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龙门镖局东边的院子里。
李条才面目凄恶,说道:“一笑泯恩仇,互相做个好朋友?清儿,你太天真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论怎么样也是灭泯不了的。清儿,你知道么?为了今天,我可以说已经筹备了好几年的时间,无可能只因为你这句话就放弃掉不继续下去的。想当初,若果不是因为易龙任这个伪善的畜牲夺走了我的一切,那么我现在早就已经是龙门镖局的总镖头了,那么现在我早就已经是你的丈夫了,那么现在我们……”
易龙任打断李条才的说话,说道:“李条才,你真的是太无耻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夺走了你的一切呢?是你知道滚蛋,是你自己无用,所以才会争取不来的。早知道你李条才是如此无耻下流、恩将仇报的杂种,当初你因为对我妻子做……做……那件事情,无有成功,反而被我捉住带到师父他老人家的面前去之时,我和少清就不帮助你求情了。我******早就应该直接一剑从你的心脏穿过去,杀了你这个滚蛋,那么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那么龙门镖局就不会毁灭于你手了……”
李条才凄厉地放声大笑,发出来几下哈哈的声音,将易龙任的说话截断,然后说道:“恩将仇报?好你个易龙任,你说哪里话来了?若果不是因为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会像个丧家犬一样从龙门镖局中滚出去吗?若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会不是龙门镖局中的总镖头吗?若果不是因为你易龙任这个小白脸,清儿她会离开我吗?为了报当初你这么样对我的大仇,今天我就算杀了你,好像也不太过分吧?”
说完以后,李条才左右手拿着的小刀都是往前一送,“哧”、“哧”的二声响,各自在龙少清和易灵儿的脖子上轻轻地划了一下,鲜红的血液立马潺潺流将出来,看在眼睛里就像在二条春笋上开出了二朵妖娆的玫瑰,只需要李条才将手中的小刀再往前狠狠地一送,这二条洁白如玉的春笋准会一断为二,那些妖娆的玫瑰也会像水龙头的流水一样飞溅而出,而现在李条才拿着小刀的双手正在微微地发抖。
李条才看着易龙任大声地说道:“易龙任,你还不快些叫龙门镖局中的虾兵蟹将停下手来!你还想要他们活命的吗?你还想要你妻……清儿和你女儿易灵儿活命的吗?”
易龙任看见李条才一脸激动和凶恶的样子,害怕李条才一时之间头脑发热,将自己的妻子龙少清和女儿易灵儿杀死,同时想到和五虎断门刀的人干到底的话,自己龙门镖局的赢面不大,就算是赢了最起码也要死伤大半数,于是自己只得被迫无奈地屈服了。
易龙任大手一挥,拉开咽喉大声地说道:“好的,好的。李条才你先冷静一下,我易龙任就照你说的话去做。龙门镖局中的人众,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请听我一言。你们这些人众请将手中的兵器丢掉下来,乖乖地投降吧。此事与你们这些人无关,这些蒙面人和你们无深仇大恨,只要你们投降了,不和五虎断门刀的人作对,他们就会放过你们的性命,让你们得以回家和妻儿子女、父母亲戚团聚的,绝对不会伤及你们一根汗毛。要不然的话……唉!”
说到最后,易龙任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其中所含有的无奈之意满得几乎都要溢了出来。
龙门镖局中的人众看见领头的易龙任都如此颓废了,并且只要投降了自己就能毫发无伤,心中那口挣凶斗狠的气息顿时消失无踪,仅有的那些儿斗意也是像太阳光下的液体被蒸发掉了。
忽然间听得“当啷”的一声响,却是一个人最先丟下武器投降了,接着举起双手来,紧紧抱住头顶,其它龙门镖局中的人众几乎个个都是缓下了手来,把目光投向那个投降的人。
本来和“第一个吃螃蟹者”打斗之人看见他投降了,就再也没有动手伤害他了,只是手中拿着武器对准他的要害而已,面上的表情平和,似乎再也没有了打斗之意。
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起了很好的带头作用,一时之间龙门镖局中的人众看见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毫发无伤,放了心下来,再也不多想了,纷纷将兵器掉在地下,“呛啷呛啷”、“噼噼啪啪”、“砰砰嚓嚓”之声不绝于耳,转眼之间地下尽是寒光闪闪的兵刃,龙门镖局中的人众大多半都已经被五虎断门刀之人控制住了。
因为易龙任武功高强,并且是五虎断门刀掌门曾经的师兄弟,没有李条才的允许点头,那些黑衣人一时间也不敢造次,只是纷纷围住了易龙任而已,暂时还没有人胆敢走上前去对易龙任动手。
看见了如此的景象,易龙任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对着李条才说道:“就算我和你李条才有仇,就算我横强地夺走了你李条才的一切,可是要报仇你冲我易龙任来就行了啊。李条才你为什么要带人来血洗龙门镖局呢?李条才你为什么要伤害其他无关的人,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妻女?李条才你这么做对得起死去的师父吗?你这么做对得起龙门镖局吗?”
李条才挺直腰杆子,强词夺理,说道:“自从我被龙蓝星赶出了龙门镖局以后,我就再也和龙门镖局毫无关系了,对不对得起它关我屁事!再说,自从我被龙蓝星赶出了龙门镖局之后,他就再也不是我师父了,我做事情也他奶奶的不用考虑到龙蓝星这个老头儿!”
“若果不是因为龙蓝星这个老畜牲把你易龙任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