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个好娃子,乖呢,乖呢。”王建国赞道。
“嗯,乖乖乖,”袁洞真心神不宁的应和着,举起空土碗作势喝了一口。
“老先生从哪里来啊?我们是冉庄的,前些日子打仗,来这儿俢地道勒,好些日子没见着太阳啦,老先生会唱歌吗?就《大刀歌》,这也是一位老先生教我们唱的,可好听啦,你听我给你唱啊。”王建国不停歇的说着。
跟他递水给袁洞真一样,他自顾自的递上了空土碗,也自顾自的开始唱了起来,他的两个兄弟接着他,三个人一人一句,围着一团狗头里的篝火。
地下的一处坑洞,三个人,一条骨头狗,淡蓝发白的衣裳,齐齐整整的绑腿,简单的让人想哭。
袁洞真正盘算着王建国刚说的话,蓦然间,他猛地一拍大腿,“冉庄、地道,原来如此,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