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干嘛?公司最近也没招人啊。”
秦天笑了笑,“找林雪落,她邀请我过来诊治她的父亲,早知道杨哥在这里说什么我也不会来献丑的。”
杨寿双眼一眯,语气幽缈了一些:“是这样啊,那成,你先忙,哥哥先走了。”
正巧前台小姐招呼道:“秦先生,您可以上去了。”
秦天点了点头,“杨哥那我上去了。”
“去吧去吧。”
秦天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杨寿快步跑到了一楼的监控室,“打开林雪落房间的摄像头。”
他还同时打了个电话:“喂,父亲?袁洞真的徒弟秦天来公司了。”
“嘿,这小子自投罗网啊,把他控制住,逼迫袁洞真过来,下一步的融合我们已经是有些吃力了,需要袁洞真那家伙的帮助。”
杨寿目光阴冷,“好,我知道了。”
电梯停在了二十一楼,出门后总经理室的标牌很是显眼。
敲门进入,林雪落一身正装的迎了上来,“你来啦?”
“嗯,可是叫我一通好等呢,令尊呢?”
落地窗旁边硕大的老板椅翻转过来,一个瑟缩的老者蜷在里面,很是虚弱的样子,他轻声道:“你就是秦天吧?谢谢你了。”
“不谢,治病救人应该的。”秦天走近了一些,边走边问道:“您有什么症状?”
“唉,”他萧然的喟叹了一声,撩起了上半身的衬衫,“你自己看吧。”
秦天后背不自觉的一抖,身前林雪落的父亲委实是有些吓人。
他从腹部到心脏附近是层层累累的灰褐色毛发,这些毛发顺滑油亮,配合上他瘦削的身躯,老皱的面庞,整个人跟只成精的大老鼠似的。
秦天蹲在他面前,两指弹出先一步把了把脉,良久秦天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将他另一只手的脉也给把了把,边把脉边问道:“您这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后天的。”
“怎么就这样了呢?经历了什么,还是突然就长起来的?”
听到这里他眼神有些躲闪,“也没经历什么,就是前些年治病的时候,有人给我注射了一管针剂,都是英文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后来就这样了。”
监控室里的杨寿听到他这么说,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舌头伸出来看看。”
林雪落的父亲顺从的伸出了舌头,秦天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愈发不解了。
首先,他的脉象就很奇特,右手微弱几无脉象,左手却是雄浑有力类似青年。
再次舌头呢,也是一样式的奇怪,舌尖呈猪肝色,舌苔少,甚至还有几道小小的创口,这是苔少的后期症状了;但是舌根却是厚实滑腻,显出了几分怪异的对立。
有点乱啊。
秦天摸摸鼻子,后背一暖双眼一凉,开着虚眼看了下来。
他眉头一挑,虚眼下林雪落的父亲身上气血紊乱,常人上清下浊如同天地之气,他却是上浊下清,有那么点阴阳颠倒的意思。
秦天这才理解为什么他要蜷缩在靠椅上,这要是站起来,立马头重如磨,目眩神迷。
“我大概知道了,您这是身上的气乱了,平时是不是不能自己起身自己行走?就连晚上睡觉也得头朝下脚朝上才能睡着?”
林雪落的父亲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有得治吗?”林雪落急声问道。
“能是能,就是有点麻烦,”秦天摩挲了一下印戒,语气里多了点儿不自信。
“钱不是问题!”
“去去去,能就赶紧的,又是这么个做派。”
“雪落,怎么跟秦医生说话呢?还不快道歉。”
“爸~他这人就这样,你跟他客气才麻烦呢,就是得拿鞭子抽着跑。”林雪落自信回道。
秦天耸了耸肩,是这样的吗?“不是我这么个做派,是真的挺艰难的,令尊体内的气乱了,上下颠倒,要给他重新掰回来很危险的,一个不小心,下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我不管你什么气不气的,反正我对你有信心,开始吧。”
“嗯,秦医生,我对我女儿的眼光也有信心,开始吧,治不好也不赖你。”
秦天无奈,我怎么对自己没那么大信心呢。
监控室杨寿不屑的扬了扬嘴角,第一代的改造者都已经死绝了,要不是看在这老家伙对公司劳苦功高的份上,那些药早给他停了,治?痴人说梦。
秦天展开天地针,指尖在一众长针短针上划过,他看向林雪落道:“这是次大治,需要解除令堂身上的所有衣物,你还是回避一下吧,另外多帮我准备些温盐水,等会儿要喝的。”
林雪落点点头,少顷满满一桌的温水就绪,她后退了几步,进了里间,“拜托你了。”
“放心吧。”
指尖轻挑,三根三寸长的银针飞出。
一根直入头上百汇,两根封堵足下涌泉。
秦天右手朝着老人家面部一拂,五尾白狐蹿出,在他眼底飞舞。
林老伯眉眼微闭,心思已是潜藏得远远的了。
秦天猛猛呼吸了一口,取出三根长针夹在食指到尾指之前,他也不辨穴位,三针齐下。
三针入体之后,他变掌为拳,拳头如同捣药的玉杵,四面碾轧,三根长针也便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朝着四个方向勘探深入。
已经坐下来的杨寿噌一下子站了起来,咬着牙低吼道:“又是苍龟探穴,这世上没有飞经走气!根本没有!”
上次华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