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您的意思是?”他这么突如其来得一句话让我们都有些懵。
“就那个小寡妇,生活不检点着呢,天天带男人回家,昨天上门催债的人都来了五趟呢!为了钱什么事干不出来啊。”
“哦,是这样啊,老伯,那您看到了什么呢?”刘玲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点了点头,还是问道。
“政府啊,你看我这都一把年纪了,可我那个不孝子啊,前两年被抓进去了,老伴走得也早,就留我一个老头子,保不齐等哪天一蹬腿死家里都没人知道啊。“老伯情绪十分的激动,握着我的手含泪说到:”我这把老骨头啊,就是想求求政府通融通融,再从新调查一下,我那孩子真的是冤枉的啊!”
“老伯,你放心吧,如果真的是冤枉的,政府会帮你的。”刘玲无奈的笑了两声,拍了拍老伯的肩。
“好,好,我儿子叫程琤,政府啊,拜托了!”老伯听她这么说到是很开心。
“没问题,老伯,这件事我回头交给同事去办,我们能不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刘玲说。
“好,好,你们问什么我答什么!”
此时,刘玲的对讲机忽然响了,楼下似乎有了什么发现,她便凑到了耳边对我说:“小白,不好意思,我得下去一趟,你先在这问,最后一户就在隔壁,问完了就下来,我在楼下等你。”说罢,急匆匆的转身走了。
“政府,那个女政府……”
老伯看着刘玲离开,似乎有点失落,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没事,我们继续,你能告诉我谋杀那天晚上你有看到或者听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么?”
老伯沉思了片刻终于答道:“那天晚上我听到了撞门的声音,我那时候觉得这没什么,因为这几天我们这楼里有人装修,要是换成平时我那么晚了还不消停我肯定会出去骂人的!”
“装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道。
“快一个月了,天天如此,一直装到了半夜十一点。”
“嗯……”我点了点头,这应该只是一个偶然,接着,我继续问到:“我看你们楼道里很整洁,会有专门的人前来打扫么?”
“哎,哪有什么人来打扫啊,都是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没事了去整理一下,那个房间住的小姑娘也经常帮我们一起弄的,可惜啊,那么好的姑娘。”
“那你有没有看到有人曾经来找过她?”
“没有,那天晚上我恰巧有些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
“好吧,我明白了,谢谢你的配合。”
“咳,咳,应该的,应该的,我儿子的事情,还望政府给帮帮忙了,他叫程琤。”
再次表示感谢后,我离开了老伯的家里,转而来到了第三户门前,这一户的门正对着小玉的家门,从猫眼看出去几乎可以清楚的看到小玉家里的一切。
“咚咚咚”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长相很清秀,一身睡衣看起来像是刚刚睡醒。
“你好,我是警察,能问你几个问题么?”
“嗯,请进吧,我丈夫不在,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女人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倒上,在我对面坐了下来说道:“你问吧。”
她那矿泉水这个举动让我觉得有些不协调的地方,但是却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地方。
“你平时都在家里么?”我直接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嗯,我是一个作家,在家工作。”
“那你有看到案发现场最近有什么人出入过么?”
“有,不就是你么?”这个女人似乎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用担心,我刚才说了我是一个作家,所以我有观察别人的习惯,你也可以说成是偷窥,不过在自己家看外面应该不犯法吧?”看着我没有想搭话的意思,女人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继续说道:“那天除了你,其实还有一个人来过。”
“是么?”我质疑道。
这个房间堆满了各种书籍,海底两万里,大侦探波罗,指环王,甚至有西游记。
“你应该是以创作虚构吧,如果你为了作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我的疑虑。
“哦?厉害,你一定是个出色的侦探,放心吧,都是我亲眼看到的,不过作为交换,这个案子破了以后你要把犯罪手法和动机告诉我怎么样?”
“手法和动机?这个没问题,不过你确定你昨天在家么?在我看来,你昨天应该是去了城郊的教堂做礼拜吧,直到半夜才回来的。”
“是的,不过,哦,天呐,你是怎么知道的?!”女人惊讶的看着我。
“很简单,你脖子里的吊坠出卖了你,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是不会以佩戴十字架为乐趣的,何况从色泽来看,银质已经被你的皮肤分泌的化学物质腐蚀了,这说明你带着它至少已经有数年之久。”
女人点了点头:“没错,我是基督徒,可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去城郊的教堂,而且半夜才回来的?”
“这个更简单,门口有一双沾了泥的鞋子,整座新城市下了雨并且是泥土地的教堂只有城郊教堂。”我说的很平淡,观察人物和事物在我看来已经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然而她的反应却是十分的不同。
“确实是这样,太精彩了!真厉害!还有别的什么推论么?”
“有,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的解释,既然你半夜才回来,又怎么看到对面的访客呢?”
女人看着我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