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后年你就要单独住到太子宫,有什么想对父皇我说的吗?”,云翼看着越来越秀气的云泽远,心里的喜爱无法掩饰。
“父皇,孩儿没有其他奢望,只请父亲不要再亲身涉险,孩儿这几日依旧是心惊肉跳,大明可以没有远儿、没有任何人,可不能没有父皇”,由于月婠婠也不矮,不到十四岁的云泽远长出一副修长的身材,而且集合了父母的优点,加上性格谦虚、跟其他兄弟姐妹的关系很好。让最早对他不是很喜欢的李纲等人如今也非常看重这位太子。
“起来吧,记住,大明是华夏传承,儒学、佛教等等妄图鸠占鹊巢,将来一定要代代相传、予以禁止,父皇不可能永远陪你们,很多事需要你和云家后代承担起责任”
“是,父皇,孩儿谨记”,云翼还是经常召集云家的孩子,如今已经有了数十名,大大小小,济济一堂。给他们说些自己那个时代的知识,开拓他们的视野,如果有秘密的事情、云家孩子的书面交流都会改成父亲和兄长教的拼音,这成了一种只有他们能看懂的密码。
云州的大移民正在如火如荼,与不友好的当地土人们的战争也在进行,彻底占据和形成规模没有几年时间是不行的,云翼打算等小灵儿的儿子云泽秀也进入弱冠之龄,将会被封王,云州将是他的封地。
与仪福两人的儿子云泽兮将是辽王,高丽半岛和辽东都将是他的封地,其他的儿子,云翼也是打算逐渐等他们长大分封出去,以免将来待在中原,造成皇族内乱。
高丽王楷和他的嫔妃、大臣在押往汴梁途中的时候,暗影组织对于摩尼教庄园的包围已经完成,同时那名提供连弩给摩尼教的水军校尉在半路因为受不了酷刑就招了。
“韩世忠还是老了,思想僵化,什么书香门第、耕读世家,朕说过多少次?不许用儒学之人为官,当成耳旁风”,云翼将奏折“啪”地丢在桌子上。
“陛下,韩老将军忠心报国,偶尔出现手下叛乱,与他无关,这些年大明的重心都不在内陆水师,他也难呀”,仪福用如秋水一般地眼眸望着云翼,很快让他平静了下来
“可是我要给死难的洪智和其他侍卫家属、给众臣、民众一个交代,韩世忠的忠心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做得不好,下旨斥责是必须的,念他劳苦功高,处罚就免了,但这校尉一家,哼哼”
“唉”,仪福知道劝解没有用,再说这家伙提供的连弩和掌心雷确实差点弄死云翼,内心也很愤恨,不再求情。
同时,汴梁的一处角落,像是打仗一般地,陆文龙让带来的三千骑兵裹上马蹄,悄悄地将那处庄园附近的街道全部封锁。与成一诚等数名高手带着一些武艺上佳的人准备进攻,其中包括王彦等人。
十多名壮汉抱着撞角像是攻城一般开始撞击庄园大门,直到此时,那些摩尼教徒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从睡梦中惊醒。
管家打扮地家伙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使者大人,快从地道离开”
“好,你们能走就走,不要无谓地抵抗,逃出去就是胜利”,进入管家打开的衣橱之后的暗门,使者开始了逃亡。
管家则没打算逃跑,关上暗门、将一颗毒药丸塞进牙根之后,就带着庄园里的教徒抵挡明军的进攻。
这帮人跟云翼那个时代的一些人一样,让他们成为人形炸弹都会毫不犹豫,算是摩尼教中的狂热份子,所以最后抵抗不住,被抓之前,几乎百分百都是自吞毒药,以免受不了酷刑招供。
使者本身只算是一个身手一般的人,在狭窄地暗道中走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到了出口处,这里是东湖附近的一处民居,也是摩尼教的备选据点。
但是等他出去,就看见几名蒙着面、穿着红色夜行服的女子冷冷地看着自己。没等他咬碎嘴里的毒药包,下巴被千鹤闪电般地拉脱,“在我面前想自杀?做梦”
直等到从地道追来的成一诚等人出现,千鹤才一挥手,带着手下几名忍者消失在黑暗中。
“啧啧,陛下这是找来了东瀛的忍者啊,难道还这么忠心耿耿”,其他人也许不清楚,但成一诚常年居住海上孤岛,对忍者很清楚。
“什么?居然是西辽使团的成员?那就难怪了,看来西辽不对劲啊,被摩尼教阴谋占据了?”,云翼看完使者的供词,也没怎么惊讶,一些摩尼教的成员无非都是各地大儒、僧人夹杂一些保持着低调的豪强,但他却对西辽一直缺乏注意,此时才觉得需要重视这个不久之后的邻居才行。
“小李子,将李纲等内阁传来”
等见礼等什么地完成,云翼将名单留下,其他的供词递给这帮内阁传阅,李纲虽然六十多岁,但云翼那个时代里,正是做事的时候,而且这位的身体依旧很好,一直予以倚重。
先说话的当然是两位宰相,这也是为官的规矩,李纲先行礼之后才再次坐下:“陛下,老臣等只是通过使团和已经为数很少的陆商了解西辽,情报很少,看来加强对西辽的调查迫在眉睫”
张浚谈的当然是军事和安全方面,“陛下,只要了解塞尔柱帝国崩溃后,西辽是否还在与新的花剌子模国在战争、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基本清楚,如若没有,那么这些异族肯定已经瞄向了我大明疆域”
其他内阁都很赞同张浚的这个分析,云翼也暗暗赞同,他们都已经无视了西夏,这个国家已经算是大明的盘中餐,只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