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翻那册子,第二页更为露骨,男女都是赤身裸.体,她吓得‘刷’一下合上册子,只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玉棍,从头到尾摸了一边还是不得其法,气得在身下的凳子上拄了几下。
薛元本来来水榭找她是为了商议过几日的农祭之事,没想到推开门绕过帷幔,就见自家活宝皇上人坐在春凳上,腿上摊了本春.宫,手里还举着个玉.势仔细琢磨。
他被这场景给震得顿了下,过了会儿才咳了声道:“皇上。”
姜佑正醉心研究,没瞧见他进来,冷不丁被叫了一声,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他,愣了好些会儿才‘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都在打摆子,结结巴巴地道:“掌,掌印,你,你怎么来了?”
至于吗,吓成这样?薛元怜悯地瞧了她一眼,到底是没见过真家伙大场面,他摇了摇头,侧头看了那扔在地上的册子一眼,蹙了蹙眉道:“谁给皇上瞧这个的?”
姜佑脸上又是红又是白,磕磕绊绊地道:“平王,平王留下来的,朕一不留神就打开了...”她心里忍不住把那远在山西的平王骂了无数遍。
平王好色的名声在外,薛元神色微缓,他是担心有那起子心术不正的奴才把小皇上往歪门邪道上引,她自己瞧见了倒不妨事,引导的好了对他也是个机会。
薛元从地上捡起玉.势,似笑非笑地看着姜佑:“皇上也看了好半天了,知道这是什么了吗?”
姜佑对那些事儿都是东听一榔头西听一棒子,也没人敢给她正正经经地讲,她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联系那册子,也猜出了不是什么好玩意,便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我,我还是不知道为好吧?”
薛元向前走了几步,逼得她坐在春凳上往后挪了挪,他直直地立在她身前,侧眼看了看那匣子,把里面的几个钵子取出来,托在手里闻了闻,一股浓郁靡丽的味道逸了出来,这药性子太烈,用着恐伤身,他抬手扔了出去,取出一根孔雀翎给她瞧。
他就这么直喇喇地站在人前头,姜佑又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膝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他有意无意地伸腿顶住了,她只能两手撑着头朝上仰。
薛元两根细白的手指捏着孔雀翎,在她脖颈上有意无意地轻搔,用捏着羽毛尖往上,轻轻逗弄两瓣菱唇:“皇上不知道没关系,有臣教您。”
姜佑忍不住拍开他的手,接着就被整个人制住按在春凳上,薛元索性拉着她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薛元用鼻尖摩挲着她的,声音低缓暧昧,神态狎昵:“不过一本子春.宫而已,又值得什么呢?臣陪着皇上一起看。”
姜佑两腿被分开勾缠在他腰间,猛地想到一霎眼看到那本子春.宫上的图,其中有一对男女好似就是这般纠缠,她这几日胸口又长大了不少,有时候不碰都涨的难受,现在两人紧密贴着,更是沉甸甸的难受。
薛元微闭了闭眼,圆润娇俏的山丘顶着自己,他觉得昨天才用的药都白吃了,不过老这么忍着也不是事儿,他捡起地上的册子随意翻开一页,带着小皇上细细领略其中的妙处。
姜佑直愣愣地瞧着,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看傻了,难得的乖巧温顺,他讲解了几页,挨近了亲亲那菱唇,两根细白的手指在她腰间拨琴弦似的轻轻抚弄:“皇上觉得臣讲解的如何?可还称意?”
姜佑给他撩的细细喘了几声,然后瞪大了一对眼珠子直直地看着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他对她这种专注看过来的目光极是享受,跟她脸贴着脸腻声道:“皇上怎么不说话?”他摸了摸柔滑的脸庞:“光是图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皇上想不想亲身试试?保管一学就会。”
姜佑好像才慢慢回过神来,魔怔了似的‘呀’了一声,挪着身子从他腿上下来,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薛元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理了理冠帽衣衫,面含笑意,目中流光溢彩。成北立在门边诧异道;“督主,皇上这是怎么了?”
薛元微微笑了笑:“皇上只怕要别扭好些时日了。”
姜佑确实别扭了好些时候,她平时就是没事儿也闲不住,现在变成了有事也硬赖在屋里,有事没事便把头埋在枕头里,两眼望着床幔走神,还是香印觉出她情绪不对头,便点熏香边道:“皇上来之前不是一直念叨着庄子里的温泉吗?怎么来了反倒不去了?”
她轻轻晃了晃博山炉:“上次走水,水龙阁虽然不慎给烧了,但另一个御间还在,您要不要去泡泡解乏?”
温泉...姜佑想起上次看的册子里好像也有些在池子的情景,抬头直直地看着她,瞧着瞧着脸又莫名地红了。
香印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皇上想去吗?奴婢帮您准备着。”
姜佑木愣愣地瞧着她,半晌才点了点头,香印办事利落,不到半个时辰就准备好了,引着她去了后面的御间。
平王素来是个好享乐的,泡温泉的地方也是别具一格,不像一般人家专门修建浴室,只是把原来温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