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楼清一色的女弟子,此时正簇拥着其掌门而来。掌门珑月手握魂书,一见此处竟设了阵法,便祭起魂书而看。
一同前来的嵩门,不似槐楼般还要瞻前顾后,只是他们想着先探探这阵法,却发现这阵法竟就是虚虚实实,所以嵩门掌门一看珑月祭出了魂书便有意道,“本掌门一直都久仰魂书,今日终是有幸见着了。”
此话一出,那些槐楼的女弟子们便都有些暗自嗤笑。因为本来嵩门主动上前大张旗鼓的说要取了她们槐楼的旗幡,却是到后来一见她们魂书在手,便又说要结盟。而且此时这些嵩门弟子见这阵法不简单,却又开始想要仰仗起魂书了。
这嵩门在没了聂无涯之后,实力还真是大大减弱,而这新任掌门看起来竟无什么本事,倒是小心思不断,可这些心思既逃不过槐楼的女弟子们,又怎能逃得过掌门珑月呢。
可要说嵩门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毕竟是个手段老辣的仙门,而阵法又堪称一绝,因此既然他们主动说要结盟,那他们在一起,也是各取所需而已。“素闻嵩门阵法妙绝,只不知掌门你可知这是何种阵法?”珑月看了眼嵩门这新任掌门,也不说明魂书上的信息是什么,只昵了眼他便问道。
这新任掌门身为聂无涯的弟子,自是知道这阵法,可是幻术阵,他只听过,却没练过,也就当然只知其形态,却不知破解之法,于是他有意试探,“若我没看错,此乃幻术阵,若是闯阵的话,可能会被其中幻像迷惑...珑掌门的魂书上可有破解之法?”
珑月听他这么一说,也听出其中意思,他也是对这幻术阵一知半解,只是即使是她的魂书,也并未有这破解之法。于是她看了眼自家弟子,这名女弟子是珑月的大弟子,这跟在珑月身边久了,自然也就能察颜观色了,于是她走到嵩门弟子身旁,“我们都没有见过此阵法,就不知道嵩门的师兄们可否先进去看看?”
如此娇滴滴的女儿家声音一出,这些嵩门弟子们便似都喝了**汤一样,而且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崇拜,于是这为了表现一番,便立即有人答应了。“掌门,那便由我来会会这幻术阵如何?”
嵩门掌门本是想试探这珑月手上的魂书究竟对幻术阵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只是他此刻不但没试探出什么,反而是他门中弟子竟有想要去闯阵看看。他听闻幻术阵的厉害,但因为只知其具有迷惑性,却也没听说过会致人于死地,因此他倒是觉得进去看看也无妨,只是他也不会吃亏,只道,“这幻术阵倒不算凶险,若我派弟子要进去,那贵派是否也该有弟子一同前去才是。”
珑月听罢,便嘴角轻扯,“本是结盟,自然如此。”她槐楼弟子虽都是女子,但修为也是不差的,何况让嵩门弟子带头而入的目的已经达到,因此她的弟子跟着进去也是无妨。
于是,嵩门和槐楼都各派了一名弟子,打算先进去幻术阵看看。可他们还未踏入阵法前,却传来沈谙的声音,“两位道友切不可进入此阵,此阵内有阵中之阵,而且非常凶险,我现在正要把此阵中阵封除,所以请两位不要进来。”
那嵩门弟子一听,却笑道,“你们瑶华宫竟然布了阵法,却又不让人闯阵,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是说你们见我们两派一起闯阵,莫不是怕了吧。”
一旁的槐楼女弟子倒不似这嵩门弟子般,以为瑶华宫这是怕了他们。只是她一听阵中阵,本也觉得在阵法中又设置阵法,这也是常有的事,可现在却被这瑶华宫弟子阻挠了,所以她也在怀疑是不是这阵法里出现了问题。
“我沈某设幻术阵本就是要迷惑一众仙门,可是此阵如今被人设了阵中阵,沈某都未能凭一人之力把此阵撤除,而且这本是比试,沈某又何必说此大话。”听沈谙的声调,已是因竭力封除阵中阵而显得有些疲累了。
“即使有阵中阵又如何,我今日便定要把你瑶华宫旗幡给取到。”说罢,这嵩门弟子便只身一人先行踏入这幻术阵了。
而槐楼女弟子在看了其师傅珑月一眼后,便在后者的示意下也跟了进去。而沈谙得知他所说的话无用后,只得又尽自己的力量先是把阵中阵,封得一个是一个,而他本想把阵眼破除,可是阵中阵不破,幻术阵的阵眼被破了也无用,而现在已是有其他仙门弟子进来了,他便只得寄托于年华能暂时拖延一下时间,“何师妹,你去找这两名弟子,而后尽力拖延他们。”
年华本以为沈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这些弟子应该都不会进来了吧。可孰不知他的话也没用,特别是那嵩门弟子还说是不是他们瑶华宫怕了,年华听罢,还真是暗道一句笑话,想说他们这是在救他的命,可这些仙门弟子还真是不作死便不甘心。“沈师兄,你就安心地去封阵吧,我一定会阻止他们进到阵中的。”
年华应了沈谙后,便立即去找这两名弟子。而这两名弟子到底是嵩门和槐楼出来的,特别是那名嵩门弟子,虽是话语中喜欢叫嚣,但是此时,在年华看来,这一进阵法,他倒是不急着前进,只开始观察着这阵法的周遭环境。
这嵩门弟子一见年华竟主动前来,便立即做出准备斗法的姿势,“原来还有护阵之人。”
年华不想和这两人废话,而且若是苦口婆心有用,他们也不会进来阵法。于是她道,“你们已经知道这幻术阵里可是有阵中阵,这阵中阵可不是我沈师兄所布,所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