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一听皇上说皇上派兵准备去镇压唐明在外海的船队,他立马先一步派人去劝告费信离开,不然这要是真打起来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r?a?n??e?n?`
南京城里的动静费信一早就得知,李大锤在其身后,疑惑的说:“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侯爷还被关在天牢里谁都不许去探望,连带个话都不允许。你看,我们是不是带人暗中去把侯爷救出来先?”
费信摇摇头,冷言道:“朱棣现在把侯爷控制起来就是想要把琉球岛收回去,如果顺利了,济州岛到时也难逃厄运。琉球岛是侯爷千辛万苦才建起来的,花费了无数的心思,朱棣一分力都不出就想要收回去,太理所当然了。”
闻听此言,李大锤顿时露出愤怒的神情,眼带厉芒注视着南京城的方向恶狠狠的说:“这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如此做法未免令人寒心。侯爷立了多少的大功,可现在就因为想要把小姐带到琉球岛一家团聚,便下次狠手,依我看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干一场然后把侯爷救出来,我们回琉球岛上过我们的逍遥日子,何必在大明受这种窝囊气。”
其实这也是费信心里的想法,可他更在意唐明的意见,在唐明还没有任何命令下达之前,他必须考虑到后果。身在统帅这个位置上他需要考虑的远远要比李大锤多得多,可如果朱棣执意要打的话,他也毫不退缩。
正在此时,他的望远镜中出现了一艘小船,快速的向他们这里划来。小船距离船队还有三十几米的时候便被警戒的人拦了下来。查明了身份后才通知费信,一听是太子派来的人,他也就没有为难他们,命人带来见他。
三个一身平民服饰的男子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费信的面前,为首者是一个面白无须的太监,一开口便尖声笑道:“敢问这位可是费信大将军,杂家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有要事相商!”
费信虚伪的笑了笑说:“正是本将军,不知公公到来有失远迎。有何事相商公公但说无妨!”
说话间,费信已经命手下送上几十两白银,一小木盒装得满满的。小太监一点都不客气的接了过去,飞快的打开一条小缝扫了一眼。白花花的银子很是耀眼,小公公脸上的笑意再次扩大,呵呵说道:“太子殿下闻知费将军带了大军到来,知道你们是着急侯爷的安危,可这未免会令皇上误会,因此特意派本公公来劝说您一下。可否把大军先带回去,或者再退出十海里,如果费将军要是担心侯爷而不肯退的话。您大可放心,太子殿下与侯爷的交情不浅自然不会让其有性命之忧的!”
费信的脸渐渐拉了下来,冷笑道:“费某有劳公公带话过来,也有劳太子殿下挂心了。可是侯爷现在被关于天牢,连探望一下或者带句话都没能做到,这要我如何相信太子殿下能够保证侯爷的安危。”
唐明被抓之后,朱高炽和朱能的不作为令费信感到很是愤怒,本来肚子里都已经满腹牢骚了,现在朱高炽却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能够保证唐明的安全。说句不好听的,这会估计他连唐明的生死都不知,至此,费信可谓是不留任何的一点情面了。
小公公也完全没有想到费信竟能说出此话,这可不就是直接在怪罪太子殿下的无能有何区别。随即他的脸色也拉了下来,阴声说道:“费将军,你这话可就言过其实了,想咱们太子殿下为了侯爷的事情近半个月来可是连觉都睡不安稳,这整天东跑西跑的四处为侯爷的事情奔波。咋到你这里就变成毫不作为了。”
“哼!”
费信冷哼一声,对此很是不屑,如果太子真的敢不顾一切为了侯爷,事情何至于发展到现在这般摸样。已经完全失去耐心的费信下达了逐客令,自己也是转身离开毫不理会已经一脸铁青的太监。
热脸贴到了人家的冷屁股上,还被人嫌弃,小公公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几时碰到如此无礼的待遇。一甩衣袖自是心有不满的回去,好在这一趟也没白跑,至少还是得到一点脚路费。
正在府里焦急等待结果的朱高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派去的人,会没有完成他的交代就回来,小太监正滔滔不绝的数落着费信如何的不好,愤怒的朱高炽却突然一欣桌子,恶狠狠的命人拿下小太监,拖了出去鞭刑一百下。两个跟随而去的侍卫也难逃惩罚,每人各打二十大板!
愤怒过后朱高炽立刻派人前去宝船厂的码头打探消息,眼看着他已经无法阻止这场本不应该发生的战争就要打起来,朱高炽坐立不安之下只能前去找朱能商议,希望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化解这场迫在眉睫的危机。
宝船厂此刻一片混乱,三千装备精良,盔甲明亮的禁卫军在朱高熙的带领下,把整个宝船厂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朱高熙此刻很愤怒,宝船厂的现任厂长老王被绑在操练场中央的旗杆上,一边脸高高的肿起,很显然刚刚被人打了。
朱高熙一身的光明盔甲,在阳光下很是夺人眼球,十足的骚包。伸出一只手抓住老王胸口的衣服恶狠狠的说:“宝船厂的船都到那里去了,本王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还是不说的话,现在就把你五马分尸。”
周围是所有被集中起来的宝船厂匠户,眼看着朱高熙又要殴打老王,人人脸上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他们都知道,这宝船厂为了能够不靠朝廷的拨给而自立生存下去,已经有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