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厉天擎随意在被单上擦了下手,起床
回头看了眼一动不动躺在被子下的唐娩,他似是而非勾了勾唇角,走去浴室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躺在床1上的唐娩还是没有动过的迹象撄。
厉天擎围着浴巾走过去,看到床单上那一抹象征纯洁的鲜红,不禁冷然哼笑了声,据说女人都将第一次看的很珍贵,眼前这个东西倒好,做完了就这么没心没肺的给他睡过去了偿。
刚才做的时候,看她疼的死去活来,嘴唇都快咬破的样子,他到底是没下了死劲去折腾,打算让她开荤后,暂时休息会儿,再舒爽的来一回。
眼下看来,只怕刚才那一回,已经将她折腾怕了。
搁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起来。
厉天擎收回目光,俯身拿过手机,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鹰眸不禁暗了暗,须臾才拿着手机走出了卧房。
等卧房里彻底没有了动静。
大床1上,“沉睡”中的唐娩,才睁开眼,却是立即张嘴咬住手指,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没进枕头里。
她无声的抽噎着,身下火辣辣的疼痛,但更撕疼的是自己的心。
原来想要得到任何东西,必然都要付出代价。
这就是她的代价,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清白,换取向唐家的报复。
可之前,自己到底想的太天真了,原来做这种事,竟然会这般痛苦,仿佛整个人都被活生生的撕裂一样。
身上还残留着黏糊糊的液体,她都不敢去想那究竟是什么,支撑支离破碎的身子起床走进浴室。
关上门,打开花洒,唐娩再也隐忍不住,在水珠下痛哭出声。
会客厅里,厉天擎面无表情听着手机里那厚重年迈的声音,“天擎,我是你爸。”
厉天擎却嘲弄的扬起了嘴角,笑意却分毫不及眸底,“厉先生,有何贵干?”
电话中的人呼吸有些重,显然在隐忍着脾气,但却没有发作出来,“到底你也姓厉,是我厉众城的儿子,最近有时间的话,回来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吧。”
“哪个一家人,包括你那位徐娘半老的红颜知己吗?”
“你!”厉众城被气的不轻,沉着声威胁,“天擎,我的隐忍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这样一意孤行下去,到时候我所有的财产,都只能留给你大哥了!”
厉天擎却冷冷一笑,“随你的便。”
不等厉众城发作,他直接将手机挂断。
在客厅里站了会儿,他才推门进了卧房。
然而,原本在床上沉睡的女人,却不在了……
厉天擎眯眸走进房间,一阵隐约的哭泣声,却从左方的盥洗室里传来。
这屋子里,除了他就只剩下那个女人了。
厉天擎听着那一声声悲痛凄惨的哭声,黑眸透着危险,真是好的狠呐,一个个都给他作上了!
浴室里,等唐娩心底难受终于随着泪水倾泻完,她才半睁着虚肿的眼,擦干自己穿上了浴袍。
慢慢的打开了浴室的门,她茫然的抬起眼,却猛然惊见,厉天擎坐在沙发椅上,指尖正燃着烟。
唐娩顿时感到整个头皮都在发麻,血液倒流的感觉,就那样骇然的呆站在浴室门边,进退都不是。
厉天擎盯着她,目光有些冷,很显然他一定听到了刚才她在浴室里的哭声。
果然,男人在用力的撵灭手中的烟头后,讥讽的吐出两个字,“委屈?”
唐娩连忙摇头,厉天擎抬起手指,虚空点着她:“既然出来卖就要卖的觉悟,唐娩,我给你要的,你陪我睡觉,这就是规矩。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识趣点,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哭过的眼睛,已经干涩的发疼,唐娩黯然的点了点头,嗓子里凄苦一片。
“哑巴了?不会说话吗?”厉天擎不满意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唐娩暗哑着嗓子,挤出声,“我会知趣的,厉先生。”
厉天擎起身就走,门板摔的很大声。
这次他是真的离开了,客厅里也沉于一片寂静。
唐娩浑浑噩噩的开始回忆今晚的点点滴滴,最终自己怎么睡过去的,也没有任何印象。
第二天早晨,她是在门铃声中醒来的。
走去开了门,进来的人是厉天擎的贴身秘书——冯栀。
一身干练套装的冯栀,不动声色打量过唐娩苍白的脸色,最后目光划过她浴袍中,颈子上的红痕。
“唐小姐,这是公寓的钥匙,和信用卡的副卡,如果可以的话,厉先生希望你今天就搬去公寓,平日的开支你不需担心,若有额外需要,刷这张副卡即可。”
唐娩怔怔的看着那串晶亮的钥匙,还有金色的副卡,这就是卖了自己的待遇吗?
她忽然摇头,“不,我不需要任何卡。”
她要的只是唐家破产,但不需要厉天擎的任何金钱。
冯栀扬了扬眉,但却没有坚持,“那好吧,我会告诉厉先生的。不过这避孕药请唐小姐等会必须服用。”
唐娩蓦然想起昨晚跟厉天擎的那次,他并没有戴套,脸色一紧,她毫不犹豫拿过药片,当着冯栀的面直接剥开就吞进了喉咙。
冯栀略显意外,随即嘴角淡淡勾起满意。
“好了,唐小姐可以先梳洗一下,等会儿用过早餐,司机就会送你去公寓。”
虽然昨天一整天几乎没有进食,晚上又被厉天擎狠狠折腾过,但唐娩面对酒店喷香精致的早餐,依旧没有多少胃口,只吃了一小碗米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