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偷人!让你打人!弄死你!弄死你!”李明浩和何谐两个人同心协力,很快就把郝教授制服了,想想不解气,又开始对他肉^体折磨起来。
过了瘾之后,李明浩从背包里拿出了孟羐儿他们采购的登山绳,牢牢把郝教授捆了起来,觉得不放心,又要了何谐的那一捆,把郝教授结结实实捆在了树上。李明浩可没有某些脑残电影里那么傻,捆人只捆手不捆脚,还一定要好心地在他周围留点玻璃片小刀之类的,等着人家自己逃跑。李明浩很聪明,他把老教授的双手捆在前面,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地方,脚上腿上也捆了个结结实实。
何谐眼见这边没有危险了,赶紧冲着孟羐儿和道长那边跑去。
“怎么样了?”何谐看着躺在道长怀中的孟羐儿,又看看道长唉声叹气的样子,知道形势不容乐观。
道长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我已经尽力了……可那黑气还是进去了……”
“这……这怎么办?”何谐情绪激动,但他知道这事也不能怪道长。
道长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何谐恨得一拳捶在树上,树叶被晃荡得落了几片,他浑身都因为愤怒而颤抖着,一次又一次将孟羐儿置于险境也便罢了,竟然还让她也中了尸毒,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何谐如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何谐双眼变得赤红,他几步就跑到绑着郝教授的那棵树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劈脸就是一巴掌。
郝教授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现在又被人迎面一击重掌,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你这老混蛋!还什么长生不死!老子这就送你归西!”说罢,何谐左顾右盼,从地上抱起一块大石头,发现实在太沉不好掌控,又不得不放下,选了一块板砖大小的碎石,就要向郝教授脑袋上招呼。
李明浩急了,赶紧冲过去,空手夺下那只凶器,扯着何谐的胳膊,喊道:“我们不能弄死他!你想要大家都为这老不死的陪葬吗?”
何谐本来只是怒火上脑而已,本身并没有这么暴戾,被李明浩一说,他也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有杀人的冲动,难道是这体内被压抑的尸毒惹的祸?
李明浩示意何谐站在旁边平静一下心情,他走到树前面,对着满脸血渍的郝教授晃了晃手中的石头,说道:“老头,你现在是生是死,就看我的心情了!”
郝教授昏昏沉沉的,根本听不懂李明浩在说什么。他晃了晃脑袋,这在旁人眼里,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靠!”李明浩的火气一下子就被点爆了,他手里的石头直接递到了郝教授的眼前,晃晃说道:“知道这是啥不?”
郝教授意识恢复了一些,睁开眼睛就是一股凶戾之气,他狠狠地盯着李明浩的脸,如同野兽嘶吼一般,低沉地吼道:“有种你就弄死我!尊上一定会助我复活!”
李明浩火气更盛,手里的石头直接扬了起来。
何谐赶紧上前,这次换成是他看不下去了,他拦住李明浩,盯着郝教授的眼睛,眼光虽然柔和,但内里却带着一股流动的杀气,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郝教授,我知道您原本不是这样的人。每一个教授都应该值得被尊重。我希望您能诚实地告诉我们,被你们抓走的那个小男孩究竟在哪里?”
郝教授面目狰狞,他无声地笑着,把一切事物都看在眼皮底下。
何谐知道对这种顽固的老人家玩硬的根本没用,他坚持态度柔和地说道:“教授,郝林是您的儿子,他能为了您背负神经病这个黑锅,现在,您还想让他背负别的什么黑锅吗?还是说,希望他那么小就没了爸爸妈妈,做一个彻底的孤儿?”
郝教授的眼神开始有些闪烁,有莫名的光在他眼眶里流动。
何谐继续打出温情牌,语气温婉却又急切地说道:“郝教授,不是只有您有家人,您抓走的那个男孩儿是我们的家人,找不到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难受。就当我求求您,告诉我,他的下落……就算让我下跪都可以!”
何谐说到这里,已经忍不住有些动容,郝教授也的确被他感动了,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是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啊老头!你不是要吃掉他吗?”李明浩又冲动了,忍不住靠上前来。
“我是要吃的,但是她把他给他了。”郝教授有气无力地说道,反正现在他已经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什么他?谁给谁了?”何谐激动地上前追问道。
郝教授刚想开口,道长怀里的孟羐儿却是忽然动了起来,道长惊讶地低头看去,却发现动的并不是孟羐儿本身,而是她的腹部。
“糟了,要干嘛?”道长自言自语道。
众人都把视线挪到了道长的方向。
孟羐儿的肚子鼓起了一个小包,透过薄薄的衣衫,道长可以清晰看到那个小包的动向,那小包从孟羐儿腹部一路向上,直到嘴里,速度飞快,继而,它冲开孟羐儿紧闭的嘴唇,猛地飞了出来,犹如破笼的蜂鸟一般,发出“嗖”的一声鸣响,飞向了绑在树上的郝教授。
“不好!”李明浩大喝一声,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那黑气是要杀人灭口,他想阻挡一下,却发现根本没用,那黑气本来就没有实体,哪有什么东西能阻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