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变态了?”由不得宁凤晨多想,身后的敌酋已经操刀摸了过来,感觉身后冷风袭来,宁凤晨心道不妙,急急来了个懒驴打滚,从侧面滚翻出去,别说,这么难看的姿势,保命还真管用,宁凤晨后悔当初没跟小混混多学几招,滚出去两米远后,一回头,看清了敌人的脸,火红的头发胡乱披散着,一脸的络腮胡,虬须根根如针,好像好久没刮胡子了,高大威猛,比起自己能高一个头,用脚底贴着地面,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过来,
“靠,这一看就不是善茬,老子跟你拼了”宁凤晨这回真的死心塌地自卫了,过当就过当,保命要紧,迎着络腮胡老外的弯刀,他狠命的劈出了自己的匕首,刚才沾了火枪手的血,宁凤晨本想来个黄飞鸿似得劈刺,但天不遂人愿,完美的造型没摆出来,匕首就脱手而出了,引得宁凤晨大呼糟糕——
然匕首好像长了眼睛,经过宁凤晨大力抛掷后,以流星赶月之势扑向络腮胡,络腮胡哪想到敌人会来这一手?赶紧撤刀自保,也许是宁凤晨速度太快,也许是络腮胡慌乱间失了分寸,匕首如导弹般精确制导,直接插入了敌人的胸膛,这一下好不厉害,半尺长白刃全部没入,只留个刀柄突兀的露在身外。
“你……你……,你是谁?”络腮胡一时不至死,拼命的想知道破坏了自己好事儿的人是何许人也?
“你说啥?”宁凤晨虽然对此结果也是一呆,但是今天怪事特别多,已经快免疫了,但是这个老外嚷嚷什么,自己的确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其实刚才随着宁凤晨迎着两个火枪手扑倒、攒刺、掷刀,只是几秒钟的一刹那,对于从未杀过人的宁凤晨来讲,还是匪夷所思的,暂时不想多思考下去,因为一切的一切信息量太大,留给警察们分析去吧,
宁凤晨拿起地上的弯刀,然后一脚踹到络腮胡,走到了竹竿穿串的俘虏前,用刀背大声的撞击着竹竿,吸引到所有人注意后,其实所有人早就注意到他了,这么大动静还听不到,那真是没天理了。宁凤晨边敲边大声吆喝——“那个,那个谁,谁能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好好的电影不演,这是闹哪出嘛?”宁凤晨就是想知道,到底因为什么会出现杀人事件,
他用眼望去,那些被捆着的老外们一个个老老实实的,随着他的目光,竟然无人敢应对,胆大的,也是望到这边后,随机眼神脱离,生怕惹上这尊瘟神似得,
“老子有那么可怕吗?”宁凤晨心中不快,他狠狠的一劈,即使是刀背,竹竿也被他“呼啦”一下子披散,然后身得自由的几个人立马滚爬到一起,热拥而泣,宁凤晨再也看不下去了,“老子问你们呢,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儿,再不说,老子动刀了啊!!”宁凤晨心里偷笑,这恶棍还是要装一下的,要不这帮孙子什么时候能出声,还真别说,这招一祭出,立马有人答话,宁凤晨循着声音一回头,乐了,这不刚才那个要被枪毙的古装男吗?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这个古装男双手反绑,但是依然跪在那里低头作揖的样子,
“你们是哪个电影公司的?拍外景吗?有人报警吗?这是哪儿?学校主楼呢?”宁凤晨连珠炮似得发问,直问的古装男瞠目结舌。
“好汉,小的,小的实是不知啊,都是弗朗机人作恶,小的毫无瓜葛啊”,随着讲话,宁凤晨看清了此人长相,虽然衣衫飘飘然勃勃然的儒雅,但是人长得实在对不起观众,一张硕大的大饼子脸,配上一对斗鸡眼,黄豆粒大小的眼珠子净往一处使劲儿长,再配上个蒜头鼻子还有两片薄薄嘴唇,怎么看,怎么猥琐,
“弗朗机是个啥东西?”
“官人不知弗朗机?”一对小眼滴流乱转,古装男不知在作何想法,但是这逃不过宁爷法眼,“啪”的一声,宁凤晨扇在古装男脸上,“看你就不像是好人,快快老实交代,否则,哼哼”宁凤晨狞笑着弹着刀片子,他不怕古装男不招,
“小的招,小的全招啦!!”,挨了打格外老实,只是一番话讲来,直是让人匪夷所思、瞠目结舌,半响说不出话来,
宁凤晨饶是备受锤锻,仍然无法接受古装男说的话,“扑腾”一声,刀片子掉在地上尤未发觉。
“那啥……那个……”宁凤晨语无伦次了,他狠狠地揪着古装男,道“你叫啥来着”
“小的刚禀告,小的汪才枫,汪府家丁,家主病重,小的……”汪才枫絮絮叨叨的讲述,丝毫没有打扰到宁凤晨,
“别特么啰嗦,旺财,你再说一遍,这是哪儿?你家主何时患病?”又是一个大耳括子招呼上了,“给我重复一百遍!”
“官人,官人息怒啊,小的如实招来,如实招来……”随着汪才枫再次,又次,一次次的重复,宁凤晨似乎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包括这些老外的存在。
宁凤晨颤抖着双手,狠狠地在脸上揉搓着,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这宛如一场噩梦,拼命的擦脸是否能让自己清醒?
宁凤晨大吼一声——“别特么念了,那边树后边有位晏爷,你去把他背过来,动得慢了,小心打嘴巴子伺候!”宁凤晨现在完全的乱了,他需要安慰,他用刀别开汪才枫的绑缚,一脚送他扑向晏世轮藏身之处,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