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况危急,所以张翔迫不得已出手了,张翔绕到大虫的后面等待时机,大虫的攻击手段很单调一扑一抓一扫,张翔看见大虫的尾巴扫开青年的铁叉,张翔知道机会来了,趁大虫身体侧歪之时张翔果断出手,一剑就刺伤了大虫的右后肢。
张翔把握机会的时机不可谓不准确,但他错估了自己的能力,大虫的尾巴回势很快,快的让张翔没有一丝准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大虫扫飞。
但是张翔的那一剑还是很有成效的,他极大的限制了大虫的行动,青年也趁机一击叉中了大虫的颈部,大虫虽依然凶猛,但是已经是强弩之末,蒙扎也上前帮忙把大虫钉死在地上。
张翔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一天一宿的都不让人消停,张翔突然感到右肋非常疼痛,张翔估计自己的肋骨应该被大虫的尾巴扫断了。
那个青年察觉到张翔的异样,过来摸了摸张翔的右肋,”公子你没什么大事,就是断了两个肋骨,没大碍的这病我能治你忍着点。“
青年也没顾张翔同不同意就在那忙到了起来,先是找到了两个木板,就向张翔走来,张翔看着同样给他检查的蒙扎,”那个小子行吗?“
蒙扎:”公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他判断的很准确,看他架势也不是第一次给人接骨了,再说接骨这事也不是什么技术活,很多农村人都是自己治的。“
青年:”公子你放心吧!我给人接过骨。“接下来张翔就把身体交给这个青年折磨了,那个青年的手劲很大,张翔都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张翔此时都认为这个青年想要害他,但他看见蒙扎在旁没什么动静,就打消了这个疑虑,不过还真疼啊!张翔疼的都满头大汗了,还不能叫出声,可把张翔憋坏了。
大约过去半个时辰,青年才帮张翔包扎好,张翔看着被自己咬湿的衣服,就一味的苦笑看着青年,”小子,你叫什么,你帮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张翔说完这句话,就想到那个老人,他对那个老头也说过同样的话。
青年:“我叫魏然,我们一家世代都是打鱼的,没想到我们本本分分过日子却落到如此惨烈的下场。”他说完这句话,洞穴中的气氛瞬间下降了。
一个声音却打破了这种气氛,这个声音虽然很微弱,但在没有声音的洞穴中却是很明显的,他就像黑夜中灯火那样引人注目。
这个声音就是从张飞的身上出来的,他嘴中不断喊着水,张翔立马给张飞喂了点水,又喂了一点虎血,让张飞恢复元气也让他早点好起来。
第二天张飞就清醒了,他还是很虚弱不能说话,因为张翔也受伤了行动不便,张翔决定就地藏身,洞穴虽然隐蔽但离那个出事的农庄太近了,张翔怕生火引来钱家的人,所以就过上了野人的生活。
蒙扎魏然到是很适应这样的生活,张翔和张飞就不同了,他们两个虽然不能说是娇生惯养但也是好吃好喝,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东西。
张飞吃了几次就适应了这种味道,而张翔却什么也不适应生肉这种腥味,吃多少是吐多少,张飞一天一天的变好,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能蹦能跳的,让张翔不得不嫉妒,反而张翔的身体却一天一天变差。
张飞与蒙扎商量了一下不能这样在待下去了,就把张翔架了起来离开了洞穴,他们刚上驰道,就看见一支队伍经过,一看护卫就是行伍出身,打着一个邹字的旗号。
涿郡姓邹的大户只有一户人家,那就是涿郡校尉邹靖,这一位可就是涿郡中的实权人物了,独领一军守卫涿郡,只听郡守的命令。
张翔看着自己这几个人全都带伤,就上前拦住了队伍,拿出了印鉴,队伍中管事的人看见有拦路的人还拿着印鉴,就上来质问,“你是哪里的亭长,竟然敢挡我们夫人的马车。”
张翔一听原来是邹靖的夫人那就更有希望了,“这位管事的,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我们途中招待盗匪洗劫全身都是伤,对了我与涿郡的督邮还是好朋友,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捎上我们到涿郡。”
管事的一听这个小子也是有点背景的人,从他的言行举止也不像假的,他也不想得罪这个所谓的亭长,就去马车哪里请示夫人。
因为距离有点远,张翔并没有听到那个夫人说什么,只看见那个管事的不断点头,来到张翔的面前,“好了,我们夫人心善,你们就上后面那个马车吧!也不知道你们走了什么运气。”
张翔看见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了一个少年,跑到了前边的马车上,张翔猜测应该是邹靖的儿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少年好像一直在防备什么。
马车毕竟不大,不能坐四个男人,所以为人和蒙扎就坐在了外面,到了中午张翔终于吃到了一口熟食,感动的他差点就哭了。
那个少年一直在盯着张翔四人,眼中满是好奇,张翔跟他打招呼,他就转头就跑了,张翔一天之内看见了好几次少年,情况也都是这样。
这时张翔也看出来了,这个少年不是在防备而是有些自闭,张翔在上一世做过一些福利,认识一些自闭的人,他知道怎么和这些人交流。
患有自闭症的人不是不想跟别人交流,而是很想,只是有些惧怕跟别人沟通,对待这样的人就要主动的与之交流,他才会打开心中的防备。
经过了两天张翔的不懈努力,终于跟这个少年说上了话,虽然只有几个字,但也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