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也有三个嘛!”千面道:“三个中有两个来自南天门,另一个就不太清楚了,拓拔燕现在职位不高,不好乱打听。”
“无妨,所谓宗师,不过是押阵而已,千军万马的冲杀,宗师又能起到多少作用?牵制而已,贺人屠与霍光都是那种以杀伐入道的宗师,跟一般的宗师可大不一样,搞不好,齐国这一次要折上一两个宗师在这里。这样的人可不多,杀上一两个,那可得让曹天成心疼上好久!”
“陛下,我们在王家庄前的防守是不是实力太薄弱了点,仅仅一个矿工营,对上的可是郭显成。您又把烈火敢死营调走了大半。”
秦风摇了摇头:“此战的关键,不在我们这儿。郭显成也没有一口就想吃掉我的打算,他把希望寄托在曹格身上。马猴,这一次你是奇兵,只要击溃了曹格这支人马,这一仗我们就算赢了。”
“老大,你便放心吧!”马猴咧嘴一笑,“左右我提了曹格的人头来见你。”
“你想杀曹格,不真不够格,贺师,对方也有一个宗师随军,看来你得费一番周折了。”秦风笑看着另一侧的贺人屠。
贺人屠正在摩挲着桨刀,跟了他几十年的那柄桨刀,在上一次与陶智海的恶战之中早就断成了两截,现在这柄,却是太平城里的兵器坊重新给他专门打制的,虽然没有以前的那柄饮血数十年的杀年,但锋利程度,却是远超贺人屠旧日的那柄,看着桨刀之上那些漂亮的纹路,他笑吟吟地道:“越是凶险,我越是高兴,像我与霍光这样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更能悟到平时我们悟不出来的一些东西。曹格的人头,我一定给你提回来。”
“那我可就静候佳音了。”秦风站了起来,“双方都已经摩拳擦掌了,那就开干吧。这一仗,我们打赢了,不但能夺回我们失去的土地,更能赢得未来起码十年的和平。有了这十年,我便有把握让今后的双方国力之势颠倒过来,十年过后,国力天下第一的,将不再是大齐,而是我们大明。我们再也不用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算计这些,算计那些,我们可以以堂堂正正之师碾压一切挡在我们面前的敌人。”
明军此战,对于秦风来说,又是一场事关国运的大战,这一战,他要将齐人打服,短时间内不敢再来打他的注意,这一战明国若赢,齐国国内必然出乱子,齐帝既然抵挡楚人的进攻,又要安抚国内之事,将不会再有更多的精力投诸到他的身上,这样大明才能好整以遐地将秦国这块肥肉消化掉。
更重要的是,对秦风来说,他需要赢得至少十年的时间,来让明国蓬勃发展起来,在国力之上追上甚至超过齐国。
这一战,双方既比矛,亦比盾,齐帝自然也知道这一战的关键,对于齐帝曹显成来说,这一战赢了,便能重创明国,至少十年之内翻不得身,只消能重创明军主力,那秦国必然也会重新生出一些野望来。那样,他就可以消消停停的专注的去对付楚人,打垮了楚人,明人秦人还算是威胁吗?
当然不是!
这一战,对双方来说,都至关重要,谁都输不起。谁输了,便是输掉了未来,输掉了一统天下的机会。
秦风不惜以身为饵,将烈火敢死营的大半部队都调走,其实也是一种孤独一掷。相比于齐帝曹天成来说,秦风更具有冒险性,也更有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