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只能怪他自己想太多,这家伙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小心眼吗……
“我这明明就是在夸你,这都听不出来,真笨。”
白墨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然后看了看这间已经残破到极致的冰牢,心里还是有点小心虚。
话说刚才风陵画说了,这本是南宫莲惹出来的麻烦,不过既然是南宫莲,那一定跟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吧。
“其实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我,只是我也没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
白墨说完之后有些疑惑的望向风陵画,难道这次事故真的是跟她有关系么,还是他们兵殿办事以前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
“墨墨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种事情以前可从未发生过。”
风陵画赶忙否认,而白墨则是尴尬的将头移走,然后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白墨说完之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了,自己给他惹点麻烦不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在我看来,墨墨你本身就是一个麻烦,不过我很喜欢。”
风陵画向来与白墨说话的时候,前一句总要带些嘲讽,但是后一句让你无言以对,就像现在这样,白墨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他。
这种带有讽刺性的情话风陵画以前可是没少说,但最后都是被白墨无视掉了。
冰牢之外
两名男子和一名倩影并肩而立,看着从里面之中走出来的脸色微白的男子,而这三人在看到那名男子的时候,都同时长舒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正是南无争,只是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力气说话,只是对着三人轻轻地摆了摆手,他现在急需静养,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无争大哥,你没事吧?”
简凝轻轻地开口问道,而南宫莲也赶忙走到南无争的身边,轻轻地搀扶起了他,动作十分的娴熟,毫无违和感,这幅场景一点都不像他们之前吵架的样子。
而简凝还有一名男子,正是她的兄长简玄,本来简凝是在事情发生时先给他的哥哥飞鸽传书的,想他的哥哥前来相助,但不想南无争却先到了。
“我说老伙计,你这伤真的假的,我可很少看到你受伤的样子啊。”
南宫莲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却一直没有松开过南无争,其实他是能从面色上看出来南无争的伤确实是真的,只是他这样说无非是想缓解一下气氛而已。
“没事,被你克一下,还死不了。”
南无争开口回了一句,而简玄去站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都到这种时候了,这两个人居然还在拌嘴,真不知道他们前世是不是冤家,一见面就吵。
而简凝也是有些尴尬,他知道南无争与南宫莲之间的‘矛盾’有一部分是源自于她,而她有时候也特意的疏远南无争,就是为了怕阿莲误会她。
“得了,你就少说两句吧,本公子先把你送到上面去,这地下太过冰寒了。”
南宫莲本着不与伤员一般见识的原则,头一次做出了忍让,毕竟对方受伤也是为了他,他总不能是非不分,不知好歹吧!
“不用你,我自己能上去,我还没到八十岁,这个人情得让你欠着。”
南无争说着,一把甩开了南宫莲的手臂,然后自己轻轻的抬起脚步向前走着,只留南宫莲两只手臂空空的停在半空之中,然后脸上露出了极为忍耐的神色说道:“你说话就不能不这么气人?”
他都已经做出忍让了,而这家伙刚才说什么?
让他欠着这个人情!
这岂不是以后受什么事情都让着他,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响,自己岂不是永远都占不了上风了,什么难还,人情债最难还!
“哦,对了。”
南无争可不顾南宫莲的发飙,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然后回过头来对着他说道:“刚才在里面,我并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陵说清楚,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说漏嘴了,最好用跟我拌嘴的时间,好好的组织组织语言。”
说完这些南无争不再转头,而是直接顺着石梯走了出去。
在这期间,简玄和简凝都是在一旁静静的望着这两个人,直到南无争走后,简凝才来到南宫莲的身边,有些劝慰的圈起他的手臂。
“无争说的没错,他在里面受了伤,主子当然不好多问,但一会儿出来一定会仔细问你的,你还是趁现在想一想……怎么回答吧。”
简玄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很稳重,其实他在冰殿之中与南无争正好是完全相对的两个人,南无争给人感觉就是很随和,很好说话,而简玄则不然,他可是从来都是按规矩办事,对于任何事情都抓得紧紧的,从不会放一丁点的水。
“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这才多大点儿事儿?”
南宫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完全没有担心的神色,这让简玄倒是有些诧异,不明白南宫莲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
而过了没多久之后,冰牢出口的地方渐渐出现了两道身影,一男一女,脸上皆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行走其间偶尔还闲谈了几句,就仿若逛在大街上一样。
而风陵画与白墨出来的第一秒就注视到了外面守着的这三个人,白墨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风陵画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许多,看着南宫莲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而且选择是对着风陵画和白墨轻轻地点了点头,简玄对于这件事情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