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剑陆毅成脸上神色如常,淡淡地道:“对付你这种为了一张藏宝图便连义兄都能狠心杀死的畜生,用得着讲江湖道义吗?你会和一条大疯狗讲仁义道德江湖规矩吗?”
陆毅成这一番话正好揭到张大马的痛处,他恼羞成怒,手拿着剑向陆毅成刺过去,嘴里大喝道:“伪君子,胡说八道,纳命来吧。”
陆毅成擎起三尺佩剑,迎了上去。
只听的连续十多声“呛啷啷”响起,双方已经交过了十八招,撞激起来的火花像流星一样滚落。
又过了一会儿,二人已经交换了一百一十二招,却还是胜负未分,马大成这时已知道对方不是个善碴儿,于是使上了自己的拿手绝活“飞凤六剑”。
这一手绝活使将出来,马大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寒剑的招式不知比以前精妙了多少,速度增快了许多,势道时猛时柔,变化
莫测,看起来却犹如凤翔九天,舞女蹁跹,优美中带着一份洒脱,但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暗含着杀机,一举手一投足都有惑敌之用。
这样一来,陆毅成立刻处于被动的位置,被张大马压着来打,很快就已经冷汗不断,左支右绌,连连后退,守多攻少了。
最后,陆毅成只得大喊一声,用尽全力,露出杀手锏,一路“君子剑法”出其不意地使将出来,一把剑化作五、六道剑影,虚虚实实,从各种意想不到的方位刺出来,又快又狠,让人无法分辨哪一招是虚招,哪一招是实招,很快从挨打的局面中脱出来。
这一路“君子剑法”却是陆毅成的生平绝学,一生精血所聚,又岂是能寻常论之?
剑影纵横,人影纠缠,打斗声“当啷啷”连续响个不停,用以助威的呟喝声越来越大。
陆毅成攻击时刁钻凶狠,于他的君子剑之号颇不符合,守时犹如铜墙铁壁,坚固无比,身子腾挪移动,活像个猴子。
张大马打斗时,姿态优美,招式既自然流畅又冲满变化灵性,攻击时仿若水银泻地,无孔不入,防守时好像有一座大山般挡在自己的身前,而且招中攻中带守,守中含攻,端的是一套令人无法忽视的剑法。
过了不知道多久,二人在平地上已经交手了二百二十三招,在这个时候,张大马在对击中发现陆毅成脸色苍白,鼻息沉沉,剑上的力道也没有初始时凶猛有力了,速度也慢了许多,心里面快意一阵阵地传来,显然对方内力不够自己深厚,在打了这么久以后已经力竭不继了。
张大马见胜券在握,立刻使出招“飞凤六剑”中的“白凤贯空”,中宫直进,刺向陆毅成的必救之处,这一着附上了张大马十成十的内力,又快又狠又猛,带着呼呼的破空之声,好像狮虎一般扑过去,这实是已经到了决生死、分胜负的时刻。
陆毅成看见这一招,也不避,只是用脚猛一蹬力,借力扑过去,手中的三尺寒剑也是直捣黄龙,攻向张大马的必救之处。
二道身影越来越近。
三尺,二尺,一尺。
“呛啷”一声,带起一溜火花,二条身影一合即分,张大马被击退二步,右脚用力一后撑,这才停住了身影,陆毅成腾腾腾退后五步,才能勉强挺住身子,脚下虚浮,差点儿就倒下来了,拿剑的右手颤抖不已,鲜血淋漓,滴在地上啪嗒啪嗒响,散在空中直冲入鼻。
原来却是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二把剑的剑尖碰在了一起,双方被对方附在剑上的内力打成如此这般。
张大马深深吸了口气,拿剑又向陆毅成冲过去。
正在这时,一直在旁掠阵的李刚英冲了出来,走近陆毅成,二个人一个攻,一个守,向张大马罩过来。
“呛啷啷”、“嘭嘭嘭”数十声响过,张大马攻出去的十多招都落了空,尽皆被陆毅成和陆毅成挡了回来,其中好几次还差点儿不小心被李刚英的大刀和陆毅成的三尺寒剑击实。现在张大马心里发虚,冷汗连连,因为他发现这二人虽然分开来不及自己,但是一旦合起手来,却是威力大增,一下子强了几倍。
一下子,情势逆袭,李刚英和陆毅成二人渐渐扳了回来,压倒张大马,稳占上风。
按理说,李刚英中了张大马那一下狠剑,陆毅成虽不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势,但是却被张大马打到力气不继,就算二人合斗自己,但因为要顾虑到朋友,功夫不能淋漓尽致地施展开来,所以张大马有把握打赢他们的合击。
殊不知李刚英和陆毅成二个人都是孤儿,从小就结交为义兄弟,一起长大,为了生存,他们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于是二人很小就开始自学武功,用以自卫和生存,可是因为二人喜好不大同,所以一个选择了练刀,一个选择了练剑,武功强大以后就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人们把他们合称为“雄刀君剑”。
可是,有一次,李刚英和陆毅成长大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在李家村看见一个武功高强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二人义愤填膺,看不下去,于是就想去出手教训一下那个****。刚开始二人分别和那个****单打独斗,结果二人在****的手底下都走不过三百招。
在这种情况下,二人只能被迫无奈一起上,但是因为要顾虑到自己的战友,一身武功施展起来,缚手缚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