调入任何的陷阱,同时,还能给予他们这些记者干货。
“请问华皇陛下,华国提出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是否会随着华国的日益强大而有所改变呢?”法国记者接着发问道。
“不会改变,至少,在我的手里绝对不会改变,要改变,也是在不停的发展。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作为国家外交指导方针是必要的,但是需要与时俱进。华国的意识形态体系,国际主义、民族主义,以及全球化时代的战略意识。我们的华国领导层的思想形态并不封闭保守。”华皇微笑道。
“华国最近在海外战场接连取得胜利,现在又放出话来要插手阿富汗事务,华国是否结盟?是否更为主动?是否会像此前的沙俄一样,加快拓展边疆?”问话的是一名英国记者。
华皇严肃道:“沙俄也好,你们英国也好,你们都是殖民主义,我们华国仅仅为亚洲各国争取话语权,这是一方面,在收复华国传统领土之外,我们也没有想过要在全世界范围内开拓殖民地。华国拓展朝鲜省,拓展中亚省,只是“建设性介入”,因为原本就是华国的领土。面对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