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秘辛,己远远超过皇帝的想象,惊震无言,对轲猛的怒意被这一阵阵惊雷击得粉碎。
林半湖指着皇帝胸前的吊坠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当年轲猛在魔山上炼就三块神石,陛下的这块就是其中之一。”
皇帝讷讷道:“即便轲猛是魏人,如此厚待我皇族,也有点。。。。。。出乎常理之外啊。”
林半湖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陛下且看,这是先皇找到二百年前我大魏洪武帝的起居录。”
皇帝接过一看:“孟轲与帝为布衣交,帝待之极厚,出则同车入则同席,然孟氏不愿为官,十佘载,不知所终,帝为之数日不食,以至于脱形。”
林半湖又递过一本书一纸便签,道:“书里有两百年前孟轲的批注,这便签是先皇穷尽心血找到的三十年前轲孟的便签,陛下可看出笔迹出自一人,笔迹一旦成形,哪怕过了一百七十余年,孟轲的书写习惯还一丝未改。”
皇帝如见天书,这种推断己超出自己的常识,惊道:“这。。。。。这。。。。。。莫非孟轲与轲孟原是一人,难道说轲孟己有两百多岁?”
林半湖缓缓点头:“具体年龄还不可断定,但至少两百多岁,太子一事,我也隐在一旁观看,但轲孟的神识就在茶庄,我哪里还敢现身,我知道轲孟的境界很高,但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已经在成圣的路上走了很远了。恕我直言,漫说轲孟的徒弟只是打断了太子的手脚,就是杀了太子,即便没有轲孟与洪武帝的渊源,你也只能忍着,正如当年轲猛打伤教宗与佛宗一样。”
皇帝此时怒气全消,哪还敢生出半分计较的心思,苦笑道:“轲先生与洪武帝为布衣交,他弟子的辈份都不知道高出太子多少,教训这个孽障也是理所当然,朕。。。。。。我哪里还敢心生不满。”
林半湖悠悠叹道:“轲先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过往,所以才改名隐于红尘,我本不敢告诉你实情,实在是怕陛下与轲先生为敌啊,陛下听后,也万不可前去寻他,太子府侍卫杀尽了也好,就当太子的断腿是真正的天降神罚吧。那个小童打断太子的腿后,故意高声说了一句话,想必是希望传到陛下的耳中。”
皇帝讶道:“什么话?”。
他说:“大魏是一个极讲脸面的国家,既然太子已然成了一个跛子,那么就只有换一个太子了,好在皇上有三个儿子,废掉这个暴戾的太子,是大魏之福啊,你不用担心,我们是大魏的功臣。”林半湖面无表情,一字不漏地把商羊舞的话复述了出来。
皇帝默然不语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