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刚才一阵牡丹花香竟然可以与我们的血脉相融,还解除了体内的蛊毒。”鬼舞疾步来到曹昊天身前,干瘪的右手紧紧抓住曹昊天的右肩,将他提了起来。“放开我曹叔”慕容兔看到此种情形,纵身飞跃下来,直逼天香楼大厅正中的鬼舞。不料,鬼舞左袖轻轻一挥便将她弹开。塔楼上的丹红长衫侍者见二楼主、慕容大小姐竟然被这个老头压制住了,众人纷纷加入战阵,长剑疾风从楼上纷纷涌了下来。各派掌门及身后的弟子们见天香楼几乎倾巢出动,为了维护八派的一贯立场,也跃跃欲试。“没想到这个老者刚才还如死人一般,在牡丹花海医治之后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叶麟看着鬼舞应付天香楼的众多剑客居然游刃有余,感叹一声道。“是呀,自当年之战后,就听闻天香楼不断招募江湖中的成名剑客。”柳天江看着从二楼飞冲下来的一道剑光惊道,“逆水剑寒?”“柳师叔,什么是逆水剑寒?”叶麟顺着柳天江的目光望去,只见一道剑光如疾水穿石般从天际插了下来,但大厅众人却感受不到半点剑锋的寒意。“你们是何人?”鬼舞见六名衣着不凡的红衫剑客从慕容兔身后疾闪而过,中间一男一女扶起将要落在地上的慕容兔。他感受到极强的剑锋之力,生生将他和曹昊天笼罩住。此时,鬼舞的右手开始慢慢失去知觉。王承德、清虚子、云陌率先出手,他们不仅要救慕容兔,更重要的是曹昊天此刻还在鬼舞手中,其余众多派弟子也正欲出手支援。但忽然从天香楼高处翩然飞冲下六名神秘剑客,众人都始料不及,停下手中攻势,就连唐渊身后的精武卫也被这六名丹红长衫剑客的剑锋之力压制的没有还手之力。“大小姐,您没事吧。”正中间的两名长发剑客扶住慕容兔,关切地问道。慕容兔在香迩和恋心的搀扶下回到木廊旁的席间,她看着两名紧跟过来的长发剑客,疑惑问道,“两位是...”两人摇了摇头苦笑道,“大小姐忘了我们?我是云中客,她是云君兮”那名女剑客纤细的右手五指在慕容兔眼前轻轻掠过。“兔儿小姐不记得我们了?”“你们就不要为难大小姐了”正面撞击鬼舞的丹红长袍男子,身材魁梧,手中长剑如水似冰,剑锋之下更是没有半点寒光。整把剑从他右手衣袍中闪过,与整个大厅融为一体。“快来救曹二当家。”“你们究竟是何人?”鬼舞见眼前四人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心中怒火再次燃起。他右手将曹昊天猛烈甩在地上,双手十指相交,一股疾风劲气从手指间慢慢散。“我们在紫灵阁上可是听说你是他口中的唐家堡的唐氏一脉,没想到竟会使得南疆毒王之术?”四名最左边的胖剑客看着鬼舞手中缓缓散出的内劲之气,冷笑道,“你以为用自己的内功去除毒雾本身的颜色,使它变成无色无味无形之物就会使我们中招?”“紫灵阁?负责护卫历任楼主在苍龙阁炼制秘药与修炼的天香楼第七层?”唐渊见鬼舞被这四名突然出现的剑客压制住,便抽身上前帮忙,但自己却完全使不出半点力气,周身被一道又一道剑气完全锁死,自己的双脚也不听使唤。“他们竟然是慕容珏留下的后手!”躺在地上的曹昊天用右手硬撑着地板,暗自惊道,幸亏自己没有暴露,不然一定逃抵不过面前这六人。他回过头向慕容兔旁边的一男一女望去,此时的他一脸不悦,以为将慕容珏拐走就可以掌控天香楼,从而掌握整个武林,没想到竟然会...鬼舞还未将巫毒释放出指缝之间,便被对手察觉,这使得他不得不慎重考虑。此时此刻的自己若要强攻已然没有胜算,若将事情合盘托出说不定还有一丝胜算。“刚才是我失礼,我给天香楼的诸位道歉”,话音未落,他便使尽周身之力深深地鞠了个躬。胖剑客看着鬼舞竟然可以在他们四人的剑锋之力下还可以支配他自己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惊色,他看了一眼周围各派众人、福王府的精武卫以及木廊上无剑山庄的人,粗声大笑道,“如果,鹿某没有记错,今日应该是八派会武的大日子。不知...”“对呀,本应该是我们天香楼与八派会武的日子,怎么会和我们大小姐动起手来。”云君兮见眼前的慕容兔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心中还是忿忿不平,她一袭红衫疾风闪过,飘立在鬼舞面前。惊得鬼舞双目发愣,凭着自己的大半生的功力,只能在这四道剑锋之力下稍稍弯动身躯,眼前这个红衣少妇年纪也就三十出头,竟然有如此功力,轻易间穿过剑锋之力。鬼舞看着眼中满是怒光的云君兮,轻声道,“刚才是误会。”“误会?”躺在地上的曹昊天冷笑道,“你一个南疆蛮王的武林败类,夜盗天下令,大闹我们天香楼,还敢说是误会?”“天下令?”六名红衣剑客同时将目光投向曹昊天,就连木廊上的叶麟、柳天江和他身后的清风也吃惊不小。曹昊天本意是想将鬼舞与天香楼的仇恨进一步增大,以便激怒这六名剑客猛下杀手,替自己解决掉这个心头之患,没曾想到竟然说漏了嘴,将天下令之事顺口提了出来。“天下令怎么会在你们天香楼?”柳天江看着剑锋之力下的曹昊天,发难道。“你说的可是武林中人口口相传的天下令?”胖剑客蹲下身子,脸色一沉,双目盯着曹昊天。“天下令?”鬼舞干咳一声,看着面前的红衫少妇,相貌极佳,“老夫要那东西有何用?它真能号令武林不成?笑话!”“那你夜闯天香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