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同我父亲讲,我现在不想订婚。”李泰熙说着,再一鞠躬,转身离开。
留下李允用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双眼满是愤怒,这个人不是心胸宽大的人。
李泰熙来到了兴宣大院君接待李允用父亲李镐俊的会客室,拉开了门,“父亲。”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问道:“怎么?”
李泰熙看了一眼李镐俊,咬了咬下唇,“父亲,我有话,想单独对父亲说。”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微微地一笑,对李镐俊道:“我这个女儿,被我给宠坏了,从小不敢让她露面,不敢让她受委屈,大人,请不要见怪。”
李镐俊欠身道:“不会,大院君大人有事的话,只管去忙。”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笑着对李泰熙道:“就在这里说吧,李镐俊大人不是外人。”
李泰熙低头不语。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笑道:“说吧,吞吞吐吐的,可不像我李昰应的女儿。”
“父亲,我现在还不想订婚,女儿想留在父亲的身边。”李泰熙一鞠躬道。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哈哈一笑,随即冷着脸,问道:“不像话,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随便出口呢?”
李泰熙鞠躬道:“父亲,对不起,这是女儿的心里话。”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一阵尴尬,很是后悔没有单独去和女儿说话,这种话当着李镐俊的面说出来,这是最狠的不给面子的一种了。
“泰熙,你从小到大,父亲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婚姻这么大的事情,在朝鲜,上至王上,下至庶民百姓,都是父母之命,你怎么敢违抗?你这样做,真的让为父感觉惆怅万分!”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是一个不怒自威的人,什么时候都能够保持冷静,这样的话,对于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已经很严厉了。
李泰熙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父亲,真的很对不起,这真的是女儿的心里话。真的很抱歉。”
“没有关系,这个傻孩子,一定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轻重,李镐俊大人,你千万不要介意,我已经答应了,谁也改变不了。”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对着李镐俊点头道。
李镐俊急忙点头还礼:“是的,全凭大院君大人吩咐。”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对着李泰熙一摆手,“好了,你下去吧。”
李泰熙哭着摇头道:“女儿不想定亲。”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震惊的看着李泰熙,李泰熙从小到大都是很软弱的,这次这么坚决的反对,而且,在李昰应看来,李允用一表人才啊,女儿没有道理反对才是,“你是不是有人了?”
李镐俊闻言,也抬头盯着李泰熙看,此时,李允用也来到了会客室的旁边,就站在李泰熙的身后。
李泰熙哭道:“父亲,您向萌总裁提亲,萌总裁并没有彻底回绝,您忘记了吗?”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哼了一声,“朝鲜的局势已经趋于稳定,再说,是他先拒绝的,我李昰应的女儿,最少,也得是第一侧妻!绝不能屈居第二。我李昰应的女儿,在大清国的公主之下,没有话说,一个已故中堂的孙女,而且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凭什么排在我的女儿前面?”
李镐俊也低头道:“大院君大人容我说一句话,就算是排在第一,也不能答应这门婚事,就算是没有我儿子的事情,也不能答应这门婚事,我已经让人打听过这个轩悦萌的底细,他的爷爷虽然是辽宁巡抚,但是这个轩悦萌,几乎要被大清国认定为反贼了!淮军一万多精锐军队常扎在辽宁,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情,上次轩悦萌的军队,还同淮军大打了一场,虽然轩悦萌的军队获胜,但是,请大院君大人考虑清国的实力,清国的朝廷真的要举国之力对付丹州军的话,这个轩悦萌,他承受的了吗?而且,轩悦萌和丹州军,来我们朝鲜,必定是包藏祸心!大院君大人,绝对不可以和这样的外来人深交,况且,轩悦萌还有洋人的背景!”
这些话,才是今天的正题,这都是李镐俊在来之前,就同闵王后闵慈瑾的养兄闵升镐商量好了的,破坏轩悦萌同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的政治联姻,这是闵王后集团的第一要务。
李泰熙吃惊的听完李镐俊的话,对兴宣大院君道:“父亲,不能这样,萌总裁帮助过我们的,不能过河拆桥。”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怒道:“玉里?玉里?把小姐带下去,不准她到处走动。”
玉里急忙答应着过来,强行将还要再说的李泰熙给拉走了。
李泰熙的生母就是被大院君打死的,大院君虽然说话很温和,但是发怒的时候,就是亲兄弟,亲侄子,也照杀不误,更不要说是一个庶女了。
萌总裁倒是并没有闲着,他没有时间耽于儿女私情,虽然在朝鲜,萌总裁的公务范围,仍然是涉及全世界的!
萌总裁要求丹州方面加快建设,也不能完全忽略农业,同时加快朝鲜殖民地的制度建设。
在丹州,萌总裁推行的是一套自由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属于非常温和的一种,保护私人财产,保护全民利益,允许多阶层和谐共存。
萌总裁并没有为了发展速度,而做出一些违背自然经济规律的事情,比如强行夺人家产这种事情。
人家地主阶级也是历史造成的,还要靠地主阶级转变成资产阶级,大资产阶级,从而带动整个社会发展呢。
在镇南浦,萌总裁推行的殖民地制度,实行的是垄断资本主义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