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映礼一结束,陈歌火急火燎地直奔蓝天酒吧,在刚才他的手机里接连收到十三条短信和两个未接电话,来电人是李树,短信内容只有几个字:酒吧出事,速来。
李树党赂柘衷谝丫有所了解,能让李树在短信最后加上速来两个字的事情就一定是十万火急。
蓝天酒吧今天的排场不同寻常,门口摆放着停止营业的告示牌,酒吧里面是足足上百名保安和身着花哨服饰的小混混。
李树站在台上,“这段时间我们一忍再忍,不是因为怕了他们,而是两方井水不犯河水这么些年,不说交情不说感情,就说在这条街和气生财热热闹闹挺好,没想到他们这段时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你们说能不能忍。”
陈歌进门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对李树演讲的技巧不得不佩服,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从这个推着小平头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多了股热血,台下这些年轻人已经个个握紧拳头蠢蠢欲动。
陈歌挤进人群向里走去。
人群熙攘,陈歌往里挤的时候人群不可避免地出现骚动,在错开一个染着蓝色爆炸头的小混混的时候发生了矛盾。
小青年对陈歌怒目而视,“挤你mb啊挤。”
横眉冷对,出口成脏的经典国骂。
陈歌很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小青年,这段时间他已经把李家名下的所有酒吧都去过一遍,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想来应该是李家外围一些靠打架斗殴混饭吃的小混混。
陈歌拍拍小青年的肩膀,“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
小青年抓住陈歌的手,“还动手?在蓝天,我的地盘你跟我动手?”
陈歌笑了,反手一扭扣住小青年的手,发力拧了上去,小青年已经背对陈歌佝偻着陈歌开始惨叫。
“那边怎么回事?”台上的李树说话了。
陈歌伸出手掌抬起头,“李叔,是我。”
“陈哥,你终于来了,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陈歌笑容不变,松开小青年的手,小青年揉着胳膊呲牙咧嘴,可见疼得不轻,同时惴惴不安地看着陈歌,刚才听陈歌和李树的对话,知道自己惹了了不得的人物。
陈歌只是拍了拍小青年的肩膀,“年轻人,以后说话别是这么冲。”
转身上台,陈歌不和小青年计较,是因为踩这种不上台面的小混混实在降低自己的身份,逼格未免太low,如果刚才是李树···
陈歌看了一眼台上似笑非笑面目和善的李树。
人群分通过,所以陈歌走得很顺,一共二十一步,陈歌数的很认真。
“好,既然你们陈哥来了,那就让陈哥说两句。”
上了台,陈歌接过李树接过来的话筒,扫视了一遍台下,对台下所有人的表情动作一目了然。
陈歌笑容更甚,“今天在场的,大多数的兄弟应该都认识我,我是李婷集团李林艺老板指定的这条街上所有酒吧的总负责人。”
“其实今天过来,我还不太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台下一片骚动,蓝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个所谓的负责人居然还不知道,很多人心生不满,像这种负责人最没用,看着意思是什么也不清楚就想来指手画脚。
只有蓝天的十几个兄弟知道陈歌一定还有下文,他们见识过陈歌的仗义和果断。
陈歌说:“不过,虽然我还不太清楚是什么情况,但是刚才听李叔说了两句,我猜应该是黑牢那边又有什么****式的动作,我就一句话,一个字,干。”
“在场的各位都是我的兄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世人,两兄弟,不管谁受了气,该找回的场子我陈歌一定帮着兄弟们找回来,现在兄弟们各个心里有气,那就不只是找场子的事,狼若出手,不见血,不回头。蓝天的兄弟们应该最清楚,我陈歌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初在黑卡的时候,黑卡的王鑫踩着阿超让我喝一整瓶威士忌,我什么话也没说,看了看阿超,阿超告诉我说让我走,因为这是脸面问题,人活脸树活皮,我们做这行的,输人输阵,输了命也不能输了脸面。”
陈歌这一番话说的抑扬顿挫,所有人就像亲眼看到了那种景象,手里的拳头越攥越紧。
“但是我看了看阿超,接过威士忌,一口气喝完,因为什么,因为脸面比命重要,但是和兄弟比起来,那就轻飘飘完全没什么重量。我当时是输了脸面,但是我可以忍,我每天晚上都想着找回这个场子,我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
“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了不起,我是要告诉黑卡的人,我失去的脸面,一定要靠自己挣回来。”
台下,陈歌的忠实粉丝王小峰心潮澎湃,陈哥就是叼,跟他能吃饱,这几句话说得我都热血燃烧,这些兄弟们更是各个都憋着一口气,就差陈哥一声令下前仆后继地拼命了。
“咳。”台上李树站了出来,“陈哥有点激动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但是”陈歌一声大喝,原来话还没有说完,这声大喝吓了李树一大跳。
“有些人一直说要忍,我们做这行的,不是不能忍,只是有些事可以忍,有些事不能忍,像这种打我们脸的行为能忍吗?”
台下的反馈很热烈很一致,“不能!!”
陈歌喜不自胜,他完完全全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刚才说话的时候心惊胆战一直观察众人的表情,做好一旦有什么不对就收声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