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缸狠狠砸在了胡世全的头上。
胡世全痛叫一声,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你发什么疯?”胡世全捂着痛处,黏糊糊的血液让他怒火蹭蹭涨,“老子今天不好好打你一顿,你就不清楚老子是谁?”
胡世全拳头紧握,还未等他打出,下身的剧痛突然袭来,他弯着腰,毫无形象捂着那处。
“你竟敢还手?”
打都打了,胡颂有何不敢
胡颂放下烟灰缸,这玩意儿太给力,他怕一不小心便要了胡世全的贱命。
啊,他忍了那么久,可不是就这样简单放能过他!
胡颂年轻力壮,绑住胡世全拖入地下室,一系列动作他轻而易举做到。
地下室,昏暗潮湿,唧唧的老鼠声依稀可闻。
“你要做什么?”
“我是市长,我消失是大新闻,罪犯的你逃不了。”
胡颂动作一顿,回过头啦,道,“你以为我陪你去那种酒宴,我是真的惧怕你?你以为我就在那的时候会什么也不做?”
胡世全目瞪口呆,傻傻地说不话来。
“我们是父子,所以你会的,我也会。”胡颂道,“所以,就算我杀了你,我也不会有事。况且,我又不是要杀你,要隐瞒你被我囚禁的事实,我胡颂做得到。胡世全,从今天开始你就别再妄想,你失踪引起轩然大波,警察顺藤摸瓜抓到我,救出你,这种梦,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了,冷静点认清现实。”
渐渐地,胡世全底气全无。
“放了我,现在我们还可以好好说话。”
“胡颂,你听见了吗?”
“颂儿,爸爸错了。”
胡颂充耳不闻胡世全的叫嚣,他拿出一根铁链,一端锁住胡世全的小脚,一端捆在粗大厚重的铁管上。
胡世全扭了扭身体,他不要被囚禁。
胡颂恼恨地一脚揣在胡世全的肚子上,“安分点。”
那个声音毫无温度,冰冷至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胡世全狠狠咬住唇瓣,偷偷摸摸用眼神诅咒胡颂不得好死。
胡颂看看地下室四周,找来一个小巧的铁锤。
“不要,不要。”胡世全惊恐道。
胡颂手里的铁锤,为什么那么熟悉?
胡世全打了一个冷颤,血液倒流,手脚冰冷。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胡世全泪流满面,虔诚的认错令人动容。
胡颂面不改色,蹲下身来,小铁锤不轻不重慢慢地捶打胡世全的小腿。起初,只有一丁点的疼痛,疼痛积累,伤势越来越重,胡世全忍不住嚎啕痛哭。
啪啦,啪啦,胡世全的小腿一点点被捶打成肉沫。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小腿肉稀巴烂,对待骨头,胡颂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之势。断了还不可以,必须要碎,要粉碎。
不知过了多久,胡世全成了废了。
胡颂给他处理了伤口,不至于失血过多,伤口感染而死。
时间也差不多了,胡颂收拾东西走出地下室。
地下室外,站着五个人,两男三女。男的都是三十来岁,身材壮硕。三个女人,一个四十岁上下,是胡家的厨师,剩下两个小的,是打扫的小佣人。
“少爷,您好了?”老女人兴冲冲说道。
“好了。”胡颂解开扣子,平静说道,“谁先来?”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道,“反正用不上你的,她们先来好了。”
男人们往后退了几步,让出空间来。
胡颂的手放在皮带上,慢条斯理拉出来。
“答应我的事,你们可都别忘了?”
五个人顿了顿,齐声道,“不会忘的。”
胡颂心满意足点点头,安安静静躺在冰凉的地上。
晚上十二点,姬小小站在大门口张望。
“小兰,外面凉,进来等。”杨父高声道。
姬小小道了一声“知道”,可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都十二点了,胡颂怎么还不回来。
叮铃铃,家里的电话响了。
杨母拿起话筒,听了听,对姬小小道,“小兰,是颂儿。”
姬小小大步冲进去,“胡颂,你怎么不回来?”
听筒的另一头,传来胡颂的沙哑声,“我有一些事,需要在那边过几天,你不要担心。”
“可是……。”
姬小小没说完话,胡颂主动挂断了。
拿着话筒许久,姬小小有些不安。她想去找胡颂问个清楚,可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现在她要是去找胡颂,胡颂会死的,而杀人凶手便是她。
没来由的恐惧和担心,姬小小不敢肆意妄为。
等了五天,胡颂满面荣光站在杨家的大门口。
“小兰,我回来了。”
胡颂笑得灿烂,可姬小小看得出他笑容下的疲惫。
姬小小上去抱住胡颂,在他耳边说道,“辛苦你了,回来就好。”
就这一句话,胡颂肩膀抖动,好像在哭。
“卑鄙,卑鄙,你这样让问我怎么放开你?”胡颂哽咽道。
姬小小嘟起嘴,嗔怪道,“你要跟我分手?”
胡颂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哄了姬小小半天才好。
又过了五天,市长胡世全重病不起的消息全市皆知。
“胡颂。”姬小小担忧道。
“没事,我现在回去看看。”
胡颂一脸伤心踏上回家的路程。
很久之后,胡颂才回来,告诉姬小小他父亲平安无事,但因为病重,他这辈子可能都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