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画说的十分自然,白墨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心虚,但奈何人家毫无惧色的与他她对视,到最后反而是白墨有些不好意思了。
“岫儿顽劣,整治一下也好,真不知我那兄长和嫂嫂是如何管孩子的,居然小小年纪……”
说到一半,想起云岫之前的举止,哪里像一个六岁的孩童,恐怕有些大人都有所不及吧……
白墨摇了摇头,叹道:“这孩子长大以后一定比你还难搞。”
风陵画听后面色轻颤,外加心中无奈,他是已经在墨墨心中扎根了么,连云岫的事都能联想到他!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这块石碑中是什么,居然还发光的!”
白墨的手还放在石碑边裹的普通理石,四角的确已经掉落,但也正是因为如此,里面的七彩光晕才会散发出来。
风陵画似乎也很是头疼,这石碑要想修复的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就连雕刻上去的字也都轻微破损,变得不完整了。
“这块石头名唤彩玺,四国中从未出现过,墨墨不知道也是正常。”
风陵画对白墨说道:“这种石头只出产在西域,而且被视为祥瑞,我这块形成的完美无缺,真是可惜。”
可惜就这么成了残次品了。
“值钱么?”
白墨抿了抿嘴,轻吐出三个字,她才不管什么祥瑞不祥瑞,但听起来蛮珍贵的样子,应该会值钱的吧……
“呃……”
风陵画没想到白墨会如此问,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无奈的反问道:“墨墨,你很缺钱吗?”
他还记得之前白墨打着他的旗号,敲诈了安玄麟十万两银子!
而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多么的无语!
“是啊,我现在吃你的,住你的,自己却一穷二白,万一你哪天不养我了,我岂不是要露宿街头。”
白墨轻笑着,话语中带着挑逗,但眼神却还是时不时的往石碑内移去,显然还是很好奇。
“所以啊,趁你现在对我还感兴趣,赶紧凑点家底,有备无患……”
白墨正说的起劲,却突然感到腰间一阵酥麻,低头去看某人不老实的手掌,却不想对方手臂一收,自己直接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体上。
“喂!”
白墨想抬手推开他,却不想对方将她摁的死死的,一点空隙都没有留给她,更别说想要抬手了。
风陵画脸色有些不悦,连同双眸也变得有些妖异,但嘴角还是有丝邪魅的笑,感受着胸前的那两处柔软,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
“还敢胡说八道,嗯?”
说着,男子伸出手掌在白墨的腰际轻轻掐了一下,虽然没用多少力,但还是有一些酥酥麻麻的痛感。
“墨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敢有备无患?”
一边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就这么光天化日的在大街上吃着白墨的豆腐。
“不许乱摸!”
白墨险些暴走,本想抬足狠狠地踩他,却发现与风陵画贴的太紧太紧,以至于连腿都抬不起来。
风陵画笑着不松手,他当然知道白墨说的那些话只是玩笑,但这玩笑开的正好,给了他动手动脚的理由,不是么?
白墨环顾了一下四周,还好风陵画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一般人根本不敢住在他的附近,所以即使是大白天,他们所处的街道上却没有任何行人。
“还敢不敢乱说了?”
一道戏语在耳畔响起,白墨微微侧首瞪了他一眼,然后将把头转了回去,这才冷声开口。
“怎么,耍完无赖,又开始耍流氓了?”
白墨说话丝毫不客气,不就是吃吃豆腐么,难道她被吃的还少么,至于更深一步……
白墨笑的十分阴谋,现在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吧!
风陵画本来一脸冷色,听见白墨这句话后,终于是忍不住笑了,他是明白了,他家墨墨现在对他已经是有恃无恐了!
“还有,国师大人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怎么最后跑到锦华居去了?”
白墨直接反客为主夺下了话语权,轻声道:“还有……当初在破庙里,你说云风晴知道的身份,想必应该是冰雁国的陵王吧?”
这个她听云岫提起过,只是她还以为风陵画早与冰雁断绝来往了,却不想居然还在那里保留了一个身份。
“墨墨,现在是我在审问你。”
男子不满地说了一句,却不想白墨笑的一脸妖媚,让他晃了晃神。
“有区别么?”
白墨轻启樱唇,也不气愤风陵画抱着她了,反正也没人看见不是么。
只是白墨却没有注意到,在她的后方不远处,却出现了一道浅褐色的身影,无声无息一般,对着风陵画轻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笑什么,问你话呢!”
白墨被某人抱的紧紧的,本来心思就没在别处,更何况那人的出现又是在她身后,当然没有注意到。
“墨墨,咳咳……”
风陵画笑着轻咳了几声,顺便放开了白墨的身躯,轻声回道:“我去锦华居找安容歌谈点事情。”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白墨早就料想到,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她就说怎么进去后安容歌就消失了,原来是被他绑住了,小心眼的家伙!
只是在白墨质问风陵画的时候,身后之人却发出了一道轻笑,声音很轻很柔,但白墨这回却听的很清楚。
“小妹,不得无礼。”
轻微的男声再次响起,温和的让人如沐春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