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雪眼见得前面又有一个人提起长剑向自己冲将过来,长剑来得又快又狠,仿佛闪电一样,持剑者手腕微微发抖,似乎这一剑含有无数的变化和剑意。
上官凌雪心里一凛,立马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上官凌雪心里面想道——能不能逃得脱就在此一举了!若果今次失败了,那么我一定会栽倒在这些畜牲和人渣的手里。
长剑将要及身时,上官凌雪脚下一蹬地,呼的一响,整个人凌空往后面倒翻了回去,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旁边点着数盏灯火。
上官凌雪一喜,心里面感到兴奋无比。
华山派中的人众大喊一声,纷纷冲杀了过去。
上官凌雪衣袖一拂,发出一阵劲风,旁边的蜡烛和油灯立刻应声而灭,周围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上官凌雪借着黑暗的掩护,再往右前方一蹿,抄起那具琴,截断了琴上的所有弦线,使出内力来向着华山派中的人射了过去。
一时间之间,厅里就有不少人中招了,有些人被弦线刺在了脚上,有些人被弦线刺在了肩膀上,还有一个人被弦线从咽喉上洞穿而过,发出来咕噜噜噜的声响,就此死了过去。
大厅里中立马响起了华山派中人的叫喊之声。
“哎呦!我的手啊!痛死我了!”
“是谁?居然胆敢暗中来偷袭我!”
“啊呀!我的脚断了,怎么这样痛的?”
“小妖女放暗器,大家小心了。”
“操!我的大腿处见红了。臭婆娘,居然胆敢伤害本少爷,看我将你捉住了,会怎生来炮制!”
“我也是见红了。不知道暗器之中有没有毒?”
“这次死定了,魔教中人心狠手辣,又擅长使毒,使出来的暗器中怎么可能会没有毒呢?”
“希匹娘的,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何不早说?你早说啊!你若果早些说,老子就会心生警惕,对周围的声音和情势十分留意,那样一来还怎么可能会中了小贱人的暗器呢?”
“你既然知道暗器有毒,怎么
“哎呀,死了,这次死定了。我好像感到自己的头部有些儿发晕,人伤口处又麻又痒的,实是已经中了小妖女的剧毒。”
“我好像也是如此。想不到我宋不钟一世英名,居然会这么倒霉和不小心,在这个黄毛丫头的手下送命。若果传了出去,还怎么得了?”
上官凌雪弦线一射出,整个人立马就往卢少云所在的房间冲过去,也不想要听华山派中人的呻吟和痛叫声,更加不想要听他们怎么样来骂自己。
上官凌雪来到卢少云所在的床旁边,伸出双手来紧紧地抱住他,打开小木屋的窗子,一脚踩将上去,呼的一声响,上官凌雪就已经抱着卢少云静悄悄地逃出了木屋,冲入了茂盛繁杂的树林中,冲入了沉甸甸的黑色世界之中。
等到华山派中人回过神儿来,点亮油灯,看清楚大厅之时,这才发现上官凌雪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华山派中那些受了伤的人,赶紧就着光线检查自己身体上的伤口,想要看看是否还有得救。结果,他们却发现伤口中流出来的血液鲜红正常,丝毫也没有中了毒的迹象,这些伤口只是痛而已,也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知道上官凌雪所发出来的暗器中根本就没有毒性,都是暗中松了口气,压在心头的大石也是落了下来,什么好像有些麻,什么好像有些痒,什么头部变得晕乎乎的,都是自己的心里作用。
岳不群抬头挺胸,大声地道:“今天若果让小妖女跑了,她将这件事情在江湖上到处吹嘘,我们哪儿还有脸面做人?华山派的面子往哪儿搁去?我们怎生对得起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大家赶快分头找人去,休要让小贱人逃跑了!”
华山派中人赶紧分散开来,在上官凌雪所在的小木屋里搜寻。
岳不群寻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来到了卢少云所在的小房里,他首先将这间小房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岳不群刚想要往别的房间寻过去之时,他眼睛一转,目光停留在房间里的木床上,只见木床上的被子和枕头等东西有一些儿凌乱,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岳不群赶紧快步走到木床前,伸出右手来试探了一下床上的被子和枕头等东西,发现还有一些儿温热,想是刚刚不久前还有人曾经睡过在这张床上,只是人刚去不久。
岳不群眼光又随意一转,想要看看这一小间房子里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眼珠不知不觉看见了东边的一扇木窗户大开,通向黑沉沉的树林里。
岳不群赶紧走到木窗户前,头一低,发现窗台上有些泥巴,似乎曾有人在上面踩踏过,心里面一凛,知道上官凌雪已经从打开的窗口逃了出去。
岳不群气聚丹田,大声喝道:“不用再在这间小木屋里找了,小贱人已经从屋里逃了出去,很可能逃进了树林里。大伙儿赶紧到树林里去寻找,要不然很可能就会来不及了。”
岳不群一边说,一边从开着的窗户箭也似的飞了出去,华山派中的人大叫着紧跟岳不群而出。
可是外面的树林里枝叶繁茂,杂草丛生,而且又天色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加之上官凌雪她在这里住得久了,早就已经对周围的地势和情况了如指常,何况上官凌雪还内功深厚,轻身功夫了得,虽然背着昏睡的卢少云,也阻不了多少事。
尽管岳不群他们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