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个地方等了一段时间,后来又来了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他走进来时自带着一种气场:“你们好,我是巴扬诺夫上将,你们已经安全了,司徒先生和司徒太太让你们受惊了,事情已经解决,签署这份保密协议后,我们的人员会带领你们去机场,飞机已经在机场等候”
我翻开那份协议,大概意思是承诺不会以任何形式告诉他人在俄罗斯联邦境内的所见所闻,如有违背即立刻遭到以企图出卖人民利益被中华人民共和国监控,承诺除被俄方传唤意外,终生不得踏入俄方领土,就是等于我们是被遣返了。
司徒将签署好了的协议给了那个上将,上将盯着我,我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快速的签署了协议交给他。
接着就有两个兵哥哥进来,要带走我们,我临走的时候:“撒沙还活着吗?”
那个自称上将的人:“协议自签署后生效,我可以当你刚才是口误,否则你可能也不用回到中方,我方有权利对你刚才的行为实施监禁”
“司徒君,好好照顾她,任何时候,你答应过我的”曹叔忽然说出这一句话。
“当然”司徒接道。
“走吧,去面对吧,逃避终究会找上门来”曹叔地说了这句含糊不清的话。
那两个兵哥哥将我们送上了飞机,我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能体验一把专机护送的感觉,当然这是遣送。
当飞机抵达中国的时候,我们也被匆匆带往另一个奇怪的地方,签署了一系列保密协议,就被放出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句话没敢和司徒说,我总是觉得会不会有人在时刻监视着我们,直到我们到了家,我坐在沙发上,我才真实的感觉我真的回来了,司徒在厨房烧水。
我盯着阳台上的绿植出神,直到司徒端着水杯在我面前晃悠,我回过神接过水杯:“谢谢”
“怎么忽然这么客气?”他坐在沙发旁陪着玩盯着阳台的绿植。
“你和曹叔什么关系?”
“那要看你和曹叔什么关系了”他想要用玩笑让我心情好些,可是这不是一个玩笑就能解决的事情。
“曹叔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我问他。
“我不知道”他很坦白的回复
“那天你和曹叔在书房说什么?”
“翁婿之间的谈话”
“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基本猜出来了,你和曹叔早就认识对吗?”我希望他不要在对我隐瞒什么了。
“不,真的不是,我是第一次见到他”他很认真地看着我回道。
“那为什么护照会被烧掉,你别说是那群贩毒分子烧的,能在那么快的时间内准确找到我们护照放在哪里,还有时间把他丢到火炉里,除非这个人他事先就知道护照被放在哪里”
“是我告诉曹叔护照放在哪里的,我也确实嘱咐过曹叔如果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就烧掉你的护照,萧半夏的身份不能暴露”
“为什么?”
“我本来以为他们是501,你一旦被证实是MC-9的人,会很麻烦”
“那你说撒沙会在哪里?如果我去问零能不能查的到他?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嗯...或许吧,但是我想吴乐应该会更清楚,撒沙是在黑帮的地界被抓,那几方势力中,只有吴乐是靠黑帮发的家,羁绊最深”
“吴乐?他不是去南极重伤,他好像并不待见我,我还是去问零好了,但是我还是没理清,我们签署的保密协议有中方的签字,这说明俄罗斯不想泄露的秘密,中国也知道,又牵涉红娘”
“两种可能,一.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和这件事情的联系,只当我们是普通人,二.有人压住了这件事保我们出来了”司徒分析。
“谁会有那样能力,就算能,花那么大的代价保我们这样的小虾不值得的,可第一种可能我们应该立刻遭到监禁或者灭口,难道是他们讲起了人道?还是我们幸运?”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不过我们可以来分析一下撒沙他碰到什么样的情况”
“是不是501?他们好像是个世界性的组织”我想起之前在501的所见所闻。
“我一开始也认为,可你还记得那个中年大叔吗?他一共进入过两次,一次是确认你我的身份,还有一次是确认曹叔和安娜阿姨,包括获取了你的另一份资料进而确认你不是灸月,这个途径可能是我们前天的注册,而他们对于你是萧半夏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想警方是不知道MC-9这个事情的,他们只负责缉毒。”
“嗯,研究MC9的人恐怕没人不知道我,只有我不知道别人”我自嘲了一下。
“而后期警方的立场非常明确放弃撒沙,但撒沙是军方派下去的人,所以他们在等军方的消息,而问题在于军方为什么要介入警方的缉毒,而且没猜错苏珊娜也是军方的人,军方派了一些人去支援警方”
“所以军方是有可能知道MC-9的这件事情”我说。
“有可能,这就存在,他们为什么会安然的将我们放回来?应该立刻将你带走去解剖,去观察,或者利用你去交换筹码”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我,我被他这么看的有些发毛,他很快有意识到自己可能失态了:“我的意思是缉毒这件事情对于警方而言是警界的秘密,而缉毒的警方又不明白军方的动机,能分析出军方在这个事情里面是什么立场,那么撒沙就很容易被分析出来是否安全”
“你说那个布鲁克是谁让他去撒沙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