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被捆在地上的田解语十分愤怒,恨恨的看着面前的洛河神女,很奇怪……她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担心,只能看见无尽的仇恨。
“咦!难道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吗?”此时不要说任松,就连脑海中的善念本身都看出了问题,让正琢磨如何脱身的怂货连翻白眼,忍不住在心中骂道:“人家担不担心,干你个鸟事儿!”
“死乌鸦,我不会放过你的!”田解语看起来疯狂已及,瞪着那乌元君质问道:“为什么要害死小末?你这混蛋!”
“本来……他是不用死的!”此时,反倒是那乌鸦女神显的异常平静,淡然开口道:“他告诉我另有所爱,其实我也打算趁人之美的……嘻嘻……不过,没想到他喜欢的居然是你……”说到这儿,乌元君扭头看着地上披头散发的女子笑道:“那事情就大不同了,我得不到……你也休想要,所以嘛……我就再做一回妖族的叛徒。”
“唉!……”这位洛河女神又是一声轻叹,接着道:“本来嘛,这件事咱们两个的恩怨就算扯平了,谁知你这贱货还要寻死,居然又撺掇洛河龙族与我寻事,我才知道,若给点颜色,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至于陈钟,那不过是给你特意设下的圈套罢了……嘻嘻,可惜小末已经魂飞魄散,不然看到你这般无耻,估计九泉之下都难以安稳……”
“陈钟……是圈套!你……你!”半坐在地下的田解语闻言大为惊讶,随即又是满脸的不信。冷笑一声,把脸别到了一边。
“不相信?”回头瞧了一眼她的样子,乌元君脸上已满是笑容,回头接着道:“其实我也不相信,本来以为你知道了小末的死因,所以与我不死不休的纠缠到底。现在看来……嘻嘻!”说着又是一声轻笑,声音之中尽是得意:“我真是高看你了,其实真想问问,这有用么?长的丑就是长的丑,就因为容貌不如我,这般不依不饶和我折腾千年,有个什么意思!”
“其实,我倒很想知道,陈钟如果知道是你杀了他老婆,然后冒名顶替再扇动二老让他一去不归,这混蛋会是什么样的神情!”最后补了一句,这位乌鸦女神笑mī_mī的走向任松和孙秋红。不再理会已然没了精神的田解语,这女人此时彻底垮了,即使刚才的话,她也只是轻轻一抖,便没了反应。
此时的洛河神女看起来心情不错,走上前伸手将任松和孙秋红提起……
“喂,你要干嘛?”被提在半空的任松骇然问道。这个女人或者女神实在太可怕了,这种阴险手段,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我倒觉得,你两差不多啊!”白痴的善念本身此时在脑海中插话道。这怂货全然不理,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乌元君。
“任魔子不必惊慌,我只是送你去该去的地方罢了……”美艳的乌鸦女神冲着任松一笑,转身向寝宫大门走去,临到门前,瞧了瞧还软倒地上,双目无神的田解语,冷笑着说了一句“蠢!”
等到了外面,被其提在手中的任松,一眼就看见李家兄妹,乌龟总管老莫全都在外守候,更有一大群水族兵将已把整个龟壳宫殿团团围住。
那洛河神女抬步走到龙太子李玉峰的面前,看他居然抱着那个伪龙孙小疙瘩,不由眉头一皱,笑嘻嘻的道:“怎么?打定主意要做便宜老爹了吗?”见他只是讪笑,并不答话,只摇了摇头道:“那个贱妇还在里面,好生管教,别再让她四处勾引男人啦!”说到最后,却朝这位龙太子头顶看了看笑道:“听说东海的任命已经下来了?这太子冠该要换绿王冠了吧?”
那李玉峰恍若未懂她口中“绿王冠”的意思,只是不停的点头道:“是是是……”那边李玉宁倒是满脸愤然,盯着那洛河神女开口道:“乌姐姐……”
“别指望我放任松,他如今被东岳通缉,就算我不抓,也会有人逮了去领赏,不如便宜我做个人情!”对面的乌鸦女神不等她说完,便抢先开口打断道:“也别替你大哥鸣不平,不要说王冠,他那顶太子冠本就已经绿油油了……”
“啊?”对面的李玉宁闻言一楞,突然发现除了吵架,自己居然再无话可说,这姓乌的把自己想知道的事全都说完啦!一时间盯着她有些楞神。
对面的洛河女神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提着任松一声轻笑,声音未歇,人已连同这怂货和孙秋红一起,不知去向。
看到那乌元君带着两人突然消失,李氏兄妹均是一惊,尤其李玉宁更是大加抱怨,自己夫妇二人全得任松相助才得以死而复生,如今被抓却未曾出手相救,道义上如何说的过去。更何况那姓乌的女人这般嚣张,居然在南沙河的龙宫中随意往来,而自己大哥居然一言未发,若换作父王在时,焉敢如此……
两个男子被如此抱怨,一时间面红赤,却又不好发作,倒是一旁乌龟老莫着实看不下去,忍不住上前道:“公主莫要发怒,就算任公子被那乌元君抓去了,想来也无甚大事,您也不必担心……”
“还无甚大事!你个混帐老莫,没听那乌元君要拿任小弟去领赏么!无甚大事……无甚大事,你就不能换句话说说!”
“嘿嘿,公主莫气……莫气!”老乌龟拈着胡子,一脸神秘的笑道:“这回不是顺口说说,是真的无甚大事,任公子,他会水遁啊……”
……
“怎么还不用水遁啊?至少也该把小红妹先救下来吧!”此时任松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