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渊蓝栩倏地,单膝下跪,郑重的请罪,眸子却暗沉如海。【\/\/驴? 请搜索】想起纯渊蓝慕最近越发频繁的动作,嘴角轻抿。
纯渊帝重重的哼了一声,撩起衣摆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垂首跪着的纯渊蓝栩,只觉得心中难以平静。
“父皇,这些事儿臣保证不会再有下次,请父皇切莫动怒!儿臣近日来确实是被一些事牵扯着。”纯渊蓝栩郑重的道。
“究竟是何事,让你如此一反常态,朕倒好奇!”纯渊帝道。
纯渊蓝栩抿唇,开口道:“正如父皇方才的那番话一般,生活中确实会被更多的事物迷住视线,可儿臣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儿臣与九公主确实在边疆相处了两年,可并不像父皇猜测的那般对九公主有了任何的想法。儿臣这次回来,确实有能让儿臣瞻前顾后,拖泥带水的事情。”
纯渊帝扫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纯渊蓝栩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不容置疑的道:“儿臣,从不曾忘记过初衷!”
说出这句话,纯渊蓝栩觉得心中无比畅快,向纯渊帝坦白,他也觉得无比镇定。
纯渊帝看着他坚定的面庞,此刻的心中却是无比困惑。
“那这些日子你为何这番作为?别说从心阁了。就是清心殿你也是若无传召,绝不蹋进!”
纯渊蓝栩越发觉得一定出了什么事,遂沉声道:“这正是儿臣接下来要向父皇询问的。父皇,今日入宫,儿臣越发觉得疑惑,所有人都是,所以恳请父皇告知,从心阁,可是发生了何事?”
他的声音很轻,可无人知道他此刻内心的沉重。
此话落到纯渊帝耳中,也是犹如无稽之谈一般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你竟不知?虽然朕确实未曾对外公布——”纯渊帝皱眉,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斥骂。还请父皇解惑!”
纯渊帝摇头,唤道:“李修文!”
在外间听到御书房内的动静,早已站立难安的李修文听闻纯渊帝传唤,立马一拂衣袖大步向房内走去。
就在他刚刚走近房内,从不远处走廊内小跑来一个身影,近了才看到,是急匆匆赶来的六福。
六福此刻满头大汗,脸上尽是焦急之色,脚步不停,在看到李修文的半片衣角也飘入房间以后,脸上满是懊恼。脚步更是加快。
李修文一走进来立刻看到单膝下跪的纯渊蓝栩,和表情严肃的纯渊帝,心中暗自思衬,面上却不露声色。
“皇上有何事吩咐老奴?”李修文打了个千儿轻声道。
纯渊帝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得外面的传叫声。
“皇上,六福有要事要禀!皇上!”却是六福焦急的声音。他本心中踌躇,可真的控制不住内心的焦灼,这才出声惊驾。
闻声,御书房内除了不明所以的纯渊蓝栩,纯渊帝和李修文皆是面色一震,对视一眼。纯渊帝则率先走下座位,向房内走去,一旁的李修文见状赶紧迎了上去。
纯渊蓝栩皱眉,也倏地站起身跟随着出去。
猓六福双膝下跪,深深的垂下头去,脊背上的衣襟已经被汗湿,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
见他们出来,六福当即便磕着头道:“皇上,扇儿姐姐她,扇儿姐姐她——”
“她怎的了,快说呀!”见六福结结巴巴,李修文当即便急急的催促。
“皇上您去看看扇儿姐姐吧,何太医说情况不妙啊!”六福又深深的叩首,声音颤抖。
纯渊帝闻言眉头一皱,倏地大步向从心阁方向走去。李修文也急急的紧随其后。六福擦着脸庞,那脸上却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赶紧爬起来,正要撒丫子跑,却是看到面前一动不动直直站着的纯渊蓝栩。
“奴才给七殿下请安。奴才告退!”六福说完便要走,却见眼前黑影一闪,再定睛望去,方才还在眼前的七殿下,此刻已经消失在走廊拐角。六福也顾不得再惊讶,立刻小跑着跟了上去。
——
天地仿佛是一瞬间便黑暗无比,接着是漫无边际的虚空,浮浮沉沉的茫然。
不知这样游荡了多久,突然便觉得精神一振,脑中清楚无比,缓缓的睁开眼睛。
这是在自己的房间,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夜晚了,可为何此刻房中这么多人?四五个太医都围在自己的**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那几个太医悄悄的探讨声。
古画扇心中纳闷,抬步便向**边走去,只见何太医轻叹着,将一方帕子从**内伸出的一只皓腕上拿下,那手腕上一滴红豆大小的朱红色的印记,尤为醒目。
乍然看到那熟悉无比的印记,古画扇立刻挽起袖子看自己的手臂。
她手腕上的印记呢?哪去了?
不,不对!那印记是古画扇身体上的,不是她的,她的手腕上没有印记。
不,还是不对!她明明就是古画扇啊,她明明早已经是古画扇了!
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上那人是谁?
何太医凝眉向其余几位太医看了一眼,缓缓的摇了摇头。
其余的几名太医见状皆凝重了脸色,口中直叹。
蓦地,何太医站起身走到房门外,伸手将房门打开。几名太医也都拂袖站起身离开**边。
古画扇看着这几位资深的老太医竟瞧也不瞧自己一眼,便向外间走去,心中纳闷。可**上之人是谁,却吸引住了她全部的心神,没有时间顾其他,古画扇缓步向**边走去。不知为何只觉得焦躁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