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要长行的消息很快轰动了整个庄园,于是,有很多充满好奇的人都以为,这件事庄上的三位总管一定知道,因此他们便偷偷的向三位总管打听庄主长行的原因和目的地。
这样一来,让三位总管颜面扫地;因为,直到现在新来的庄主还没有和他们谈及有关任何远出长行的事。
因此,那些一向习惯捕风捉影的人,就开始像瘟疫的传染一样到处散播谣言,说:“连庄主最新的动态都不知道,他们还当什么总管!”
这无疑会给三个总管造成无形的巨大压力。
因此,他们三个人聚到了一起。
张威先问:“两位大哥可知道这次庄主是要去什么地方长行吗?”
俩人均表示毫不知情。
佘刚说:“这怎么行,我们连庄主有什么行动都不知道,那我们还当什么鸟总管!”很显然,他的话是受了很多谣言的刺激发酵后,得出的结论。
这时,只见杜辉雄意味深长地笑一笑说:“佘老弟,你这就有些着急了吧?”
佘刚看他一眼,叹口气说:“我来嵩山庄园也有五年了,以前庄上不论大大小小的事情,庄主还不是和我们哥儿三个商量着办。可是现在,连庄主的行动意向我们都不知晓,你说,我们这是当什么总管,还不如回家卖红薯得了!”
“这话倒也有理。”杜辉雄说,“你想过没有,庄主他为什么会不和我们商量他的行动计划?”
“为什么?”
“因为,我们还没有赢得他的信赖。”张威抢先说。
“不错,”杜辉雄也点头说,“任何人在他还没有充分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行动计划告诉他的。”
“那照两位的说法,我们待在这里不是毫无意义了吗?”佘刚又问。
“当然不是,”杜辉雄说,“庄主之所以请我们留下来,那是因为他绝对相信我们的人格和能力,他也相信我们三个能够胜任这份工作;但是,他又不告诉我们他当前的行动计划,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对我们还不熟!”
“也就是说,还没有达到完全信赖的程度。”张威补充说。
“没错。”杜辉雄说。
“那照你们这样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取得新庄主的完全信赖?”佘刚问。
“现在。”杜辉雄说。
“现在?”佘刚讶异的问,但他依然不明白意思。
“我们只有自己主动靠上去,积极为庄主分忧解难,”杜辉雄说,“把他不愿让我们分担的事情主动争取过来,并且把它做好,做得让庄主非常满意,非常放心。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完全赢得了他的信任了。”
“哦,我明白了。”佘刚点点头,欣喜的说,“也就是说我们要向庄主靠拢,主动为他分忧解难,对吧?”
杜辉雄点点头。
张威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庄主,去帮他分忧解难。”
“行,走!”
“咱们走!”
“走!”
于是三位总管主动去找吴双了解他这次的行动计划。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从敲门者的节奏判断,这是一个犹豫不决的来访者;他似乎又想进来,又怕不受欢迎。因为吴双听到的是这样一串不大连贯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吴双立即从座位上挺起身来,他以门外来者足以听见的声音说了两个字:“进来。”并且语气非常温和。
于是,三位总管便来到了他的房间。
吴双笑盈盈地起身,朝他们走去,并指着茶几周围一溜座位向三位总管说:“三位大哥,请坐。”语气十分亲和。
三位总管依次在那张宽敞的长方形雕花椅子上坐下来,当他们听到庄主和风细雨般亲切的称呼和话语,心头都顿时一热,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瞬间变得轻松了。
这个时候他们又听到吴双说:“我正要找三位大哥商量一件重要的事!可巧你们都来了,这真是心有灵犀啊!”
于是,三人都乐呵呵的笑着说:“可不是么,我们也感受到,此刻庄主应该是有事要和我们商量哩!”
“好!”吴双感慨地说,“有三位大哥的帮助,我想这次远出就更加放心了。”
这句话很有分量,让眼前这三个风风火火的汉子感受到备受尊重、备受信赖。他们坐下来后,杜辉雄率先说:“庄主不是马上要和‘神拳王彪’决斗吗?您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远出长行呢?”
吴双微笑着说:“是的,正因为要赶在决斗之前回来,所以我这次长行也只有两天的往返时间。”
“庄主这次长行有多远?”张威关切地问。
“来回大概八百里。”吴双说。
三人愕然当场。
随后,佘刚问:“庄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匆忙?决斗之前人家都在静心休养,而您却要长途奔波,这似乎不太利于您此次的决斗吧?”
吴双突然心事重重地站起身来说:“也许吧!但是,或许这次远行比决斗的胜负更有意义!”
这时侍茶的女佣进来为客人冲茶。侍女的动作非常娴熟灵巧,她从袖兜里取出火折子,一旋便亮了起来,微弱的火苗正在与风起舞;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将火苗去对接小茶壶下面灯灶的灯芯。灯芯成功点着了,她又将盛满清水预备泡茶的紫砂壶放回灯灶,以使下面的火焰能够自由地烧煎壶里的清水。
这个时候,吴双忽然问他们三个总管:“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