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昆仑争斗后,玄女不曾回到天庭,萧阳不放心,再加上当时昆仑时的玄女的异状,萧阳也想找玄女说个清楚,就多方打听玄女的下落,这才得知玄女被西王母带回了西昆仑。文
于是,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后,又见元始天尊没有什么动静,萧阳这就从紫薇宫出,来到西昆仑,找寻玄女。
西昆仑,自上古巫妖之时,就是西王母的道场,这里自然也是一处仙境福地,琼树芝草无数,仙雾笼罩在一方池塘之上,这池塘还闪耀着五彩之色,光芒耀人眼睛,而在池塘边则有仙娥嘻戏打闹,但这众多仙娥中却有一个宫装女子愁眉不展,落在身后,她停一步,走一步,有时还暗自轻轻叹息一声。
若是有熟悉这女子的人看到她这么一副哀声叹气,犹如闺怨般的情状,恐怕都不敢相认这是昔日凭一己之力庇护部族万年的玄女了。
可这愁眉的女子却正是那玄女,虽她锋利的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哀愁,但那骨子里的刚毅却是没有变,依旧是那个认定了就不回头的玄女。
“玄女宫主,自从回来后,你怎么一直蹙着眉头,可是有什么烦忧之事?”一紫衣女子本在嬉笑着和众仙娥玩闹,见玄女一直如此皱着眉头,不由来到玄女身边,关切的问道。
这紫衣女子是西王母贴身侍奉的仙娥,相当于羲和身边的水仙,这让她自是不同于其他仙娥,她自也看出西王母对玄女是何等看重,所以见玄女一直愁眉不展,这才过来询问。
看着眼前紫衣女子眼中的关切,玄女心里一暖,可她也不会将自己的烦忧告诉紫衣女子,毕竟说了也没用,西王母既然已经决定要把她留在西昆仑,她也定是无法逃脱这里了。
所以,玄女勉强的对着她笑了笑,随便找了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道:“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族人不需要我操劳,心里有些担忧,放不下,空落落的,整天无所事事,这才整个人显得疲惫了。”
紫衣女子明显也是知道人族的事情的,虽她也觉得圣人们太过霸道了,但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所以她含笑安慰道:“玄女宫主,既然结果已经注定,宫主也无力改变,那还不如接受了才好,若是真的一时无法适应这种清闲的生活,玄女宫主大可以去找别的事情做做,例如,去月宫寻素/女宫主,或者出去结交阐教道友论道也好,这样,或许玄女宫主就会慢慢适应了下来了。”
闻言,玄女曳苦笑,她现在被西王母禁了足,连西昆仑都出不了,谈何去月宫,或者去昆仑山结交道友?
若是能够出去,她何必如此蛾眉紧蹙,她早已去了紫薇宫向萧阳解释了,等解释清楚后,她恨不得腻在萧阳身边,一刻也不愿离开。
可惜,这一切都是幻想,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她如今被困在西昆仑,只能靠着这些幻想,甜蜜度日了。
但是,幻想过去后,她又想起上次昆仑争斗之时,萧阳可能误会了她,她更担心因这种种误会让她和萧阳起了芥蒂隔阂。
一时,玄女又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那嘻戏笑闹的众仙娥,她喃语道:“等,我会一直等下去,娘娘总不可能让我一世不出西昆仑,禁闭我一辈子。”
与此同时,萧阳独自一人来到西昆仑的山门前,他刚一现身,就有一守山大神随之突兀的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并喝问道:“来者何人?”
萧阳负手含笑道:“贫道青阳,特来拜访西王母娘娘,望大神前去禀报一声。”
萧阳一自报家门,顿时,守山大神心里就一惊,山一般的身子都下意识畏惧的向后退了一步,眼里透出警惕打量,还有怀疑之色,好似不信眼前的温和笑着的男子就是那赫赫有名的青阳道人,紫薇大帝。
守山大神有如此反应也不奇怪,毕竟萧阳本来的名头就很响,比如妖族大太子,天庭的紫薇大帝,提起这两个名头来,现在对于洪荒生灵来说都是如雷贯耳,敬畏万分的,特别是萧阳的心狠手辣,累累战绩,让人听了就畏之三分。
如今,突然一个自称为青阳道人的人出现在守山大神的面前,他第一反应是惊惧难安,接着就是深深的怀疑,毕竟谁也不会信萧阳这样的煞神会突然出现在他一个小的山神面前。
任由守山大神打量许久,见他还是没有进去通报的意思,萧阳不由伸出手来,对着守山大神轻轻推了过去,边推边还笑道:“大神,你还是去里面通报一声吧,我是真是假,见过西王母娘娘自有娘娘辨别。”
受他一推,顿时,守山大神就不受控制的倒退着向山门里去,听了萧阳的话语,又感受着萧阳推他时,他丝毫不能反抗,这让守山大神心中凛然,心里也瞬间明白这人不管是不是萧阳,必也是一位法力通天之辈,都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守山大神也再不敢有丝毫怠慢,就顺着萧阳的那股推力,进了山门里,就要去向西王母通报萧阳的到来。
但是,这时,突然山门里又有一股力量把守山大神又推了出来,同样,这股推力绵绵不绝,甚至比之萧阳还要高明一筹,在西昆仑里能够做到此的,除了西王母别无他人。
又被推了出来的守山大神瞬间也猜出这人是谁,他一时心中一凛,刹那间明白了西王母的意思,那就是西昆仑不欢迎来拜访的人,拒绝此人进入。
所以,守山大神表情严肃了起来,对萧阳道:“恐怕你白来一趟了,娘娘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