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都知道,这事儿还真不赖我们写手。所以,看在老实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赶回来更新的份儿上,给点收藏和投票吧!那什么,剧透一下,前面是文艺了点儿,都怪老实自恋,俺错咧。后面一定多让大家爽,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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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居然都是真笑。
这些捕快显然和陈文锦很有默契,并不催促上路,还在旁边悠闲看着两人斗志。
“二郎害我儿筋折骨断从此残疾,不知曾想到有今天否?”陈文锦快感袭来,恢复了押司的气派,说话也文绉绉地。
“恭喜押司大仇暂时得报。今后你我互为冤头债主,愿押司身子康健,自行保重!”宁泽虽然臂膀剧痛,依然面色自若,淡淡笑道。
陈文锦眼神阴沉下来,像两根针一样狠狠盯着宁泽,点点头:“托你吉言,一定照顾好你全家!”
“不妨去试试。”宁泽下巴轻扬,蔑视地看着他。
陈文锦本以为这次两人相遇,宁泽一定狼狈不堪,说不定还会在自己面前下跪求饶。谁知这小子手都断了还那么谈笑风生。失望之余,更敢怒火中烧,还有一股莫名的恐惧。他本来就想置宁泽于死地,这时更下定决心。
陈文锦摇摇头:“小子,本来你可以痛快死的。”说完不再理会宁泽,当着他面从怀里摸出一沓关子,走到中年男子跟前笑道:“有劳关大哥辛苦一趟,些许心意,劳烦给众家兄弟们分分。望慢些行走则个!”
那姓关的满脸猥琐嘿嘿一笑:“这个怎么敢当?不妨事,这配军落在咱们兄弟手里,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押司放心则个!”
卑鄙的交易当着宁泽完成,陈文锦回头又朝他狞笑两声:“老夫如此,你还能奈我何?呵呵、呵呵!”大笑几声,扬长而去。
“走!”砰地一脚重重踢在宁泽腰间,差点让他一跟头栽出去。
“小子,此去唐州,还有三天路程,且等老爷们好生服侍你,哈哈!”
“没问题,有什么过来,我只管生受。只盼几位别手下留情,让我忘了今日之事!”宁泽冷冷笑道。托着手铐,拖着脚镣,一步步往唐州方向走去。
出城不到十余里,已经吃了十几棍子,七八脚。虽然是只是脱臼,不担心伤势发炎,可是痛得厉害,而且若不赶紧接上,只怕再过几天,这只手只怕就算复位了也要残疾。
可是他嘴上虽然硬气,脑子里却想不出半点法子来对付这几个差人。一路上只好不住给自己打气,只要忍过这一回,将来定报此仇。
官道上朔风凛冽,路上早没了行人。陈文锦不知道宁泽和王炳林的关系,反正就是觉得不妥当。所以又是贿赂又是许愿,就是要宁泽当天离开湖阳,免得节外生枝被王炳林救去。
天色已经慢慢昏暗下来,刚才得了钱的捕快们心头不免开始焦躁。答应陈文锦慢慢折磨宁泽,可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再慢,大家都要冻成狗了。姓关的那领头只好让人给他暂时解开脚镣,再在宁泽屁股上踹了两脚,催促他赶紧走路。务必走到有个大车店的村落打尖。
宁泽又痛又饿被拽着走了五六里路,正是筋疲力尽伤痛更甚的时候,他真想干脆又特么像上次一样,找个悬崖双脚一跳,又穿越一回。可是这唐州府属于中原,大路平坦无比,想死也没个去处。
“捕头,你看!”身边一个捕快对关捕头叫道,伸手一指。
宁泽也跟着看过去,只见远远岔道上,仿佛一串长龙般的火把蜿蜒而至,粗略估计,怕不有七八百人。而且这长龙来得很快,像是跑步前行,看来也是朝唐州去的。
关捕头心头惊疑,并不知道那边什么状况,自己才十几个人,怎么敢在大路上大摇大摆押解犯人?急忙喊道:“且慢行走,咱们只在路边,等候他们过去了再行。”
几个捕快一扯宁泽,把他拉到了路边蹲下。
一大队长龙悠忽而至,听得阵阵脚步声还夹杂着约么一二十匹马滴滴答答,越走近,越能感受到地面微微的震动。
宁泽心念一动:“他奶奶个熊,与其让这几个狗贼折磨死,老子还不如拼命一搏!”刚才幸好姓关的解开了他脚镣,他可从没断过健身,所以到现在双腿还算矫健有力。
堪堪来的队伍距离自己还有十来丈,一众捕头都不敢大声出气。因为这时候天已全黑,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队伍。衙门的怕兵,这可是祖辈相传的规矩,要是惹翻了这么多人,大家岂不糟糕?
宁泽可不管那么多,看准队伍是大路两边行走,中间还让出夹道。他眼睛一闭,呼地就冲了出去,连着打了两个滚,正好堵在大路中间。
那姓关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都来不及考虑就朝他扑过去。后面十来个捕快也吓慌了,看领导这么拼命,也只好全部跟上。大家七手八脚把宁泽按在路上。
“啊!戒备——趴下——来者何人?”
队伍骤然遇到这情况,哗啦啦全都紧急刹车,打头几个举枪的举枪,拔刀的拔刀,帽子都吓歪了。后面有些胆小的,干脆一顺溜全部趴在路两边。再后面,就是多米诺骨牌似的,后面压前面,跌做一团。
等看清前面不过十几个人扭在一起时,这队人马胆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