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日风说的都是真的吗?弗塔根一直都知道这一切?”赛丹·达索汉脸上已经有些怒气了。
大法师马林有些尴尬,伯瓦尔·弗塔根确实想过要将白银之手牢牢抓在手中,但也没有我说的那么不堪——想要将赛丹·达索汉等一众白银之手高层弄死,可就算是这样,暴风城已是做的及不地道了,要知道白银之手重建初衷就为了消灭天灾军团的。
“好了,这一切到此为止,希望暴风城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亵渎圣光的事情了。”赛丹·达索汉一看马林如此表情,他难道还想不通其中道理吗?说了一句马林,达索汉又对希尔瓦娜斯说道:“黑暗女士,贫瘠之地的局势真的如暴风城所说那么紧张了吗?”
“暴风城怎么说的?”希尔瓦娜斯沉声问道。
“塞拉摩已经正式和兽人宣战了,据说吉安娜·普罗德摩尔对于兽人的背弃忘义非常愤怒,她决定要给兽人一点颜色瞧瞧。”达索汉说道。
“哼!”希尔瓦娜斯冷哼一声说道:“不是兽人背弃忘义,而是活人,塞拉摩的活人,你知道在那个夜晚有多少兽人被塞拉摩的活人杀死吗?超过五百人,其中包括妇幼病残,对于吉安娜·普罗德摩尔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贱人,大酋长已经不再对她抱有任何侥幸心理了,尘泥沼泽必将在部落的铁骑中化为灰烬。”
达索汉和希尔瓦娜斯你一言我一言都将我搞懵笔了,萨尔和吉安娜开战?要不要这么搞笑啊,那俩人不是在海加尔山一战中眉来眼去撞出了爱情的火花吗?虽然后来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点小隔膜,爱情的火花也就此熄灭(或许隐藏),可也不至于开战吧。
“等等,你们说萨尔和吉安娜开战了,这不会是真的吧,或许只是一点小摩擦而已。”我出声问道。
“小摩擦?如果你知道塞拉摩一艘运送近千平民的船被兽人劫持,并血腥的杀死船上所有的人后,你就不认为这是小摩擦了,说到底,兽人还是一群饮毛茹血、嗜杀成性的原始人而已。”好不容易闭嘴的马林此刻又说话了。
“这和小摩擦无关,五百多人的村落被塞拉摩士兵屠杀之一空,老弱妇幼无一幸免,这已经不是战争了,而是血海深仇。”希尔瓦娜斯也说道。
这一下我算是听明白了,无非就是历史所发生的惨剧扩大了数十倍乃至上百倍,这才让本来互不侵犯的两股势力变得水火不容,确实如希尔瓦娜斯所说,这已经不是战争,而是血海深仇。
可是,以萨尔和吉安娜两人的胸襟不应该刚刚灭掉阿克蒙德就对上了啊,再说其中还有一个超级牛逼的人物居中协调,怎么可能发生如此大的惨案。
五百人的村落,可以运送上千人的大船,如果没有吉安娜和萨尔两人首肯,绝不会发生如此大的屠杀的。
然而,吉安娜和萨尔才将美女与野兽上演了个开头,怎么可能就用这种惨烈的方式结束呢?
“他们双方都承认是自己干的了?”我问道。
“没有!”
“不可能!”
马林和普特雷斯双双说道。
得到我想要得到的答案,我心里稍稍平静了些,既然两人都没承认,那么八成就和两人没有关系,“既然如此,那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比如是有人暗中搞谋杀,祸水东流?”
达索汉向我扔出一封信,我定眼一看,竟然是当时奥妮克希亚给白银之手的那封,普特雷斯将信件展开递到我眼前,我大概看了一遍,就明白为何白银之手会倾向于加入联盟,并且也知道了为何塞拉摩如此肯定惨案就是兽人干的。
原因无他,信件上详细讲述了那艘船上发生的一切,同时,活人也从一切蛛丝马迹中找到了确实证据,并且,在吉安娜对当时海域发生的事情进行法术还原时,也可以看到确确实实就是奥格瑞玛中的兽人所干。
如此一来,吉安娜就和弗塔根联手了,与其对应的则是,奥妮克希亚出使白银之手,将兽人所有劣行告知达索汉等人,在信笺上,她将兽人描述成了不亚于天灾军团的恶魔,如果再加上给予白银之手的二十头狮鹫,那么白银之手“暂时”加入联盟也就在情理之中。
尽管马林对于达索汉将信件给我以及希尔瓦娜斯等人过目非常不满,但鉴于达索汉已经发觉暴风城对白银之手所做的小动作,他也无可奈何。
希尔瓦娜斯在我之后匆匆看了眼信件,然后沉声说道:“据兽人所说,活人屠杀他们村落也是证据确凿,而且已经由元素之灵确认。”
魔法还有失误或者干扰的原因而造成图像错误,可元素之灵就不同了,它们公正无私,不为外物所动,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不可能有欺骗一说。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究竟是什么人能在萨尔、吉安娜还有那个人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为了战争而丧心病狂的事呢?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萨尔和吉安娜不可能这么蠢,前一刻还是同袍战友,下一刻就兵戎相见,而且这些事情也有些太过匪夷所思。”虽然证据确凿,我还是相信萨尔和吉安娜是无辜的。
“没错,这是有些匪夷所思。”达索汉附和道。
我有些希冀的说道:“那能不能让他们双方先休战,在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后再做定夺呢?”
“这不可能!”说话的是布里奇特,“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战争已经不是他们想停就能停了,除非在找到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