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各要一盒就行了,吃完了可以再买……”
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页的话给堵住了,呛了回去,“我吃不行吗?又没说让你付钱,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聂霆炀的嘴张了张,这绝对不是逻辑的问题,简直就是脑子的问题!
他不想跟她再争论,扭过头,决定再也不说话,她就是把整个超市买回去,他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反正她有钱,又不是花他的钱。
想到这里,心里顿时舒畅多了。
但他还是觉得有些憋屈,几年不见,一见面都没给他个好脸色。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多少个日子了,隔了多少个秋了,见了面没有热泪盈眶就算了,连个拥抱都没有,甚至,连一句,好久不见问候的话都没有。
一想到这里,还是觉得心口闷的难受。
一个推车不够用,后来聂霆炀又去推了一辆车,等到结账的时候,那个刚才理直气壮说什么她付账的人竟然带着儿子很理所当然地说去车子上等他,留他一个人在结账台推着两辆车排队。
到底还有没有点诚信?
长得漂亮就可以不讲信用了吗?
长得好看就可以这么的叼吗?
聂霆炀觉得,这女人是真的不能惯,虽然他曾恶毒地发过誓,女人必须要宠,要惯。
消费了七百多,他是真心的心疼,因为巧克力及那些垃圾食品足足有五百多块,肉都是疼的。
东西分装了四个大购物袋,还好男人双臂有力,提着还不算费力。
“言言,把后备箱打开。”走到车前面的时候,聂霆炀交代。
聂宇辰从窗户里探出头,“妈咪去接电话了,没在车里。”
聂霆炀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想起凌晨他偷听到的那通电话,顿时就脑补了一个画面。
他二话不说将东西朝地上一放,“你妈咪在哪儿接电话?”
聂宇辰趴在窗户上朝外面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那个身影,“那里!”
聂霆炀顺着所指的方向望去,一颗心顿时就提了起来,他迅速将购买的东西放入后备箱,然后大步朝背对着这边的女人走过去。
“我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耳朵都听出茧了,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你就放心吧。”
“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你对我的好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好好好,别唠叨了,我记住了,今天晚上一定回去,你给我做好吃的,拜拜。”
唐页挂了电话,轻叹一口气,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一转身,撞了什么东西,额头撞得有些疼。
她揉着额头,缓缓抬眸,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跟炸了毛似的,“你干嘛站在我背后偷听我打电话!你不知道偷听别人打电话很不礼貌吗?”
这是心虚的一种表现。
聂霆炀朝前走了一步,冷冷地质问:“你在跟哪个男人打电话?”
唐页晲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侧身就要离开,手腕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蓦地用力抓住!
“聂霆炀,你干什么?松手!”手腕被攥的生疼,唐页皱起黛眉,这男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买东西的时候他就这不让买,那也不让买的,这会儿又发什么神经?
聂霆炀冷眼看着她,今天问不出答案,他绝不松手!
“那男人是谁?”
什么会小心的,什么那男人是这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那他算什么?
她这次回来又有什么阴谋和目的?
他可以不计较她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她跟别的男人搞暧昧,不行!
她是他的妻子,一日是他妻,终身就是!
随着男人心里怒气的腾升,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几分,唐页皱着眉头,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她申银了两下,也冷起了一张脸,“跟你无关!我再说一遍,松手!”
聂霆炀当然不会松手,所以就尝到了带着鲜血的疼痛。
唐页低头就趴在他的手背上,毫不犹豫,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
如果不是傻瓜,就算是傻瓜,估计也不会任由人这么咬自己而不反应的,聂霆炀松开了手,但是却捧住了她的脸,“你是狗是不是?”
“我还是猫呢!”脸被桎梏,可手和脚还能用,唐页伸出手就抓。
指甲,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聂霆炀的左脸和脖子上顿时就出现了几条血红的印子,向外流着血,他的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声音更加的岑冷,呵斥,“颜言,你别太过分!”
唐页得意地一挑眉头,活该!
看着他的脸上挂了彩,她突然觉得心里开心极了。
恶毒地想,要是毁容了才好,省得整日顶着一张倾世容颜祸害良家女子。
“我就过分了怎么地,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打我啊。”嘴里说着挑衅的话就算了,竟然还挤眉弄眼的扮着鬼脸。
聂霆炀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他霍地就扬起了一只手。
唐页本能地就抬起手遮挡在脸上,却也只是一秒钟的工夫就放下了手,脖子用力地伸长。
因为身高不够,所以即便是她用了吃奶的劲儿,还是跟男人有着很大的距离。
哼!高有什么了不起,浓缩的都是精华!
“怎么?你还真打算打我?打吧,就打这里。”唐页指着自己的脸颊,捅了捅,毫无忌惮的挑衅着。
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