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那龙宫,秦江放了神识一扫,很快就把整个龙宫的布局给摸了个明白。
“咦?”这龙宫后殿一屋内,秦江感到阵阵热流涌动,越靠近那屋子周围越觉得周围水温在上升,待他推开那屋子的门,发现中央居然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这东海水底下欢呼雀跃!
“离火之精!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原来如此。”秦江本想直接将那离火之精收入袖中,不想离火之威,居然直接烧掉了他的袖子,不得不取出亨元鼎,将那离火之精放入鼎中才收入了袖中芥子。
将那离火之精收入袖中后,秦江便将那母龙化的海龟从袖中取出,与她道“想不到你这宫中,还有这离火之精,却是不知你从何而得?”
那母龙闻言,赶紧回道“那是四百多年前,东皇陛下降于南方,我奉了帝俊大帝命令前去迎接,途径那南海,在南海中偶然所得。后来便凭此修炼。真人若是看上了,只管拿去。”
“离为南方,这火苗当是生于混沌中第一缕火苗。今让我所得,恐日后还与那帝俊有一番纠缠,不过对这东海龙宫应是一件好事。这母龙日后可能不是死于巫妖之争,怕是死在了她那帝俊大帝手下。”又看了一眼那海龟状的母龙,把她收到了袖子里。
正此时,那俩童子过来问到“夫人,织糜和那蟒蛇都带到了,正在大殿候着,您可是现在就见他们?”
便与那俩童子道“嗯,你们且退下吧,没事别到大殿来打扰。”随即抬脚到龙宫大殿中走去。
在去大殿的途中,又心中一动“东皇怀抱东皇钟所生,东皇降于南方,难不成…”
还没到大殿,便有隐隐的血腥味顺水飘来,等进了大殿,见到殿中躺着一巨大黑蟒,浑身皮开肉绽,早已是出气比进气多了。
旁边还有一天仙期的男子,正一脸嫌弃地站在墙角,见到秦江便满脸堆笑地凑过来“小人刚听说夫人叫了几位老爷出去,可是找到那胆大包天的道人了?”又“呸”了一口道“那小儿居然敢杀了夫人的孙儿,真真是找死,夫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
秦江听了这话,似笑非笑道“是啊,那人实力不济,两下就打死了。”说罢也不理那人的恭维,直接走到蟒蛇身前,略微渡了一口气过去,让那蟒蛇醒了些神智,与他道“你要是说出杀我孙儿那道人是谁,我便放了你,如何?”
身后那男子听得莫名其妙“夫人,这…”话未说完,便被秦江给一指定住。
却见那蟒听了这话,却也不理秦江,只勉力挺起蛇身,将那蛇头对着秦江,才道“救我之人,如何能卖!”体内能量突然狂暴起来,竟是要自爆真元!
秦江见状忙一指把蟒蛇体内狂暴的能量给止住,又渡了一口气过去,才叹道“既如此,你便归我门下,我纵是实力不济,亦不会让人随意把你欺了去。”语罢,却是化回了本来的样貌。
那蟒得了秦江一口气,外伤顿时好了大半,不过在这龙宫中怕是受折磨已久,内里有些不易痊愈的,只得慢慢调息,此时见眼前的人突然变成了秦江的模样,只是愣住。见此秦江也不理,先对身后那被定住的男子拍了一掌,那男子顿时周身开始粉碎,很快全身化成了齑粉,散在了这水中,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再把那蟒蛇往袖中一收,一步便离开了这龙宫。
到了距离龙宫的不远处,秦江又大袖一甩,将那母龙所化的海龟放了出来。
那母龙到了海中,见秦江已身不在龙宫,于是揣揣不安地问道“真人可是已经救出了那蟒蛇,拿了那织糜的命?那可否放我离开了?”
秦江对她道“自会放了你,我不取你的命。”那母龙听了正欲高兴,又听得秦江道“不过你失了肉身,修为大降,怕是再当不得那妖族副将的位置,便是你的族人们可能也会多看不起你,这样,你可好受?”
母龙听了这话感觉不对,正欲回答,抬头便见一指落下,点在她脑门位置,顿时神智模糊,很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秦江叹道“留了你回去怕也是受人鄙视,况且你必会向帝俊报告我的消息。不如就在这海里做一只海龟,也能无忧无虑的度日。”便转身离开了这片海,原地只留下一只海龟,在那笨拙而又悠闲地游动。
……
到了空中,秦江依着记忆,往遇到那条蟒蛇的大湖而去
通过海中与恶蛟祖母等龙的争斗,秦江感觉境界又隐隐松动,借此机缘静坐悟道,或许有望达到那大罗金仙!自是希望早点找到一地静修。
到了那湖上时,便把那蟒从袖中给放了出来。
那蟒从袖中出来后,赶紧化出了人形,对秦江行了大礼,恭恭敬敬拜道“师父!”
秦江点了点头,又伸手在那蟒额头上一点,将一丝玄明气融入了他的身体“你资质不佳,先将这玄明气打磨融合,再作修炼。你既为我门下第一位弟子,实力怎能如此不济。”
那蟒蛇兴奋道“谢过师父。”又听秦江道“既拜了我为师,你可已有道号?”
那蟒恭敬道“徒弟修为低微,平时也少与人打交道,因此尚未给自己取名。还望师父赐名!”
秦江看了看脚下的湖水,对那蟒道“今后,你便名为流虚吧。”
赐名罢,又突然御风而去,往千里外寻到一无名山,山上灵气充足,以大法力,移山而行,把山搬到了湖面上,放置到了湖中央。顿时山身沉入了湖中,只留山顶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