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仓颉落败后,这仓颉府邸自是显的颓败,也再无弟子登门拜访,如此就只有仓颉一人和一老仆相伴,在这府邸里苟延残喘,混日子罢了!
心里想到了很多,杨天佑也不由为仓颉鸣不平,大叹道:“那大舜怎能如此对待师尊?再怎么说师尊也是人族大贤,从轩辕陛下开始,辅佐人族两千余年,辅佐他轩辕一脉六代,只有功没有过,他怎么能对师尊如此?”
仓颉听了,也不由叹息一声,看着虚空,目中无穷智慧运转,呢喃自语道:“罢了!罢了!天佑,师尊我自己尚且已经看透,你又何必执着?那朝堂不回去也罢,如今我也是该到时候隐退了,一心去追寻自己的道才是,这十几年来,我就一直在思考自己的道,并为此著书立说,你且看。”
说着,仓颉就翻开一卷毛皮,毛皮上只有一个字,杨天佑看去,不由自主的念道:“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