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翊辰门外有两个黑影,其中一个黑影站在窗户下一手拿着瓦砾,仔细端详。
另一个黑影个子极矮,蹲在门口。
矮个子黑影人用手指勾起一些地上刚撒下的不久的汤药,便放入嘴里准备尝看有何异常时。不料,刚把手指上汤药刚放到舌头上,还没来得及分辨。就听见“吱”的一声,他面前的房门开了一个缝。
吓得两个黑影,从院子里纵身翻了一个筋斗,翻到屋顶之上。
他们从屋上向下望去,只见知凝端着药锅,紫南端着簸箕,两人合上房门,像是若无其事的从房中出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两人的慌张。
两人故意走到院子正中间,知凝端着药锅说道:“把簸箕放到这里好了。”
紫南双手有些抖动,知凝看见后低声说道:“别慌。”
要不是她们两个人距离黑影有些距离,否则她们细微的慌张定会被黑影人尽收眼底。
紫南放下簸箕。
知凝将药锅里的药渣,抖动倒在簸箕里。大量的药渣很快的落入簸箕里,还有些残药渣粘在药锅上,不好脱落。
知凝说道:“去拿双筷子。”
紫南推开房门,甚至故意将房门大开,不一会儿功夫,拿出一双筷子,递给知凝。
两个黑影喜出望外,凌波微步跳到房门的正对面。
紫南低头轻声道:“走了么?”
知凝故意大声笑道说:“回去定要给小姐说该换个药锅了,你看烧的次数多了,锅底都有些裂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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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顶上的两个黑影人趁知凝和紫南低头之际,伸着脖子向房门内仔细打探,见打开的大门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便纵身跳到外面的街上扬长而去。
其中那个尝了汤药的矮个子黑衣人越来越觉得困乏,不觉得脚下的步伐竟然越来越慢了下来。
他身旁的另一个黑影人粗着嗓子说道:“让你昨晚和他们玩手牌,困了活该。”
困意十足的黑影人,一把拉住旁边的人说道:“那就再劳驾你带我一程了。”说着一个胳膊勾住他的肩膀,借着旁边粗嗓门的轻功,自己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
可是行了一里地的功夫,矮个子黑影人的眼睛困乏十足,只觉得两眼旁的影子快速掠过,越来越看不清是什么建筑,这些建筑树木逐渐在他的眼里变成块状的东西,再后来什么都看不见了,竟然靠在粗嗓门的黑影人肩膀上睡着了。
粗嗓门的黑影人越发觉得脚下的步子使不上力,转头看了一眼,竟发现旁边的同伙睡着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一掌将他打到在地上。
细嗓门的黑衣人全身软绵绵的滚落在地上,滚的地上的尘土肆意飞扬。
“奇了!”粗嗓门说道。
他走在矮个子旁边说道:“你要是再不起的话,我脚可不认你。”
矮个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粗嗓门将矮个子翻了过来,没想到矮个子竟然鼾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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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嗓门把矮个子驮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脚踢开自己的家门。
只见粗嗓门家徒四壁,屋内仅有一把桌椅,和一个破旧不堪的床。
“咣”的一声,粗嗓门一手把矮个子仍在床上,只见矮个子的衣服上有明显被踩过的痕迹。
粗嗓门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听见帘子后走出一人。
这人正是许夫人的老相好白云峰,只听得见白云峰问道:“他怎么了?”
粗嗓门听过这话,不免惊异至极,他怎么都没想到白云峰会在这里。他起身行礼说道:“回主上,这厮居然******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回来的时候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白云峰微微皱邹眉头说道:“你们查的线索怎么样了。”
粗嗓门说道:“说也真******邪门,把她砍了不说,******她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
白云峰激动地说道:“不是说砍了么,怎么让他跑了?”
粗嗓门说道:“你是没见,她轻功了得,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虽然受了伤,可她毕竟是个娘们,心细的要死,就连******路线,估计也是******算计好了的。”
白云峰听后一惊,说道:“是个娘们?”
粗嗓门说道:“这娘们……要不是我这大砍刀,把她撂翻了,砍了她的肩膀,要不还不知道是个母的。”
白云峰拍着桌子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连个娘们都制不住。”
粗嗓门咬着后槽牙,瞪着白云峰,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白云峰看到粗嗓门满脸横肉怒视自己,心生畏惧之情,遂话题一转说道:“一会儿,拿盆冷水,给他清醒清醒。”说着指向躺在床上的矮个子。
粗嗓门扫了一眼矮个子,对白云峰说道:“我会照着做的。”
白云峰说道:“你知道就好,可别忘了你要的东西只有我能给你,你可别再干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说着走了出去。
粗嗓门朝门口啐了一口痰,咒骂道:“少******,给老子来这套,老子添刀子的时候,你******还玩尿呢。”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