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姬小小面朝下,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乐-文-
“玄武师。”离飛蹭的站起身来,大声喊道。
不动,擂台上的姬小小一动不动。
“玄武师,玄武师。”离飛又叫了几声。
“不用喊了,她早已断气。”天鸣老人冷不丁说道。
离飛慌神一刹那,连忙否认道,“不可能,玄武师不可能输。”
“不信?”
天鸣老人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走到姬小小的边上,抬起脚,又狠狠落下,咔嚓一声,硬生生踩碎了姬小小的小腿。
“看吧,人已经死了。”
天鸣老人虽身受重伤,但打败一位劲敌,他心潮澎湃。
“师傅。”顾景眉开眼笑,激动不已。
哈哈哈,离家这一次又与总统竞选无缘。顾景微微勾起唇角,等他连任总统一职,离家差不多也该散了。
天鸣老人转身欲下台,两只冰冷的手掌抓住了他的双脚。
“什么?”
天鸣老人低下头,只见之前断气身亡的姬小小正笑眯眯看着他。
“不好。”天鸣老人心中惊慌恐惧。
砰的一声,天鸣老人的一只小腿爆成血雨。
“哗啦啦。”
“啊啊啊啊……。”
天鸣老人愣了愣神,单脚立地,目眦欲裂,怒气恨意如滔天洪水滚滚而来,刹那之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双掌凝力,狠狠拍下,誓要姬小小的贱命。
姬小小冷笑一声,另一只手一拉,天鸣老人重心不稳,摔倒下来,全力一击自然落空。
“噗,你装死。”天鸣老人咬牙切齿说道,“卑鄙小人。”
“比不上你,裁判未言明比赛开始,你却私自动手,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姬小小一个翻身,踉跄站起来,招数眼花缭乱,速度叠影重重,直接废了天鸣老人的四肢。
“住手,住手。”顾景大喊道。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你家。
姬小小不予理会,五指狠狠一抓,将半死不活的天鸣老人吸了上来,“下辈子再见。”
“不要杀……。”天鸣老人的喉咙被遏制住了。
咔嚓一声,姬小小扭断了天鸣老人的脖子。
姬小小为确保天鸣老人不是耍花招,将尸体甩上天,落下之时,单手贯穿了尸体的心口,生生剜出还炽热的心脏。
“玄雯,我要你的命。”顾景怒声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顾家主,你节哀顺变。”离飛幸灾乐祸道。
“你们给我记住。”
顾景带着天鸣老人的尸体火速离开。
离家此次大获全胜,离飛喜不自胜,轮番奖赏姬小小。
姬小小伤势不轻,回到离家修养了一个月方才能下床。至于被天鸣老人捏碎的小腿,这辈子阴雨天是酸痛不止了。
“姐姐,痛吗?”离谢趴在床边,含着泪问道。
“不痛。”姬小小撒谎不脸红。
“真的?”
“真的,姐姐怎么会骗我们的小宝贝呢。”
离谢嘟着小嘴,“我是男子汉,不是小宝贝。”
姬小小但笑不语。
又过了一个月,总统大选正式开始了。
“好个背信弃义的顾家。”离飛怒不可遏,他的咆哮声,站在房门外的姬小小听得是一清二楚,一字不落。
“玄武师。”守在门口的武师恭恭敬敬道了一声,随后打开书房的房门。
姬小小走进去,书房内纸张一地,昂贵的瓷器碎了一地。
“家主,这是怎么了?”姬小小问道。
“哦,是玄武师您来了。”离飛理了理衣服,“玄武师,请坐。”
姬小小坐下来,面露担忧看着离飛。
离飛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周而复始三四次,心情才好了些许。
“是这样的……。”离飛娓娓道来。
姬小小听完,眉头紧皱不展。
说句简单话,顾景违背先祖定下的盟誓,顾离两家大比战败,他既然还恬不知耻参加总统竞选。
“家主,事已至此,您生气恼怒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想着如何把顾景拉下马。顾景任职总统,政绩突出,名声卓著,又背靠顾家这般的大家族,他能连任的可能性不低于百分之九十。”
姬小小不似离飛横眉怒目,虽然她对顾景的卑鄙无耻侧目以视,但也报以意料之中的坦然和豁达。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和金雅慧出双入对,夫妻情深,顾景哪是一般人也。
“玄武师说的是。”离飛坐下来。
两人敞开心胸,畅所欲言,一个对付顾景的计划已见雏形。
“玄武师,我看此事不好。”
离飛正襟危坐摇摇头,直视姬小小,身体自然而然绷紧。
“不好?”既然觉得不好,为何不早早说了了事,何必等他们商量出个头绪来,才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马后炮!
姬小小说道,“家主,你不必有所犹豫,是顾景言而不信在先,您又何必处处忍让于她。”
姬小小叹了一口气,于大家族而言,离飛的优柔寡断百害而无一利,该出手时就出手,趁火打劫,趁虚而入,乘胜追击才是真道理。守着君子坦荡荡的底线,离飛外强中干,不如弃了离家家主的位置,找一处人来人往热闹街区卖红薯。
为强中干?
没错,就是为强中干?
对自家人冷眼以待,对敌人和风细雨,离谢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只是觉得如此为难一个女人,不太好。”
离飛说此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