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忍!
饭团咬牙切齿地从泥地上爬起来,居然还对着绿色小树枝挤出一难看的笑容,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站住,谁叫你走了?
背后一个清脆的声音,是那小树枝的,饭团心中一喜,肯定是良心发现了,要还一部分自己的东西。
他猝然转身,双手遮住小丁丁,一脸期待地问:姑娘还有什么事?
大胆,什么姑娘,要交主人!
绿树枝不用上前,伸出一只超长的绿色手在饭团敲了一下:
你的现在是我的东西了!既然是我的东西,这么可以擅自离开。
什么?
饭团表情呆了一呆,弩机反笑,这丫头真是疯了!他怒道:
你丫凭什么?
绿树枝不理会饭团的问题而是问:
我问你,之前你有主人吗?
没有!
饭团怒气冲天,开玩笑自己不是什么奴隶更是宠物,哪来什么主人!
绿树枝哈哈大笑,叉腰道:
对呀,这就对了,那你就是无主之物,而我爷爷刚才又把你从地上捡了起来,我们不说了吗,在雨林,无主之物,谁捡到就是谁的,你这个无主之物被我们捡到了,现在自然是我们的了!
此言一出,饭团两眼一黑,差点没别气背过去,他发誓如果有力气,一定要撕烂对方这张胡搅蛮缠的嘴。
饭团仰天深呼吸,一指绿树枝身后:
哇塞,后面有来一个无主之物!
老少树枝一齐回头,饭团一把夺过绿树枝手里的手机,又在地上抢了几件衣裤晒腿就跑,他相信,这些慢悠悠走路的树枝人,是绝对追不上他的。
嗡嗡嗡……
天空突然传来如飞机的活命声,饭团回头一看,差点被活活吓尿,一只褐色的树枝正煽动翅膀飞在空中。
我擦!居然会飞!
趁饭顿时傻了眼,像傻子一样呆在原地,褐树枝趁机一个俯冲扑倒在饭团身上,又拧着饭团的大腿提到他的乖孙女面前,
饭团刚站好,就被这个绿树枝,挥动老拳,把饭团打扑倒在地,尤其是饭团的光屁股都活活正常墨绿色的了。
你听不听话!绿蜘蛛问。
听话听话……饭团吐出嘴里的泥巴,说,好汉不吃眼前亏,退一步海阔天空。
……
饭团骨碌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立刻对这个霸气十足的绿树枝鞠一躬道:
主人好!
绿色小树枝笑得花枝乱颤,很满意饭团的表现,他其实也不是真想让饭团当自己的拾唤丫头,她决定把饭团玩几天后,就把人给放了。
饭团自然不是真心屈服,而是权宜之计,这样守在他们身边也好,自己一有机会,只要他们疏忽一下,自己就有机会,拿回东西就跑。
想到最里,心中一阵暗爽。
……
已经到了中午,该开放了。
两个树枝的肚子也几乎起来,他们留下一个人看守饭团和作对客人。另一个树枝人爬到树上,吃新鲜的树叶。
就见绿树枝,趴在在一片绿色的树叶上,吃的嘎吱有声,倒是把饭团得听馋了,很不得自己也化一根树枝,
绿树枝吃饱后,他又把褐色树枝爷爷换到树成吃落叶。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蜘蛛岛干嘛?你们是什么种类称呼,绿树枝突然问,我们是这一带的竹节虫,我叫竹节吱,我爷爷叫竹节风,你以后就叫我吱吱主人,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对你好的。
饭团心中暗暗窃喜,看来这丫头是吃软不吃硬,该是自己提要求的时候了。
于是他立刻诚诚恳恳地道:
我叫饭团,我们是人虫,来自遥远的地方东方部落,我来蜘蛛岛是为了寻找失散同伴。对了,吱吱主人,你没有见过长得像我一样的虫子,不过个头比我小得多,她的名字叫皂皂。
皂皂?我没听说过,我不常出门,不过等我爷爷下来后,我帮你问问他!
谢谢,太感谢了!
不用,你是我的东西吗,我的东西不用谢我,乖了。
这话又让饭团一脸宽面条式黑线,趁这丫头现在和颜悦色,赶紧再提要求:
吱吱主人,你能不能把几件外壳欢给我,穿一穿,我冷。
什么?你们蜕下的皮还能重新穿上?小丫头吓得下巴差点掉了。
当然可以,要不你让我试试。不能竹节吱开口,饭团麻利地从地上捡起内裤,牛仔裤和t恤,非常麻利地穿身上,
看得竹节吱吱是一脸冻容,在她的记忆里,还从来没听说过蜕了皮还能重新在穿回去的。
衣服穿在身上,饭团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原始人重新变回来现代人、
趁现在编辑还在呆愣时,饭团又开始开始新一播提出要求计划:
主人,您不能摘个果子给我当饭吃
主人,你能不能把安快白色石头还给我。主人,您能不能……
饭团提出的米易几乎所有要求,竟然都得到了满足,开始他也搞不通,后面在才知道,这丫头这么做,正是因为他把他们全部物品,都当作他的东西。
所以,她对饭团如此大方,想到这一点,饭团还真是又笑又气,苦笑不得。
……
说话间,抬头嗡嗡嗡……是竹节风吃饱喝足从树叶上飞了下来,一眼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女居然在自己这么短是时间,如此亲密,让他心中十分欣慰。
这孩子从小就拍见陌生人,而且性格上非常孤僻,除了和自己能合得来,其他竹节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