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婉儿你也觉得为夫在发明创造上有天赋对吧!….婉儿你摸摸,这纸多软、多滑!绝对是百分之百纯手工打造的良心之作!”
见郑雁卿又把他手中的那卷纸递给自己,秦婉儿顺着他的意思伸手上去摸了一下。
“怎么样?是不是柔软无比,想在脸上抹上一把才过瘾!”
“确实如同夫君说的那般柔软无比,只是妾身却没有要放在脸上呵护的冲动呢!”秦婉儿老实的说道。
“无所谓!反正婉儿也觉得它柔软就算为夫成功了!”郑雁卿大手一挥,豪气的说道。
“哼~!它光柔软有什么用,墨水沾上就给滑开了,肯定不能用来写字作画的,你还能拿它当抹布使啊?!比起宣纸可差多了,倒是母亲知道后怪罪下来,你可千万别指望妾身替你求情才是!”柳墨儿不知何时已经背过身去,正拿着剪刀剪裁着手中的布料。
见柳墨儿向自己泼冷水,郑雁卿也不生气,仍旧笑呵呵地说道:“母亲怪不怪罪,我不知道。但是墨儿知道我这纸张的用途后,千万别哭着喊着向为夫讨要才是真得!”
“哼~!你尽管放宽心,妾身虽是不堪,但还是要些脸面的!绝不会伸手向负心寡义之人讨要东西的!”柳墨儿平淡地说道,只是将握在手中的剪刀不知加重了几分力气。
“…..”郑雁卿顿时被说的气结,面色讪讪地站着一旁。
秦婉儿见此间气氛又被这对欢喜冤家搅得僵了,不禁无语得暗暗扶额,“墨儿又再与我们逗笑了!夫君仁义君子,哪里会做得出鲜言寡义之事!….夫君你也莫要往心里去,你与墨儿相处时间比妾身要久,定然知晓墨儿妹妹最是善良,她不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现在值不得正在后悔方才与夫君说得话呢!….还有夫君你刚才说这纸造的柔软是有好处的,还喊道什么菊花、卫生纸之类的,却不知夫君为何要这么说?”
“咳咳!还是婉儿有眼光,看出夫君造的这卷纸的好处了!…为夫这就和你好好说说它的好处!…至于菊花,你还是赶紧忘了吧!….这个卫生纸其实就是….”
郑雁卿十分自然地就当着秦婉儿与柳墨儿的面将手中这卷卫生纸的用途说了个遍。
“咦…!几日不见,什么时候夫君竟变得如此不堪了,竟然放着好好的圣人诗书不读,专心钻营起…钻营起如厕的事了!若是此事被父亲知晓了,一定与你家法伺候的!”
柳墨儿在得知这卷卫生纸的用途后,虽然也觉得自家相公天赋异禀连这种私密之事都能想到,但更多的确实对他不务正业感到痛心疾首。
“是啊夫君,墨儿说的一点没错!这造纸之术本是先圣人留与我等后人用作书写绘画这些高雅之事的,怎地到了夫君这竟要用来…用来解决如厕之用了!端是污秽下作!”
自幼深受儒学教诲的秦婉儿,要比柳墨儿气愤的要多,在她得知卫生纸的用途后,第一反应就是排斥厌恶、之后才是对郑雁卿的不作为痛心疾首。
“呃,你们怎么是这种表情,不应该欣喜若狂才对么?!”郑雁卿一脸疑惑的望着二人,“虽然这卫生纸的用法不大好与人说,但它可是解决了咱们几千年如厕都要用竹篾的命运了啊!咱们至少以后不用再担心那啥被刮破了啊!”
“呸!”
“哼~下流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