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这些,都说明那齐欲散,是让人多么难以忍耐。
因此,文兰才感惊骇。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风清仍旧老老实实地,趴伏在李温怀中,并未展现出任何疯狂举动。这怎不让她惊骇莫名?
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服下齐欲散,过去两个时辰,她体内情.欲,会积累到何种地步,该用怎样顽强的毅力,才能克服这种泛滥的情.欲。
一想到此,文兰不禁对风清肃然起敬。
其实文兰并不知晓,风清自身毅力是一方面,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点,那便是风清从小,便被父亲风如意教导成一副薄情寡欲,内心清冷的性子。
正是因为此点,风清才能在服下齐欲散两个时辰后,还能保持一丝神智未失。
可是,风清毕竟不能做到真正断绝七情六欲,否则,她便不会为李温的坚持触动心灵。她能够坚持到此刻,已是最大的限度了。
李温一直,都在想为风清驱毒的办法。
此事已经刻不容缓,若是再有拖延,等到淫.毒侵蚀到风清脉络,就算神仙也难再救。到了那时,风清一身修为丧失,那是他万万承受不了的。不仅是他,风清修为丧失,她又怎能承受得了?
可是,李温搜肠刮肚,也没有想到什么妥善的办法。
“难道说,我真要与她双修不成?”
想到此处,李温望了眼神智已不清醒的风清。“可是,她这种情况下,我怎能亵渎于她?我又怎能下得去手?”
正在这时,李温忽然察觉到,怀中的风清一震,旋即睁开双眼。
李温一惊,他看到风清的双眼中,已经再无一丝清明,满是迷离色彩。
风清的双眼,在李温脸上滚来滚去,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她轻轻抬起一只手,摸在李温的脸颊上。李温立时便感觉到,风清的那只手即柔软,又滚烫。
“李温,我们双修吧。”风清的话,好似呢喃一般,在李温的耳畔响起。
李温将风清的手捉住,轻轻放下。“不,风清,我不能答应你。”
风清皱了下眉,“你为何不答应我?你是以为我神智不清吗?我的神智清醒得很。李温,咱们来吧,这就开始吧,你不用难为你自己,我也不用难为我自己,这样不好吗?”
李温又摇了摇头。
风清轻轻一笑,顿时,她的脸上,散发出一阵李温从来没有见过的美艳。
“难道是我不美吗?你看不上我?”
李温又是摇头,立刻说道:“在我心中,风清你是最美的女子,世上再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和你相比。”
风清轻轻吐口气,媚眼如丝,看着李温。“那便好。我还是向你,展示我真正的美丽吧。”
说罢,风清双手一挥,顿时,她身上那件白纱,从中一分为二。
她娇嫩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完全展示在李温面前。
李温望着眼前的绝美,眼中精光不断闪动。
“李温,我好冷。你来抱抱我,摸摸我。”说着,风清捉住李温的一只手,朝自己胸膛上摸去。
眼见自己的手,就要触碰到那坚挺之处。忽地,李温眼睛精光猛然闪动,将手急抽回来。他抬起一只手,在风清身上点了两下,封住风清的脉络。
接着,他又抬起另外一只手,一道水流激荡而出,封住一旁文兰的脉络,同时将她击晕。文兰“嘤咛”一声,倒在了地上。
李温眼中精光不断闪动,这时,他已下定了决心,非要将风清体内淫.毒,彻底清除了不可。
这时李温,心中已有了救治风清的办法。
其实这个办法,并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基本上每个修士,都知道这个方法。
每个修士,不论修为如何,体内都有精血存在。所不同之处,便在于修为不同,则精血的数量,以及功效不同。
比如一个行者和行师比较起来,行师精血的数量,是行者百倍。而且从功效上来说,行者精血,和行师精血根本不能比较,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差距十分巨大。
李温知道,行者精血,有一个功效,那便是可以疗伤。不论是多么严重的伤势,只要精血灌注于伤者体内,伤势立刻痊愈。
当然,也不是何种伤势,精血都能治愈,这还要分伤势严重的程度,以及伤者修为与施治者修为,若是施治者与伤者修为悬殊,那么多少精血,可能都不会管用。
不过,照李温和风清修为来看,二者修为,李温要比风清略胜一筹。李温判断,只要自己祭献精血,一定能将风清齐欲散之毒清除。
但这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精血不但与自身修为有关,还与生命潜能有着联系。
一旦精血损失,修为下降在所难免。其实对于此点,李温倒并不忧心。风清深受齐欲散折磨,无论如何也要救她,修为下降一些并不算什么。李温有封神印,修炼极快,到时尽管补回来便是。
最让李温担心的,便是生命潜能的问题。他在岩浆之中,为了驱动火胎,几乎将生命潜能全部耗尽。后来,他在昏迷时,可能花仙子探出,他生命潜能所剩不多,大概是给他服用过增加生命潜能的灵药。要不然,李温不可能还有生命潜能,再次激发火胎,将这山谷焚烧干净。
这次焚烧,他生命潜能几乎又是耗尽。
现在,李温生命潜能,又到了枯竭的境地。
可是祭献精血,这又是一件消耗生命潜能之事。李温之所以知道这个方法,而没有采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