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寅君李最应虽然善于夤缘,但才能着实平庸,他虽然名义上为领相,实际上却为闵奎镐、闵谦镐等闵姓外戚控制,自己毫无主见。
日本军舰进入江华岛、以追究“云扬号事件”为由强迫朝鲜缔约的事件。
此时朝鲜国内舆论沸腾,朝中也立即分化为主和派和主战派两派,争论不休。李最应身为领议政,在议政府会议时却显得唯唯诺诺,优柔寡断,有人要求与日本一战,李最应说“唯”,有人要求主和,李最应又说“唯”,有人说先与日本一战,不胜则讲和,李最应还是说“唯”,因此李最应获得了“唯唯政丞”的绰号。
但是李最应最终还是秉承闵妃旨意,同意了日本提出的条款,与之签订《江华条约》,这是朝鲜近代史上第一个不平等条约。
实际上,李最应早就要求与日本修好,他对于当时与日本的“书契相持”问题(大院君时代拒绝接受日本明治政府带有“皇”、“敕”的字样的国书,导致朝日关系紧张)有这样的论述:“彼书中数个字,不过是渠国臣子自尊之称,于我乎何损之有哉?交邻文字之不有谦恭,其曲在于彼,而其妄又在于彼矣。积年相持,阻我怀绥之意则还涉自侮,亦缺诚信”,因此主张“原书契令该府使直为捧纳朝廷,其答其斥,明正处分,在我事体,恐为允当”,即接受日本国书。
而他在讨论会议上唯唯诺诺的行径不过是耍左右逢源、苟合取容的把戏罢了。此外,李最应文化水平也比较低下,科举由他他主考时,无法辨别文章的好坏,只能靠抽签来录取,因此没有学问的人听到他主考的消息时额手称庆。
就这样一个无才无德的人做了领议政,自然让大院君更加愤怒。就在李最应被任命为领议政之后几日,他的宅邸就遭人纵火,事后查出“火贼”为大院君的亲信申哲均,也是去年在景福宫纵火和送炸弹炸死闵升镐一家的主谋。
因此兄弟二人的仇隙也就更深了。
“那个李最应我知道,完全没有头脑啊。”萌总裁笑道。
“皇上,这不正是他的优点吗?没有头脑,又有足以抗衡兴宣大院君李应和闵慈瑾的影响力,并且有一大批的朝鲜武士追随他,正好用他的力量,大幅削弱那二三十万人的大院君和闵慈瑾集团,到时候,华军要减除投靠华国的李最应,不是很轻松吗?”李鸿章得意的向萌总裁陈奏,不过,以李鸿章的城府,他的得意,不会显示在脸上。
萌总裁龙颜大悦,笑道:“老师既然都想好了,就全权去办便是,华国的外交,都交给老师。”
李鸿章见萌总裁这么说,激动的都恨不得跪下来拜谢,但是华国不兴跪拜礼了,只能再次深鞠躬,“是,我会多跟总裁秘书处商议的,那,皇上,我去见一见这个李最应吗?”
李鸿章本来是想请萌总裁亲自去见一下李最应,但是不敢提出这种请求。
萌总裁能读懂李鸿章的心思,笑道:“你全权负责就可以,我就不见他了,你是我的老师,地位和身份都足够,驾驭一个李最应,不成为难题。”
“是。”李鸿章退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