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四个少林僧人快步而行,他们的脚步都是虽快却轻,生怕惊动了应该在此间活动的三个匪徒。
他们五人刚走没多久,便听得厅上传过来一阵阵大喊,似乎正是在叫一喊六。空白和尚内力运转,聚于耳朵,听力顿时提高,仔细听之,辨出声音由三个不同的人发出,他们应该正是在得意洋洋地聚赌。
看来,这三个匪徒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一伙人的行动。这样自己一伙人就可以先偷偷地将店小二的家人救下来,免得以后被这三个畜牲拿去做人质,拿来威胁自己,
空白和尚吊着的心思微微放了下来,轻轻地吐出数口气,放开脚步,紧跟着店小二
很快的,他们五人就已经来到了这间房子的厨房外边,厨房的门面上了一把陈旧的铁锁,铁锁上面满是锈迹。
店小二回过脑袋来,眉头轻颤,意味深长地看了空白和尚一眼,轻声道:“我的家人们就是被那些畜牲囚禁在了这儿。门面上的这锁,我没有能力打开,因为钥匙都被他们强硬地抢夺了去。这……这却怎生是好呢?”
空白和尚道:“这锁应该已经用了非常久的时间,都生锈成这样了,看着也没有多么坚硬。你们让开路来,等我试一试吧,说不定能够打得开。”
听得此言,店小二和其他三个少林僧人都纷纷退避,让开了一条路来。
空白和尚一撩衣袖,踏前数步,右手疾出,激起来一阵阵剧烈的劲风,吹得店小二和其他三个少林僧人的衣服和头发朝后直飞。
一瞬的时间都不到,空白和尚的右手已经闪电般落在了铁锁上,却没有发出来一点儿的声音。
空白和尚运转内力,真气犹如决了堤的黄河之水般冲手而出,只听得“咔嚓嚓”的数声响过,接着那把铁锁就已经被击断了,落向了地面。
空白和尚手一动,将那把铁锁紧紧地拿住了。
“吱呀”一声响,厨房的那扇小门被打了开来,满脸激动的店小二和四个少林僧人把目光投向了厨房里,看清楚了厨房里面的情况。
他们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脸色随之而边,微微楞得一楞,紧接着放开脚步,跨过门槛,进入到里面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四个少林僧人脸如寒冰、眼欲喷火地走了出来。
他们寻着那三个匪徒的吆喝之声,大步地朝着厅上走了过去,其间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拳头,青筋毕露。
“高佬”、小白脸匪徒和“黑狗”三个人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赌博上,此刻正在死命地吆喝,耳力大减,连空白和尚他们四人正在渐渐地走近的声音也听不见。
当空白和尚他们四个人来到了这三个烂赌的匪徒身后丈余处时,小白脸匪徒的功力较之其他二个同伙为深,这才听出了一点儿不妥之处来。
小白脸匪徒觉得自己三个人的大声吆喝中,似乎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他心里一凛,情不自禁地转过脑袋来,立马就看见了空白和尚他们四人。
其他二个匪徒见得小白脸的动作如此异常,也是紧跟着转过了脑袋来,发现了四个身穿僧袍,脑袋油光光的和尚。
这三个匪徒浑身都是鸡毛直起,毕竟少林寺曾经大败过太连山寨,这件事情早就已经深深地刻入了他们三人的脑袋之中。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眼前这四个少林僧人既然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来到了此处,想来不会是碰巧,他们多半都是为了什么而来。
而且更加让人害怕的是,自己三人最近干了不少的坏事,少林寺这样的名门大派应该不会袖手旁观,他们……
小白脸匪徒不敢再深入想下去了,他轻轻地摇了数下头,然后正色道:“四位高僧,你们为何来到小人家里?四位高僧是走错路了?还是怎样样的呢?若果是来找小人的话,却不知道有何请教?”
空白和尚眼中怒火闪过,冷然道:“‘小人家里’,‘有何指教’,你们这些家伙倒挺会装的!我是有一些东西要向你们这些畜牲请教!”
“你们这些畜牲可还有心肝么?你们这些人渣可还有良性么?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难道你们就不怕被雷劈或者半夜被鬼敲门么?”
“大师你说哪里话来?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儿,哪儿会没有心肝和良性的呢?大师你一口一个‘人渣’,一口一个‘畜牲’,难道这不是有些没礼貌么?再说了,我们行的正走的直,又做过哪些出格的事情来了?我们这么普通的人,又没有做过什么大坏事,怕什么雷劈和鬼敲门了?”
小白脸匪徒知道少林僧人的利害,不到万不得已,他也还是存在着万分之一的念想,希望双方能够和平相处,故而厚着脸皮,理直气壮地撒谎。
殊不知,这四个少林僧人早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三人的身份,知道他们所作的那些大恶事,心里明白得紧,又岂会被小白脸匪徒这么随便几句就忽悠过去的呢?
空白和尚踏前数步,怒道:“哼!好厚的脸皮!我们四人早就已经将你们三个的身份和所做的那些事儿都查得清清楚楚了。”
“你们三个都是太连山寨的人物,平时专做那些打家劫舍和杀人放火的事情营生。这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家里,而是福来客栈的店小二之家。你们之所以停驻在这里,就是为了控制住店小二的家人。”
“你们这三个畜牲心肠也真够狠的,点住了他们大小五人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