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胥阑珊换好衣服出来就见楚天一脸笑意,似在发呆。 ?.ranen`叫了半天都不见回应,转眼询问一旁的常胜,常胜也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喂,师父。你的玉葫芦掉地上了。”胥阑珊这句话一出口,楚天立马回神。
“在哪?在哪?”楚天摸了摸自己腰间,发现玉葫芦还好好地挂在腰间,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收到自己师父怒视的眼神,胥阑珊展颜一笑,锤了锤楚天的肩,一脸的谄媚讨好“师父辛苦,您又帮了大忙了。受累受累。”
“这还差不多,来这边也捏捏,还有这边。对对对,就是那,用点劲儿。”胥阑珊闻言狗腿的照做。萧汝晟算好时辰觉得差不多了,不曾想一出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想也不想就出声打断这个和谐的一幕。早在这之前孤源听到胥阑珊叫楚天的时候就冒出了头来,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心里感叹女徒弟真心好啊。
“事情办的怎么样?”
“皇上,师父果然很厉害耶,我窥探到了秀旗的过往,但是有的地方有些不对劲,跟鬼婆说的有些不同。“
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故事听,众人自动围成一个圈,将胥阑珊让进了屋里,孤源路过门口的时候才想起将阿离解了穴。阿离还没来的及抱怨就被拉去听故事了。
见众人都找到一个安逸的位置,一副你说我听的样子,胥阑珊有些无语,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胥阑珊将怎么认识鬼婆,还有在义庄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不过在说到秀旗的死的时候,胥阑珊顿了顿,继续说到“秀旗的死跟鬼婆说得不一致,秀旗是一代单传,所以根本没有鬼婆说的什么兄长,那商人之子倒是有这样一个人。不过秀旗死前根本没有接触到他。在秀旗的记忆里也没有死时的记忆,不知道是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还是因为什么原因。“
“所以说那个鬼婆在说谎。”阿离接过话茬。
“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谎呢?”胥阑珊有些想不通,如果秀旗的死跟鬼婆有关系的话,那她也不该托付她来办这件事,这样无疑是在暴露自己。对于她而言也没有什么益处。
众人显然都想到了这一点,大家都没有说话。
“那秀旗的头在哪里?”常胜问道。
胥阑珊皱着眉,说到“在一个很阴暗的地方,周围不是土壤,所以应该不是被埋在了某处,那里还散发着阵阵的恶臭。更像是在山洞之类的地方。”胥阑珊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呕吐。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汝晟突然开口道“我想我们得回永宁村一趟,或许答案都在那里。”他想起了白钰让人送来的信上的内容和他的猜想。
这时的永宁村,病情基本上都得到了控制,村长简直老泪纵横,原来真的还有这样一天。“白公子,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我们真的。。。。。。”
“村长不必这样,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要谢的话就谢当今的圣上吧。”村长一听哭的更凶了,没想到皇上日理万机还会关心一个村子的死活。
村长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急匆匆跑来的两个县令打断了。“白公子,你快去村子北边的枯井那里看看吧。”
见两位县令神情古怪,白钰跟杜奕衡对视一眼,匆匆往那枯井赶去。
萧汝晟和胥阑珊两人在赶回永宁村的路上奔走,胥阑珊被萧汝晟揽在腰间,多少有些不自在。“皇上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回去?”
“常胜必须回石府,不能让人发现蹊跷。阿离还要照看那两个老顽童。”
“哦。”胥阑珊可一点儿都不相信这种理由,不过两人共乘一匹确实比坐马车来的快,也就没在意这些细节了。
白钰和杜奕衡赶到的时候只说了句,我去。足以表达内心的惊叹。白钰走近一看,井口已经被完全挖开了。里面不是之前发现的什么蝙蝠,老鼠这些死物,而是人的头发。黑压压的一片,比那动物的尸体更令人作呕。白钰呆立在那里,他不清楚这是多少人的头发凑在一起才能有如此膨大的数量。杜奕衡却瞬间来了兴趣,走近一些仔细看才发现这些头发并不是杂乱无章的,反倒更像是从井底长出来的一般。杜奕衡连忙吩咐挖井的官兵继续往下挖,见工程有些庞大,白钰决定还是在村口去迎接皇帝的到来比较好,按照信送出去的日子,此刻应该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
萧汝晟来的比白钰料想的还要快,只是两人共骑一马的画面,让白钰隐隐有些觉得刺眼。萧汝晟却笑得格外灿烂,这算不算是对当日在围场的回报,萧汝晟向来都是这样一个不愿意欠别人的人,不管是人情,还是仇恨值,他统统会一一还回来。胥阑珊可不知两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一心想证实她的猜想。
下了马一听说村子里发现了奇怪的东西,胥阑珊就直奔了现场。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胥阑珊心里清楚这井底肯定就是秀旗的头,她记得鬼婆说过,他们家族被选定的人,头颅只要砍下来没有被焚烧掉,头发就会不断的长,而那长出来的头发就是灵力的所在。
胥阑珊走上前来找到村长“村长,您知道鬼婆在哪里吗?”
“鬼婆?好像自从你们走后就没有再看到她了。”
“这样啊。村长我想请问下您,这鬼婆是秀旗的未婚妻吗?”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村长眼里明显有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