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这一路上遇到的不明来路的人,其中有一大半是杨旭的人,张翔的安全高于一切,杨旭又怎么可能不做任何防备,如果张翔有个闪失他可担当不起。
这才是杨旭让张翔进入宫城的真正原因,杨旭的人围了上来,其他诸侯的人自当撤退,明知是死还要反抗,那就是傻子,这里毕竟不是战场。
死后都未必有抚恤金,也犯不上拼命,杨旭也没有真的下死手,如果这些人死了,消息就传不出去了,那么张翔就白来这一趟了。
其实杨旭并没有认出来人群中的孙策,要不然杨旭就不会轻易放了这帮人了,张翔是有意的放了孙策,正所谓远交近攻,孙策的江东之地独立门户。
对张翔来说还是有点远,自然是采用交好之策,等这些人都退去,张翔一屁股就坐在了井边上,张翔把假的传国玉玺也随手一扔。
演戏真累啊!这是张翔的全部感受,除了跑就是跑,没有其他的情况,张翔这一扔可把杨旭心疼坏了,“主公你别扔了,这快玉玺可是很贵的。”
张翔:“就因为这股破玩意,吾是又跑路又跳井的,半条命都没了。”
杨旭:“主公要是不喜欢就送给属下吧!”
张翔举得很奇怪,“文品你不是这么贪财的人啊!这块假的玉玺也许价值连城,但也不至于让你开口啊!你是不是发生什么难事了?”
杨旭:“吾这不是要成亲了吗?自然要有点家底了。”
张翔:“别开玩笑了,你杨旭的俸禄基本是上吾手下最高的,你没家底这谁信啊!奉孝没有吾到能相信,毕竟这小子都败霍光了。”
郭嘉:“那叫及时行乐,没成亲之前自然要潇洒潇洒了,文品吾懂你。”
杨旭:”你这个浪荡子,可别拿我跟你比,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平时亏心事做多了,自然要做一些善事了,我的俸禄都花在这上了。“
张翔:”奉孝吾突然觉得我们很低俗,这块假的传国玉玺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不过不能见光,这个世上只允许一个传国玉玺存在。“
杨旭:”这个属下知道,属下会把它雕刻成玉佩,肯定价值不菲。“
张翔:”你的夫人到底是那里的人,你平时无声无息的就算了,怎么成个亲还这样,吾一定会给你大办特办的,弄的众人皆知,快要到冬天了,到处都很冷清也该热闹热闹了,阴夔那边也是冬天产子真好。“
张翔等人离开了宫城,让张翔没有想到的是杨旭说的那个女人就在营地之中,她本是司隶洛阳人,被杨旭救起,最后却打了杨旭一顿,这一打就跑不掉了。
张翔看见这个女子第一眼就有一种感觉,一朵鲜花又要插在牛粪上了,眼前的女子虽然吃过苦受过穷,但身上却有一股卓尔不凡的气质。
杨旭跟在站在一起根本不搭,杨旭这个小子眼睛真毒啊!张翔这些人离开了洛阳,一路上马不停蹄,不离开司隶就不代表安全。
张翔和传国玉玺加在一起足以让人铤而走险,为此张翔提前让人来接应,有了大军的保护他才敢安心上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张翔一回到长安,才知道阴夔的夫人难产了,昨晚就有动静了,但是现在都没有生出来,这可是一尸两命的事情,张翔只能先去了趟阴府。
郭嘉也跟着去了,他毕竟也是阴家的女婿,张翔刚进入阴府,就看见自己的夫人阴婷也在,还有张宁等女眷,反正人聚得非常全。
一众女子为张翔见礼,女人拜礼和男人拜礼就是不同的,至少赏心悦目,不过却伴随着产妇的惨叫声,就有点大煞风景了。
这个时候从产房里出来一个妇人,张翔都不得不拜礼,出来的人就是张翔的假母白氏,”母亲,里面怎么样了?“白氏摇了摇头显然很不好。
张翔看了一圈发现最重要的人不在,”阴夔去哪了?他不是当父亲的吗?“
阴婷:”大哥晕倒了,刚扶下去,大夫说没事,也就是急火攻心,休息一下就好了。“刚说到阴夔,阴夔就不知道从地方闯了进来。
毫无礼数可言,这可不是阴夔平时的作风,直接从张翔面前跑了出去,就想闯产房,被里面的产婆给拦住了,”阴家主,女人这种事是不吉利的,你还是不要进了。“
张翔把阴夔拽了过来,”别担心,事情总会过去的,那个女人都会过这一关的,吾是过来人吾有经验。“阴夔的情绪刚稳定下来。
一个产婆突然从产房里跑了出来,”阴家主,你是想保大还是保小,最好赶紧给个答复,否则大小都保不住了。“阴夔等了这么长时间。
还昏倒过一次,为了可不是这个答案,一向文雅的阴夔也终于露出了可怕的一面,”我看是你想死吧!吾大小都要保。“
张翔从周仓手里拿过了锦盒,这里面装的可是货真价实的传国玉玺,张翔把它从锦盒里拿了出来,“都说传国玉玺能消灾解难,产婆你拿进去。”
张翔只是给阴夔一个安慰而已,传国玉玺毕竟名声在外,也能让众人安心,众人是安心了,可是产婆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可是传国玉玺,就算是普通的玉璧都不是她可以赔得起的,更何况是传世的宝物,只要磕了一下,她九族都不保了,众人都不敢接近传国玉玺。
产婆把传国玉玺送进了产房,放在了桌子上,拿玉玺放下那一刻,产婆直接就昏倒了,是走着进去的,横着出来的是被吓的。
传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