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这大师想要下井,那得有梯子呀,最起码也该有条绳子吧,他总不能直接跳下去吧。
就算是他直接跳下去,且没摔死,他又该如何上来呢?鬼才相信他会直接再跳上来......
......
大师围着这井口来回的转了几圈,想寻一个下井的路子,可这个山洞里除了岩壁就是岩石,的确是没有什么攀爬的工具,这可让他如何下去?
不过,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可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大师此时已是被自己的好奇心冲昏了头脑,一心想要到井下去探个究竟,根本没有计较后果。可此时在旁人看来,或许根本就没这必要,因为这大师只不过是路过而已,又不是什么考察队员来考察或是探险,所以,他压根儿就没什么必要下去送死......
......
大概又过了半个钟头,任凭这大师抓破了脑袋,也只不过是想出了怎样下去的法子,其实就是闭眼跳下去。但无论如何,他也没能想出个如何上来的法子。
其实,他根本也不需要想什么上来的法子,因为,眼下他只要是一下去,就再也上不来了。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在二十年以后,这件事便可得以求证,当然,这他妈都是后话......
......
要说这大师的运气就是好,冥冥之中自有神灵保佑,由于他没找到攀爬的工具,也没有想出任何可以全身而退的法子,所以他便十分无奈的做了决定——今天不下去了。这个决定意味着——他捡回了一条小命。
他虽然做了决定,可他这人除了好奇心忒强以外,还有事儿没事儿的爱犯贱。
这不,他又犯上了......
......
只见大师从地上捡起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碎石块,顺手丢到了井中,他是想投石问路听个响,顺便想了解一下这井底究竟是干的还是湿的。
可任凭他等了半晌,也没听见这井底传出回声来。
唉?这是咋回事?
于是大师又搬起了一块较大点的石块,双手将其丢到了井里。
又是半晌,这井底依然是未传出任何的回声。
大师并不舍弃,于是他又搬起了一块更大的石块......
......
大师一连往井下扔了七块石块,且一块比一块大,可结果都一样。这石块被扔到这井里以后,正如那石牛入海,杳无音信,又如那肉包子打狗,是他妈有去无回。
唉?这真是奇了怪了,怪了奇了。这大师一下子便纳了闷儿了,心想,就算是放个屁,也得有个声啊,就算是无声屁,也得有点味呀?可眼下这一连七块大石块扔下去,这井里咋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别说是没有动静,就好像是我啥也没往里扔过一样,嘿,敢情是我他妈这都白忙活了。
可这也着实是奇怪,难不成......
......
大师想到这里,便俯下身去趴在了井沿上,他是想把头探进井里,看一下里面的状况。
于是他便伏在井沿上,将屁股翘得老高,将头跟火把伸进了井里。
大师借着火把的光,仔细的观察着这井内的状况,可这火把所发出的光十分有限,且这光老是往上走,所以他只能有效看到井下两三米处的样子。
要说这井下两三米处的样子,还真是没啥看头,无非就是拿石头砌的井壁,只不过比平日里的那些井壁要砌的工整一些,光滑一些,远不如这上面的井沿跟石碑有看头。
大师使了使劲儿,又将脑袋跟火把往井下探了一些,想看的更深一点......最终,他将整个上半身都探了进去,可仍然啥也没看到。不但啥也没看到,还直累的浑身出了虚汗,老腰差点没断。
嗨,这叫个啥事儿,白忙活一场,赶紧的滚回来吧,不然的话,他兴许就会像跳水名将萨乌丁老毛子那样,从十米跳台上十分优雅的一头扎下去了......
......
可就在这时,大师似乎听见这井底传来了一丝动静,且这动静还迅速的越来越大,半秒钟不到,这动静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耳边。
大师当时感觉这动静好似是风声,却又像是哨声,又像是某种活物发出来的鸣叫声......
正当他想赶紧的将脑袋退出井外时,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全身随之一颤,然后整个脑袋便一下子就蒙了。
大师一咬牙奋力的将上半身退出了井外,便一屁股坐在了井边山,此时,他的眼前还是忽明忽暗的,脑袋也仍是懵懵懂懂的,有点像是低血压者猛地站起身时的那种感觉。
可问题是,这大师的血压从来都不低呀,怎么也会出现这种眩晕的感觉呢?
这或许是因为他这两天过于劳累且营养不足,再加上担惊受怕,刚刚又头朝下在井沿上趴了半天,这多个原因所共同造成的......
......
大师讲到了这里,《好汉歌》便响了起来,演员表也再次出现了。
“直到现在,我仍然是纳闷得很,当时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种感觉呢?要知道,在那之前,我从未出现过那种感觉,在那之后,那种感觉也再未出现过。可偏偏就是那次,在那节骨眼上,出现了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一下子便虚脱了......”大师若有所思的说道。
“嗨,依我看呢,你那定是饿大发了,出现幻觉了。”生化哥说道。
“不,不像是幻觉,至少我听到的那声音是真实的,头昏眼花也是真实的,绝没跑。”大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