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的一声响,杨迟迟又赶紧多打了几遍肖子恒的电话,只是一直都是没人接听的状态,她又不敢贸然的发信息过去。
又等了一会儿,肖子恒那边都没有电话回来,她想起薄且维让沈君安的人在暗中护着肖子恒的。
这么想着,杨迟迟赶紧转身跑下楼,薄且维正好和老爷子在客厅里下围棋,见杨迟迟慌慌张张的跑下来,他连忙伸手把她拉了过来:“怎么了?”
“我刚才打电话给子恒,可刚接通就听到枪声,然后那头就没人了,我再打过去也没人接了,你说……是不是出事了?”
杨迟迟很着急,薄且维边安慰她边打电话给沈君安,十分钟之后沈君安那边回复了:“跟踪的人回报没有任何异常,怎么了?”
没有任何异常?
不用薄且维帮忙传达,杨迟迟也听到了,可刚才手机的事情怎么解释?
薄且维抿了抿唇,问:“君安,你们的人看到肖子恒在什么位置?”
沈君安看了一下刚刚反馈回来收到的数据:“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因为孙子西在旁边,我们不敢贸然的联系。”
肖子恒还平安,那就算是稍微的放心一点,又跟沈君安说了几句,这才把电话挂了,薄且维蹙眉看向杨迟迟:“君安说肖子恒没事。”
这就奇怪了,难道肖子恒的手机被谁拿走了,那声枪声是……
暂时联系不上肖子恒,可知道他平安无事,杨迟迟心里一颗大石头还是放下了一些的,只是刚才的那些疑团她有点难以解释。
薄且维捏了捏她的脸,搂着她的腰:“既然他没事的话,等孙子西走开了,我想他一定会联系你,就算他一时间没联系上你,君安那边也会联系她,你放心,嗯?”
“嗯。”
杨迟迟心里虽然还是觉得毛毛的,哪里不安稳似的,可现在的状况也只能这样。
薄老爷子也跟着安慰:“是啊,迟迟,肖子恒舍命救你,就是我们薄家的大恩人,我们肯定会护着他的,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我知道了爷爷。”
杨迟迟窝在薄且维的怀里,看着薄且维和老爷子继续下棋,她时不时的指挥一下薄且维走哪里哪里,薄且维也都不管,照单全收,反正杨迟迟怎么说他就怎么下棋,弄得最后本来稳赢的薄且维全军覆没,满盘皆输。
老爷子抚掌哈哈大笑:“迟迟,你真厉害。”
杨迟迟红了小脸,忍不住捏了薄且维一把,埋怨他:“你干嘛听我的,你就不知道不听么?”
薄且维无奈的看向她:“宝贝儿,要是我不听你的,你觉得我这条胳膊不会完全的淤青了,嗯?”
好吧,杨迟迟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脖子根部,她刚才一直掐他催他按照自己的法子下棋来着。
“记起来了?”
薄且维好笑的叹气,杨迟迟嘟嘴不承认:“那是你不够专注,要是专注的话也不会觉得我捏的疼了嘛。”
这话无赖的要命,薄且维只能投降:“好好好,我错了。”顿了顿,他又低头伸手去轻轻的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宝宝,你看看,你妈妈这无赖的功力越发的炉火纯青了,你可不能学她。”
杨迟迟打了打他的手,瞪他。
小两口恩恩爱爱的,薄老爷子最高兴了,他想着等华城那些事情解决了,一定要给小两口弄个盛大的婚礼才好。
薄且维牵着杨迟迟的手在花园里散步,秋日的阳光正好,正午时分,阳光暖暖的撒在两人身上,杨迟迟觉得有他在身边,什么都是暖色调的。
“你说,华城现在在哪里?他的人手和力量不是都在肖子恒和孙子西那边么?他怎么还不回去?”
杨迟迟靠在他的怀里,跟他一起站在花园的小湖边撕面包丢着喂里头的鱼儿。
薄且维从后面圈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蹭了蹭:“他九死一生之又被我们接连的断掉左臂右膀,现在肯定要小心谨慎一点,谁都没真正看过他整容之后的完整模样,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着等他的脸完全能见人了会回去一趟的,那时候肖子恒可能会有危险,从华城来香樟小区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有点怀疑肖子恒是我们的人。”
这么一说,杨迟迟又想起了手机里的那一声枪声,而且到现在肖子恒的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说实在的,杨迟迟还是心里有几分不安的。
——
在薄家的日子,杨迟迟深居简出,也没有去对外辟谣过自己生还是死,倒是薄且维这段时间情绪明显的好了很多了,不知道杨迟迟没死的人都在猜测,其实薄且维和杨迟迟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嘛。
不然杨迟迟尸骨未寒呢,薄且维这伤心劲儿也过去的太快了一点。
而且还有些谣言说了,看到薄且维又跟哪个女人走的很近呢,说的头头是道的,一时间还真的不少女人自以为美丽整天在薄且维面前搔首弄姿,弄得薄且维不胜其烦。
沈君安回了部队调取了一些资料,这会儿又在薄且维办公室待着,这一天里,沈君安已经看到四五个大胸女人进来送文件了。
还别说,那些个女人本来就胸大了,上半身穿的衣服还故意的扯下来不少,简直是要露出半个球来,沈君安都在嘀咕,要是他不在的话,薄且维会不会能够把持的住。
谁知道,薄且维连头都没抬起来过,根本不当一回事。
“我说,你小子够可以的,定力也足,老是招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