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匪徒暗道:“这二个蠢货真的是不同一般的愚蠢,自己说什么他们都相信,也不懂得用脑袋想一下。”
“自己怎么可能会是全靠着运气赢来这么多的钱财呢?这全是靠真功夫得来的。这二个大菜头净是知道把注意力放在骰子上,也不留意一下我的手掌。”
原来,小白脸匪徒之所以能够赢得这么多的钱财,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自己的内功。
每次,当骰子就快要停留下来的时候,若果没得小白脸匪徒满意,他就会发动真气,一阵阵内力从丹田上源源而出,由臂肘而至手掌,最后借由着桌面为媒介,传到那些骰子里,想要多少点就有多少点,哪儿会有不赢的道理呢?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些骰子才会这样的“调皮”。
若果不是害怕被他们发现自己在作弊,自己不能局局都赢,“高佬”和黑黝的匪徒二人早就已经输光光了,哪儿还能坐在这里呢?
当然了,小白脸匪徒这个做法十分隐秘,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发现的,毕竟内力虽有质却无形,并不是人眼能够见也。
小白脸匪徒讪讪笑道:“哈哈!若果运气这么容易就能够赶走的话,我又要它来干什么呢?我又如何能够赢得这么多的钱财呢?”
“这个可说不准。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三衰六旺。我黑狗活了这么久,可没听过谁能够自出生一直旺到死去的。”
“哈哈。黑狗你没听说过,就不代表没有。就算没有,我也可以做第一个。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就再来一局。”
黑黝的匪徒眼睛一亮,挽起了袖子,整个人闪闪发光:“来就来吧,谁怕谁来着!有赌未为输,到底谁是真正的输者,现在还不能确定。”
小白脸匪徒伸出右手来,拿住放在桌面上的一杯酒,往口中一送,嘴角湿淋淋的,他一抹干净:“黑狗,好样的,我就等你这句话!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多说什么废话了,大家赶紧再来一局吧。到时候,到底孰真孰家,谁是赌神,说是衰神,自有分辨。”
“好!大家一言为敌,再赌一局!”
“不!我们不赌一局……”
“高佬”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其他二人匪徒就已经转过脑袋来,吃惊而又鄙视地看着“高佬”。
谁知道关键时刻,“高佬”话语一转:“我们不空不散,谁不输得个光光而走又或者谁不赢得干干净净而去,以后衰神附神,赌一次输一次。下大开小,下小开大;十七点遇到十八点,十六点遇到十七点;天皇对败给至尊宝,长二对败于长三对!”
矮小的匪徒停顿,又想到了一些东西,补充道:“而且还顺带着惹衰了自己的家人,别人什么妻儿子女了,就算是三姨婆和十六嫂这样的亲戚也都要输得裤子落!”
“高佬”停止了说话,目光停留在了小白脸匪徒和“黑狗”二人的身上,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答应,却只见他们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
“高佬”见得自己二个赌友居然对这样的一番奇言妙语毫无感觉,心下微感失意,正想要轻吐口气,以表心情。
正于此时,“黑狗”和小白脸匪徒二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一人激动地双手互击,大声叫好;另一人则猛拍桌子,连叫精妙,将桌子折腾得摇晃不止。
“高佬”脸上这才露出了得意而又满足的笑意。
“就这么个说法,我们现在就开赌。”黝黑的匪徒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拿住了骰蛊。
“开就开吧,谁怕谁了!”
“好!好!我们大家来一个不光不归!”
话一说完,“高佬”、小白脸匪徒和“黑狗”三人目光交接在了一处,脸上快速地爬上得色,最后三个人终于忍耐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
还有最后一粒骰子没有停止下来,它在转动着,一至六都有可能。
“黑狗”大声地吆喝着:“六点!六点!赌神保佑,一定是六点!”
而“高佬”却在下石:“一点!一点!一点!佛祖保佑,一定是六点!”
小白脸匪徒当然是站在“高佬”这一边的了:“一点!一点!佛祖保佑,一定是六点!”
这三人憋红了脸色,在拼死命地大声吆喝着,好像越叫得大声,越叫得有劲,自己所说的话就能成为真理。
骰子终于在这三个匪徒的大声吆喝之中缓缓地停了下来。
还真被“高佬”和小白脸二张臭嘴说中了,骰子一点朝上。
“黑狗”脸上写满了失意。
“高佬”和小白脸匪徒见自己的愿望成真,心里得意,都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还是佛祖比赌神强大一些。
接着就轮到“黑狗”,他双手互搓了一会儿,然后拿住了骰蛊。
这三个匪徒就在这里得意地赌着,你来我往,你输我赢,你大我小,我小你大,忙得脑袋都迷糊了。
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四个少林僧人来到了一间小屋子前,他们正想要拍门,从正面闯将入去。
店小二拉了拉一个法号为“空白”的少林僧人,向着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不走正门,而是从后面偷偷摸摸地潜将入去,那样就不会打草惊蛇了。
空白和尚稍微一沉吟,便同意了店小二的意思,紧跟在店小二的身后,一伙五人很快就已经绕到了小屋子背后。
店小二身体一跳,拿住了篱笆的最上面,身体运劲,就想要翻越过去。
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