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门口,便感觉到屋内气氛的不对劲,危险感十足,貌似暴风雨似在酝酿着,随时都有可能暴发出来。
空气中透着一股异样,气氛也变得诡异了。
首位上坐着萧汝晟,而另一边却坐着容妃,只是,她的脸色却没什么不同,只除了眼神中那股阴冷的气息,一切便看起来都是好的。
“臣妾见过皇上,不知皇上找臣妾来所为何事。”胥阑珊微低着头,细声小气地问着,表情很好,眼神也很好,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话完,便直直地站定,没有动,等着前面的人回答。
“你很清楚朕叫你来是所为何事,怎么,现在倒变得糊涂起来了。”萧汝晟轻挑着眉,视线紧紧地盯在宫漾儿身上,嘴角轻扯着,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更多的是在探寻着什么。
“皇上,我……”
“如果是臣妾有对不住皇后的地方,请皇后就不要怪罪于臣妾,皇后只要派人来跟臣妾说一声,臣妾便知道了,臣妾会改的,也请皇上不要怪罪于王后了,都是臣妾一个人的错,不该为了这一点小事而来扰烦皇上,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你……”
“如果皇后不嫌弃的话,那臣妾就常到西华宫去多走动一下,也好陪陪皇后说说话,那皇后就不会太闲着了。”
胥阑珊每说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容妃就直接把话给抢过去,连一点点空余的时间都不留给她,貌似是故意的。
结果,胥阑珊的白眼就更是想翻了,额间黑线越冒越长,平生,她最讨厌别人抢她话说了,抢一次她可以忍,但,抢第二次……
“容妃是因为……”
“皇上,臣妾宫里有双玉观音像,想送给皇后,就当是臣妾的赔礼,不知皇上觉得可好。”
结果,胥阑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容妃就再次把话给抢了过去。
然后,下一刻……
胥阑珊的无明怒气便也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紧握住,视线阴阴地扫着容妃,嘴角此时也更是抽得厉害。她敢肯定,容妃她是故意的,故意要忍她动怒的。
现在,她成功了,她胥阑珊真的生气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你们日子过得似乎都很闲。”萧汝晟淡淡地扫过胥阑珊,再把视线转到容妃身上,嘴角轻扬,似带着一股笑意,便细看,却更像是在盛怒着。
确实,有的女人都是不能太宠着的,一旦宠坏的,烦起人来让人觉得厌恶。
“臣妾该死的,臣妾知罪,请皇上恕罪。”容妃一惊,马上从位子上起来,微低着头,没敢抬起来,似也感觉到萧汝晟的不同。
“如果我这样做,你会废了我吗?”胥阑珊问着,没有再臣妾来臣妾去的没完没了,听着就让人觉得不爽,更何况还要她每句话都要带着那两个字,烦人啊。所以……
话说得直接,视线也没有半点的躲避,既然话都挑开来说了,那她也不想再顾及什么。
“我得罪了你的贵妃,也惹起后宫不该发生的事端,也许你该废了我。”
“你很想朕废了你?”萧汝晟突然从位子上站起来,慢慢地走向了胥阑珊,视线紧紧地盯着她,没有离开半分,似在怀疑着她话里的意思。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不要他的恩赐,也没有一个女人会避他如蛇蝎,更没有一个女人会急着从他身边逃离,她是第一个。虽然他是有了私心才将她如此快的变成了身边人,但是他认为她的心里也是有他的。
“是,很想,我想你废了我,最好就是快一点。”胥阑珊同样直神着他,没有移开视线,嘴角轻扯过一抹笑意,显得有些适然了,话说开了,倒也显得轻松了好多。
萧汝晟不会杀她,她知道,再怎么说,他的爱还没有消失殆尽,也是她的资本。所以,她很清楚,有持无恐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如果朕说现在就废了你呢?”萧汝晟没有生气,视线紧紧地盯在胥阑珊脸上,似想要看清她此时到底想的是什么。
只是,在确定她说的是真话的时候,嘴角间却扬起了某种弧度。看来,她比自己想像中还讨厌自己。
“那谢谢皇上您的大恩,我胥阑珊在走出这皇宫大门时,都会一直记得您的。”胥阑珊一听,整个人不由也跟着惊喜了起来,心情有些好,就等着萧汝晟给她落一个肯定下来。
三个字,废了她,那她就是再感谢不过了,日后早晚都会给他烧三支香,以示感谢的。
只是,想法太好,却未必都能实现,就好比于现在。
“如果朕不废你呢。”萧汝晟突然也想知道别一件事了,嘴角一扬,没有了刚刚的阴气。
“哦,那算了,当我没问过。”胥阑珊一听,白眼不由也翻了过来,她晕,就知道事情不会来得这么简单的,害她刚刚还白高兴了一场,结果……
“如果你真想朕废了你,那朕倒是可以成全你。”
“真的。”
萧汝晟的话一说完,胥阑珊死掉的心,又再次活了过来,眼神也拼发出一股兴奋,紧紧地盯着他,此时也正是着急得可以了。
“只不过,出宫一点都不适合你,冷宫倒是挺不错的,或许你喜欢去那里住上一住。”
“……”
结果,胥阑珊整个人便直直地愣住,一时半刻也没有了反应,眼神突然也越发的阴沉了下来,嘴角更是抽得厉害。妈呀,这人简直就是来靠害的,给了人希望,然后再来背后一把刀,让人断