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可不能本末倒置!明明是你想看荷花,跟我有什么关系?叫大姐的事我不知情,冬葵就是胡说的。”盛锦珠给盛锦玉提醒,你乱的什么方寸,你只要不承认,说冬葵临死咬人一口。
怎么能不打自招,把自己和她都卖出去。
真是一头猪,用她,还不抵自己出头,盛锦珠想不明白盛锦玉为什么这样做?
盛锦玉没有吱声……
她听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她不甘心,她想给盛锦珠来一脚。
小陶氏对这个莽撞的女儿很失望,真不该让她跟着,带着她就是为了危机的时候让她搅局散场,怎么让她把事情弄得一次比一次糟“
不但择不出自己还把珠儿搭进去!
盛锦珠咬牙骂这头猪……!
盛锦妍冷笑:不怕强对手,就怕猪队友,盛锦玉真是一头猪!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猜到盛锦玉的心思,因为她的人太小,谁会往那方面想?
知女莫若小陶氏,灵机巧辩,善会察言观色狡猾如狐的小陶氏,愣没有看透九岁的盛锦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养了这样一个女儿,也是小陶氏的致命伤!
小陶氏觉得看错了这个女儿,原来是个莽撞的性子,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张扬的。
盛锦妍也认为她是猪脑子。
盛锦珠认为她是没胆量,吓得往她身上推。
盛锦珠狐狸一样的人愣是被她的莽撞蒙了眼。
盛锦玉想的明白,冬葵给了她一个好机会,这一脚也得让老太太对盛锦珠的印象大打折扣,不是她专门踩的,是她干出来的。
盛锦玉装听不懂盛锦珠的话,无辜的大眼睛环视每个人,小陶氏一个劲儿瞪她,她装得不解其意。
小陶氏长叹一声:“母亲!玉儿是个莽撞的孩子,这么小,没有什么胆子,冬葵瞎赖,把她吓住了,看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冬葵胡说八道!应该受家法惩罚,还是不要信一个贱婢的好!”小陶氏只有狡辩,绝不会让什么污点沾染她们母女!
盛锦珠被盛锦玉气得都离了魂儿,听到了小陶氏的辩解才回魂:“祖母!冬葵实在可恶,她瞪眼诬赖玉儿,玉儿胆子小,这样说,就是让我为她辩解。
根本没有的事,我们去看荷花,是赶巧遇到大姐,没人拉她拽她,孙女可以作证!”
真会狡辩,怪不得把谁都算计了,盛锦妍明白这些个就是都落实,老太太也不会把小陶氏母女怎么样,因为侯府没有女主人,只有让小陶氏掌家。
盛锦珠是栓安乐王府的麻绳,老太太也不会动她,老太太不认可她这个不喜欢的孙女进王府,她借着谣言捧了盛锦珠。
冬葵是替罪羊一定了!
“拉下去打三十板子!”老太太是要这样收场,她在维护两个人,维护侯府的名声,这就是她的理由,因为小陶氏给了她台阶儿。
打三十板子是会死的,冬葵不是傻子,她是个狠人,竟然让她死!把她当蚂蚁一样对待,要死的人怕什么?
“败坏大小姐名声的事,也是四小姐让奴婢干的!”冬葵被拉出去,瞬间就喊出七八遍。
“祖母,不是我的主意,是三姐!”盛锦玉及时的来了一句。
“慢!……”盛锦妍喝一声:“祖母!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把冬葵打杀,落实了有人主使,冬葵是不犯死罪的,杖责二十板子也就是重的了,盛锦妍是重生的,可不是穿越者,侯府的家法她是懂得。
被主子主使的奴才犯罪的惩罚是最高二十板,主子犯罪预备了替罪羊也是家法不允许的。
冬葵听到了盛锦妍的话,心里有了活的希望。
老太太听了不愿意了,面沉似水,盛锦妍这是抵触她的威严。
小陶氏冷笑:“哪有一点儿嫡小姐的样子,包庇一个背主失德的贱婢,真是丢了侯府的脸面!”
“三姐是活糊涂了人,冬葵可是害你的人是你的仇人,不是你的姐妹!”盛锦珠讽刺的说道。
盛锦妍轻蔑的看她:“谁是我的仇人我明白,她也明白,所谓的姐妹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冬葵只是一个狗使的奴才,她跟我无冤无仇的,也没有利益冲突,她害我为什么?
不是你主使!她也没有那个胆儿!”
“你怎么听一个奴婢的?我们可是姐妹!”盛锦珠以不可置信的表情演戏,看表情她可是被冤枉的。
“我信说真话的!我信冬葵的!也信锦玉的,害人是要有动机的,踩我,你是受益者!,污蔑我的名声,你就抢了世子妃的位置,没有理由让我不信!
你现在和安乐王退亲,我就信你没有目的!”盛锦妍在听到盛锦玉说第二次的时候,就明白了盛锦玉的居心,让盛锦珠退亲,一定是盛锦玉最盼望的,给她们种下一颗仇恨的种子……
“玉儿是个小孩子,她胆小,是让我帮她,才说出了那样的话!”盛锦珠狡辩。
“找靠山?她怎么不找姨娘和祖母?”盛锦妍让盛锦珠噎得脸发青。
老太太要把事善了,盛锦妍的意图她也得顾及,盛锦妍并不是一个人,她有姨和舅,以前她软弱,可以随便捏。
被退亲后,性子突然大变,她要是声张,把小陶氏母女做的事传出去,就是没有证据也得有一半人信!
自己的儿子在外,执掌侯府的应该是自己,可是自己没有尽责,随便小陶氏坑害大陶氏,坑害侯府嫡女,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自己的名誉一定会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