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最后一句话道上引起了张翔的重视,张翔把司隶分封出去,就是因为司隶在天下的中心,就像是棋盘一样,金角银边豆腐心。
就算中心再乱,也不会动摇根本。
张翔:“梁休你可不要信口胡说。”
梁休看张翔认真了起来,他也认真了起来,“主公,我可是很认真的,属下可不敢有任何谎言。”张翔看向了杨旭,杨旭却摇了摇头。
杨旭的这个摇头可不是说,梁休在撒谎,而是再说他也不知道。
整个天下杨旭不知道的事情其实不多,但不是没有,有所疏漏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疏漏就说明那件事无关紧要,不能影响大局。
杨旭把主次分的很清楚,毕竟整个天下有很多无关紧要的事。
张翔让众将退下了,他们一路赶来也累了,还是早点让他们休息吧!张翔和杨旭之间的眼神交汇,霎时间让帐中安静了下来。
众将也很识趣的离开了,梁休还有点忐忑,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呢?
张翔:“文品,你仔细擦擦司隶那边是怎么回事?”
“属下知道。”杨旭也出去了。
郭嘉:“王上,你在责怪文品吗?”
“当然没有,如果是责怪,吾很可能叫他的名而不是他的字了,司隶之事也许真的是无关痛痒,但也许也是曹操后手,还是查清楚为好。”
“你相信梁休的话。”.
“别看梁休平时玩世不恭的,但是大事情上肯定不糊涂,他能在司隶区域逗留那么久,肯定是有事情影响到他,他可不是在大局上糊涂的人。”
“那王上,何不问问梁休。”
张翔:“他要是知道,恐怕早就说了,也不用在那吹嘘了,也许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感觉,但是对我们来说,却不可以掉以轻心。”
“主公多虑了,别忘了我们还有曹彰呢?”
张翔看着自己身后的帅旗,“其实吾是想拿曹彰祭旗的,奉孝你说我们这么做,有没有什么不妥。”
张翔抓住曹彰,郭嘉本以为像以前那样,用来勒索曹操换取更大的利益,“祭旗这个属下没有想过。”
“那就现在想一想。”
祭旗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是信者有不信者无的一种事,有军中很大一部分士卒觉得祭旗可以给他们带来吉利。
当然也有百无禁忌,什么都不信的。
但不可否认祭旗的确算是提升士气的一种方法,更不用说是拿曹操之子祭旗了,“到是没有什么不妥,但是.......”
“那就没有什么但是了,我们以前对曹操太宽容了,是该下狠手了。”
“主公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属下只能支持,但属下提醒主公注意一下长安方向的安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张翔如果不手软。
曹操也不会手软的,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一件事。
张翔:“长安那边吾早就准备好了。”
祭旗之上其实已经是势在必行了,张翔不是第一次杀曹操之子了,上次是暗杀曹昂,而这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拿曹彰祭旗了。
大军在不断集合,距离祭旗那一天也越来越近了。
当天晚上林枫还去了一趟曹彰的营帐,曹彰本来身受重伤,在加上一路的颠簸,身体一直都没有养好,所以显得很虚弱。
曹彰:“张翔......”
“行了,你别光顾着骂人,看看吾给你带来了什么?”林枫从周仓手里拿过来了一个坛子。
“不就是酒吗?听说你军中是禁酒的,果然传言不可信啊!”
张翔:“传言没有错,吾军中的确是禁酒的,不过这次例外,对你来说是送行酒。”
“怎么你还是要把我放了,当初你不是这么说的。”
“曹彰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断头酒,明天送你上路,你喝不喝啊!”
“喝啊!为什么不喝呢?能死在你的手里,我曹彰此生也不虚了,我在地下等你。”曹彰直接端起了酒坛子,没一会就见底了,“太少。”
“太少也没有了,这可是虎骨酒,对你身体有好处。”
曹彰:“张翔你知道吗?我父亲曾经这样评价你,你有时候太心软了,既然杀人就不用在假惺惺了,给谁看啊!你以为你真是好人啊!”
周仓:“闭嘴,王上之名,岂是你可以侮辱。”
张翔:“人都要死了,骂几句就骂几句吧!吾慢慢听着。”
当张翔从营帐里离开的时候,曹彰已经喝醉了,只能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以曹彰的酒量本不该是这样,只是人都是怕死的。
曹彰也不例外,他可没有表现的那么潇洒。
攻伐豫州当日,万里乌云,好像在预示着什么,众将也感到一丝凝重,曹彰在众人面前出现,张翔走在后面,要知道以张翔现在的身份,这么做是很不合礼数的。
幸好底下的都是武人,没人在意,要是阴夔在这里,早就上谏了。
张翔:“大哥,祭旗。”
张飞还没有反应过来,祭旗祭什么旗啊!到是在张飞旁边的龙奔反应很快,“主公,让你杀了曹彰,怎么这么笨啊!”
杀曹彰对张飞一点顾虑都没有,“喏。”
张飞直接一手抓住了曹彰的脑袋,把他高高的举了起来,要知道曹彰比张飞矮了一点,双腿在空中不断的乱踹,张飞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直接来了一个腰斩,腰斩可不会让人马上死。
这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张翔还以为张飞会给曹彰一个痛快的,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