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父又浮夸我了,我如何当得大哥了?”赵天剑说。
“怎么,想抛弃你的兄弟姐妹?”林丽景说。
“我如何能离得开兄弟姐妹?好了,各位长辈,孩儿告辞!”赵天剑说。
“好吧!祝你全家团圆!”林丽景说,“你们这些孩子都是聪明的孩子,你们在一起,我也没说什么。你们放心去吧。”
赵天剑兄妹、韦护民兄妹、施家贵兄妹、罗玉瑛姐妹等人别了父母、师父走往陈家湾。一路上说说笑笑。
他们来到一个小镇上。施家仁问春桃:“春桃,叔叔、阿姨最喜欢吃什么?”
“我家是贫困家庭,吃饱就行了,从不挑食。你问春花,爹娘喜欢吃什么?”赵春桃说。
“我家是孔子,三月不知肉味,请问爱吃什么?”赵春花嫣然一笑说。
“要到家了,大家一起去买菜。”施家仁说。
于是,他们一起买菜,然后继续往陈家湾走。当他们走到陈家湾村口,看见两个道姑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相斗,周围远远围观着许多村民。他们刚走近他们,一个中年道姑被那男人一拳打飞。韦护爱飞身而去接着被打飞的道姑,不让她倒地。那道姑“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
“师姐!”那青年道姑惊慌地叫了一声,又被那男人打翻了。
“sè_mó找死!”施家艳飞身而去,人到剑出,直取那男人的脖子。
“哪来漂亮的小妞!身手还是不错!”那男人急忙闪过剑锋说。
“来取你狗头的师父!”施家艳说,连杀出三剑,那男人只是躲闪。
施家贵对赵天剑说:“那人就是夏德武。”
赵天剑点点头,一边注视着他,一边走向韦护爱看那道姑受伤如何,叫韦护爱去帮施家艳。
韦护爱让春桃、春花照顾着两个受伤的道姑。这时,施家艳已经开始被夏德武斗得手忙脚乱了。韦护爱闪身而去说;“妹妹,姐来了!”
罗玉瑛姐妹也正要出手了,见韦护爱已经出手,只是按剑不动。
韦护爱和施家艳与夏德武斗了良久。夏德武开始手忙脚乱了。他忽然长袖一挥,发出飞镖。韦护爱,急叫:“小心飞镖!”自己急忙闪过飞镖。而施家艳没有提防,右手中了飞镖,剑脱手落地。赵天剑闪身而去护着施家艳。韦护民也飞身而去和妹妹一起斗夏德武。
“卑鄙无耻、一牙还一牙!”韦护爱娇喝一声,闪身快剑如流星般刺向夏德武的胸膛,夏德武大惊,急忙闪开,被刺中了左肩。这时,几个蒙面人飞身而来斗韦护民兄妹,夏德武飞身逃走。施家贵和赵天剑正要出手,那些蒙面人也飞身而逃了。大家也不追,急忙看着受伤的道姑和施家艳。
“扶她们到我家去,然后快去叫神医。”赵春花说。
乡亲们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赞扬他们。
赵春桃背着那中年道姑,罗玉瑛扶着那青年道姑,春花和罗玉琼扶着施家艳,韦护爱因为累,陪在春桃的身边,大家一起往春花的家走,乡亲们也跟在后面。到家后,春桃去借来两匹马,和韦护爱一起飞马去请神医。
春花的妈妈担心地问候着两个受伤的道姑和施家艳。韦护民给施家艳服下了师父给他的解毒药,因为他们怕夏德武的飞镖有毒。
“春花,这是叔叔、婶婶?”赵天剑说。
“是。哥哥!我忘记介绍。”春花说,“爹娘,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天剑哥哥回来了。”
“侄儿求源见过叔叔、婶婶!”赵天剑急忙说。
“你是求源?!”赵贵夫妇惊喜地看着赵天剑说。
“他就是求源哥哥!现在改名为天剑。他有一身好功夫。他以后要教我和姐姐练武功。他师父是武林的顶尖人物天山奇侠唐叔叔。”春花高兴地说。
“祝你们全家团圆!”施家仁说。
“你娘呢?你娘没有来?”春花的娘含泪问。
“我娘,我不知道。”赵天剑含泪说,“当恩师从sè_mó的手下救了我和我娘。后来我娘趁着我和师父不注意,投河自杀。我和师父沿河去找,也不见踪影。后来我到处打听也毫无音讯。”
那个中年道姑含泪看看着赵天剑。
“我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哥哥、嫂嫂!可恨人间好人太少,可恨官府养妖魔!”赵贵叹了一口气,说。
全屋里的人都默默无言,默默悲伤。
“爹,哥哥回来要找夏德武报仇。官府不帮我们,为什么我们不懂得自己动手?”赵春花说。
“千万不可!千万不可!民不斗官,贫不斗富!千古以来,谁人不爱富嫌贫,官也是这样。你们看看官府的‘救灾扶贫’的口号,而行动上是赞富扶贵。不信请看我们村,茅房的不给扶助重建,瓦房的反而得到扶助。”赵贵说。
大家都沉默着……
下午,忽然有一个女声说:“爹娘,我们回来了。”
大家一看,只见韦护爱、赵春桃带着梁庆华来了,后面还跟着林丽景和施夫人。施夫人听说女儿受伤了,十分担心。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迎着,春花急忙去倒茶。赵贵夫妇一一问好。梁庆华给三个受伤者看伤治伤。
“春花,来和我去煮饭。”赵春花的娘说。
“别烦婶婶,我们动手。让叔叔、婶婶陪客和三弟同去。”施家仁说。
“什么好意思让少爷动手!”赵贵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